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渺在家休養了整整一周,腿根處的酸疼,以及那處的傷才算是真的養好。
蘇渺現在正坐在書房裡,看著發過來的臨床實驗,已經通過了第一實驗,現在第二實驗也在進行下去,很快就能運用到各個醫院內了。
而且盛少遊最近也在給他發信息,說到時候這個靶向藥會開一個發布會,需要蘇渺到現場一趟,被蘇渺拒絕了,讓盛少遊自己看著辦,他一點都不想出去。
沒錯,蘇渺自從醒來之後,就沒出過門,一是身上的傷不允許他出去,二是,他一直都沒能弄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花詠費了這麼大力氣換個身份接近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很確定,花詠就是自己幼時有婚約的小未婚夫,他們的關係,按理說很光明正大,而且若是正常發展起來,順其自然一定會走向婚姻。
但是為何一定要做一個這個吃力不太好的計劃?
蘇渺想了好幾天,最終終於反應了過來。
先不說自己和他當時年齡很小,恐怕都沒有對這個聯姻放在心上,而且他們成年之前的幾年開始都沒有見過麵,更不用說培養感情了,除了偶爾的幾封來信外,他們沒有任何其他過多的接觸時間。
恐怕在花詠的眼裡,自己是很不喜歡這個小未婚夫的,所以很膽小的也不敢過於接近?
而在蘇渺的潛意識裡,不管是孤兒獨自帶著妹妹的花詠,還是後來知道p國未婚夫也是他,都是靈魂深處的那個伴侶,他們相愛是最正常的存在。
而花詠不知道,他害怕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他,所以想要以一個包裝後的身份,一點點的接近自己,讓自己去喜歡上這個刻意演出來的身份。
但是對於蘇渺來說,孤兒也好,家主也罷,隻要是他,蘇渺都會喜歡。
這就是兩人之間,所存在的信息差。
雖然蘇渺清楚了這一切,但是還是不太想這麼輕易就原諒花詠,他的傷也不是白疼的。
可是花詠就是這麼心狠,將他睡了之後,直接就沒了蹤跡,林軒那邊也一直尋找著他的痕跡,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還能去哪,肯定是躲在了s控股的背後去了。
要是真的想要找到人,要麼殺到s控股離去,逼人自己出來。
要麼是,蘇渺自己賭一把,賭那個小瘋子,根本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開他。
賭花詠,比誰都要在意自己。
但是蘇渺為什麼要賭,他現在根本不想見到花詠,既然他不想出來,那就讓他躲下去吧。他現在有的是耐心。
而且,從今天開始,他已經不是普通的蘇渺了,他是鈕鈷祿蘇渺。
沈文琅最近很倒黴,一貫跟在自己身邊的左膀右臂突然不見了,他已經快有七十二個小時沒有見到人了。
自從那晚宴會後,高途就不見了人影。
宴會上,沈文琅為了陪一個重要的政要喝酒,一杯杯的喝了很多,而且那時候他就已經沒有看到高途的身影了,為了找到人,他喝得更是又快又急。ega滾在了一起。
早上醒來的時候,沈文琅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天地彙的一個員工休息間醒來的,房間很小,裡麵充斥著鼠尾草的香味和濃重的鳶尾氣息。
床上更是一片狼藉,而且還有血跡。
這一切都讓沈文琅臉色鐵青,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高途到底去哪裡了,竟然讓他和一個發情的,不認識的oega滾了床。ega的臉,但是酒精上頭,他根本沒有了任何記憶。
隻隱約記得,並不是纖細瘦弱的那種,而是寬肩窄腰,反應也是極其的生澀,最後還哭著求饒淚水流了他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