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斷大概三十多歲,眼神冷漠的看著佑助,“早年就聽過劍聖大名,可惜未見老劍聖風采,看你年幼,讓你三招。”
柳生家族世代習劍,是典型的劍道家族,佑助卻不懼,罵了一句白癡,提劍如飛出的炮彈一般劃出一抹黑影就朝著柳生斷撞了過去。
柳生斷提劍就是一架,但是卻蹬蹬瞪倒退數步,每一步都踩碎了酒肆中的青石板,可見佑助這一劍的力道之大。
一招失衡,佑助怎會給他機會,他的劍刀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砍向了柳生斷的咽喉。
柳生斷拔刀一寸試圖阻攔,但佑助卻是變招一刺直擊胸口。
一刀刺入了柳生斷的胸口,卻隻聽叮的一聲金屬交擊聲。
佑助一擰,柳生斷的長衫碎裂,露出了裡麵閃著流光的軟甲。
“忍具?”佑助一驚,退了回去。
“倒是小看了你。”柳生斷不屑的說道。
“速戰速決。”黑臉漢子不悅的說道。
柳生斷點點頭,收起了玩鬨之心,認真了起來。
隻見他手握著刀柄,擺出了拔刀的架勢,慢慢朝著佑助走去。
“想以拔刀決勝負嗎?”佑助陰沉著臉,將手中之刀插入鞘,也擺出了拔刀的姿勢。
兩人緩緩朝著對方走去。
進入攻擊距離時,兩人的腳步都是一停,握著刀的手都未動一步。
佑助聽著柳生斷的呼吸聲。
柳生斷同樣聽到了佑助的呼吸聲。
拔刀術比的是力量,也是精神,但凡誰有一絲的破綻,誰就會死。
拔刀術本身就是極度危險的技巧,特彆是當兩個劍客以拔刀術決勝負的時候,刀出必要有人死。
兩人的耐心都極好,他們彼此看著對方,等待著自己精氣神最佳的時候。
幾乎是同時,兩人的眼神同時一冷。
伴隨著兩聲輕吟聲,兩道雪亮的刀光朝著彼此砍去。
兩道刀光交錯隻是一瞬間,兩人的姿勢就停住了。
佑助望著手中的斷刀,歎道:“真是好刀啊。”
隻見他的胸口已經有一個血口子,深可見骨,正在緩緩滴血,他沒想到他的刀會斷。
“我這刀名蜘蛛切,可是和已故將軍的鬼切乃一套……可惜……”柳生斷說著,他的脖頸間一道細痕漸漸擴大,轉眼流出了血。
他慢慢倒了下去。
他沒想到佑助在刀斷的一瞬間那麼果斷的以命換命,以斷刀割他的割喉。如果他果斷一點,佑助也會死,隻是那一瞬間,他猶豫了,他並不想和佑助換命,也隻是一刹那的猶豫,便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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