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值夜班的小張說,前幾天半夜,這朵小蘭花被渾身是血的抱了出來。”
“不是吧?他剛住進來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被幾個s級...a級的人跟著,不會是他們...”
這些人猜測著,往不好的方麵想象著。讓蘇渺手心都掐出了血了,他恍惚間覺得,這一定是一場騙局,這不是真的。
不管靈魂碎片有沒有覺醒,這個人,都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一瞬間,讓蘇渺想到了很多猜測。思緒飄忽,有些沒有聽清那些人接下來的話。
等那些人離開後,蘇渺才重新蓄力站了起來,他此刻覺得自己手微微發抖麻木,心臟處的抽搐已經讓蘇渺感受不到疼痛了,他這一瞬間想到了什麼,想到了s控股,為什麼沈文琅會將人送到這裡來,是不是和自己的小未婚夫有關係,有一瞬間想到,花詠不會真的出事,或許隻是太反抗受了傷,可是一個oega麵對的是一群高級apha,他要如何反抗才能保護自己。
而下一刻,他卻又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想,他此刻隻想見到花詠,將那朵嬌弱的白蘭,好好的護著,養著。
他應該殺了沈文琅的,將那頭惡狼的皮給剝下來,或者做成標本,讓他的靈魂日日困在其中,無法掙脫。
s酒店,9901房間內。
寬闊的房間內很是昏暗,厚重的窗簾將外麵所有的光都隔絕了出去,隻留一盞昏暗的燈光照亮這裡麵的一切。
房間內的花香似乎並沒有之前那般濃鬱了,可是那霸道的氣息,依舊讓進來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常嶼給了沈文琅一個特製的隔離口罩,這才走到最裡麵。
沈文琅走到房間內,看到裡麵的情形,沒忍住出氣的踹了一下床尾旁的椅子,他是不敢真的戳到床的。
“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睡覺,你把我的人都打成什麼樣了!”
沈文琅真的有些想要再出口罵人了,這兩個人,一個躲在房間裡,對著他的人抽鞭子,一個是找到自己往死裡打。他倆是專挑上他一個人霍霍了嗎。
常嶼不讚同的看了一眼沈文琅,老板好不容易才睡的時間長一些,就要被他吵醒了,而且很明顯,他的行為是在摸老虎的屁股。
“啊哈...”
一個懶懶的哈欠從大床裡響起,先是伸出一個纖細的手臂,隻是上麵密密麻麻的淤青破壞了他的美感,沈文琅對這個自虐的人是沒什麼同情的,見他磨磨蹭蹭的半天不起來,又踹了一腳凳子。
“吵死了。”
懶懶的聲音終於有了變化,慢慢的坐了起來,掀開了被子。
“沈文琅,天塌了嘛?”
常嶼看沈文琅真的將人吵醒了,譴責的看著他,然後麵無表情的回複老板的回話,替沈文琅解釋:“天沒塌,就是文琅被蘇渺打了。”
所以,脾氣才會不好。
誰知道,聽到這句話,床上的人竟然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
“我說過哦,蘇先生很凶的。對了,你還手了嗎?”
“難不成我要一直站著被他打!”沈文琅不可置信的看著問出這個問題的人,都要氣笑了。
“你真的還手了?”
“....”
沈文琅臉上滿是無語的表情,卻也回答了問話的人,他就是還手了,踹了一腳狠得,估計要疼好幾天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