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泓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便你,等結婚那天記得通知我,我年紀大了。不想天天看著你玩這麼大,我還不想天天吃降壓藥。”
說完,蔡泓就離開了。
花詠立刻卸下剛剛對上蔡泓的模樣,重新握住蘇渺的手,軟軟的道:“蘇先生,手術結束一定很累吧,我帶你回去休息吧?你一會想吃什麼,我讓人安排。”
蘇渺沒出聲,而是順著花詠的腳步被他帶著往前走,更是收拾了一番,被帶進了車裡。
蘇渺看著安靜的握著自己的手把玩的花詠,問道:“那人是你的哥哥?”
看兩人的相處,應該也不是s控股這邊的家人,那就隻能是他母親那邊的。
花詠抬頭望著他,眼神無辜又問頭,他簡短的答:“那個蔡醫生比我大幾歲,血緣上來說確實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我母親去世的早,把我托付給他,所以他總是喜歡擺出大哥的派頭教育我。”
說完還有些委屈的將自己的臉蹭了蹭蘇渺的手,然後順便告狀:“蘇先生,他好凶。”
蘇渺看著人的樣子,沒辦法隻好輕聲哄:“乖,回去給你做你愛吃的。”
雖然,花詠不會讓他輕易下廚,但是站在一旁,吩咐花詠自己動手去做,還是可以的。
花詠果然開心了,湊上去就偷親了一口,聲音很響,前麵坐著的常嶼都聽到了聲音,然後緊張的拉起隔擋板。
他就說,為啥最近林軒說有事要處理,老板和九少爺這邊,就勞煩他自己跟著了,原來是不想自己當電燈泡和礙眼的人啊。
林軒果然狡猾,而他...又不能真的將林軒揪回來替換自己。
算了,算了...
自己喜歡的人,還能怎麼樣,隻能寵著了。
於是常嶼掏出手機,開始發短信騷擾某個借口說有工作,實則坐在辦公室發呆的人。
回到蘇渺的住處,兩人吃了一頓氛圍很是溫馨的晚餐,便上樓去休息了。蘇渺今天經曆一場耗費心神的手術,還是很疲憊的。
花詠貼心地幫蘇渺放好洗澡水,還想跟著進來,就被蘇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在他的胸口處,就輕易的將人推著往後退去,然後關上了浴室門。
等蘇渺舒服的泡好澡出來,花詠已經躺在床的一側,他的頭發半乾,應該是在次臥洗過澡了。看到蘇渺出來,想要去找吹風機給蘇渺吹頭發,卻發現蘇渺的頭發已經差不多要乾了,應該是蘇渺自己吹得。
011傲嬌的叉腰,哼了一聲,跑回了意識空間。
他可是不會讓蘇渺濕著頭發出來的,萬一凍著怎麼辦,蘇渺先生有了奕奕,生病了不能吃藥,可是會很難受的。他才不會讓蘇渺不舒服。
蘇渺走到床邊剛躺下,花詠就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腦袋擱在蘇渺的胸口。
“蘇先生,怎麼沒喊我給你吹頭發。”花詠嘟囔著,好像蘇渺自己動手,讓他顯得有些無能。
蘇渺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手指在他發間穿梭。
“好了,彆撒嬌,你壓到我了。”蘇渺小心的移了一下身體,避免自己的肚子被花詠壓到。
花詠頓時放輕了力道,然後翻身將蘇渺抱起來,讓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然後伸手抱住他,得意的道:“那蘇先生壓我。”
蘇渺則是安穩的趴在花詠的懷裡,小小的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花詠看著眉宇間帶著疲倦的人,也沒有再鬨,而是輕手在他後背上拍著,哄著蘇渺入睡。
半夜,蘇渺隻覺得身體被一股一股的熱意襲來,他有些不舒服的哼唧出聲,淺眠的花詠頓時驚醒,看著臉色潮紅的蘇渺,有些著急。
“蘇先生?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蘇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半慢拍的感受了一下,然後明白了過來。
他伸出手抱住花詠,看著眼前的喉結,沒忍住張開嘴湊上去舔了舔。
說舔,確實含著。那敏感的喉骨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讓花詠的心都停了一拍,然後又快速的震動起來。似乎被一股強烈的電流擊中,攪的他渾身內的血液都開始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