池騁看到這一幕,老實的站在他的麵前,比麵對自己父親還要恭敬。
“蘇伯父...”
蘇炳天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池家的,你也找不到小渺在哪嗎?”蘇炳天將希望放在了池騁的身上。可看到池騁搖頭,他的神色黯淡了下來。他起身,歎息著往樓上走去。
“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蘇伯父...我...”
“池小子,蘇漾不會在對你動手,這是小渺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了。”
“池小子,你...”蘇炳天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滿是複雜的神色,其中還夾雜著池騁看不懂的意思。
...
池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蘇家的,池騁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車上,癱坐在駕駛座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
腦海裡開始浮現出和蘇渺相處的點點滴滴,呆呆的蘇渺,生動的蘇渺,滿懷愛意看著自己的蘇渺,睡著蘇渺,在自己身下的蘇渺。一幕幕都在席卷著池騁的心。
而慢慢的,便是離開他的蘇渺,說恨死他的蘇渺,以及在監控裡,好久不見的瘦弱的蘇渺...畫麵定格在上麵,讓池騁呼吸都是痛的,幾乎要死過去一樣。
池騁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滿眼苦澀。
“蘇渺,我他媽的也恨死你了。你彆讓我找到,不然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我池騁的床!”池騁笑罷,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讓他忍不住蜷縮起來,疼的他按著自己的心。
讓人自己哭了會後,池騁抹了把眼淚,重新收拾好自己,像以往那樣,直接開車離開了這裡。讓人無法發現,這人剛剛是哭過的。
...
京都地下室的一間酒吧裡。
池騁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躲在暗處的臉,隻能看到他正一杯接著一杯灌著自己酒,那動作如同喝水一樣,冰冷的酒液入喉根本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影響。而他另一隻手上,則是纏著一條如同祖母綠一樣的綠樹蟒,正懶懶的趴在手腕上吐著蛇信子。
他周身散發著陰鬱且霸道的氣息,讓他的周圍根本不敢有人靠近,他就那麼一個人霸占整個沙發,放下酒杯之後,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似乎享受般的仰頭靠在沙發上,緩緩吐出煙霧。
不過,在他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同樣也坐著一個身穿襯衣西褲的男子,他的眼神掃過沙發上的人之後,便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前方。
因為他們的麵前,擺著一個巨大的生態箱,裡麵纏繞著兩條蛇蟒,一看正在經曆廝殺,不死不休的那種,很是凶猛。周圍的人時不時的爆發出激烈的喝彩。
郭城宇透過煙霧看向池騁,然後咬著煙蒂吐了口煙率先說道:“”今天,你輸定了。
池騁微微歪頭斜睨的看了他一眼,眼裡滿是無所謂,但那神色卻又分明在說;這次,你依舊輸。
觀戰的幾人小聲的討論著。
“以前這兩人不是最好的哥們嗎?鬥了三年了,都不累嗎?”
“噓噓...小聲些。這些事不能提。”
“那你說,是池少的蛇能贏,還是郭少的蛇能贏?”
“這還用說,那回不是池少贏。”
“這次可不一定,那條黑蛇,是郭少花了大價錢從南美運回來的。郭少說不定能打個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