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霜得意洋洋地看著顧若塵說道：“誰叫你嘲笑我的啊，這是對你的懲罰。”
顧若塵嘴角一翹，上前一步一隻手抱住周凝霜，另一隻手在桌上蹭了點泥就在她鼻尖上抹了一下。
“啊～～”
周凝霜尖叫一聲，氣衝衝轉頭看著顧若塵，此刻的她已經忘了被顧若塵抱著，腦袋裡就想著鼻尖被他抹了泥的事情。
顧若塵近距離看著周凝霜，“霜姐，你可是先弄我的。”
周凝霜沒好氣道：“我弄你你就要弄我啊？你就不能讓讓我嗎？你忘了今天我們是什麼關係嗎？”
顧若塵失笑，這時候她倒是想到這個點了。
“霜姐，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不讓著你啊。”顧若塵看著周凝霜的眼睛說道：“什麼時候關係成真了我就隨你擺弄。”
周凝霜翻了個白眼哼道：“你想什麼呢！”
顧若塵微微一笑，手上緊了緊。
周凝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顧若塵抱著，她連忙掙開顧若塵的手。
逃離顧若塵懷抱的瞬間，周凝霜又伸手在顧若塵另一邊臉上抹了一下。
“咯咯咯～這下對稱了。”周凝霜看著顧若塵開心笑道，像個占了便宜的小女生一樣。
顧若塵說道：“霜姐，出來混可都是要還的啊！”
“還？我可不還你。”
顧若塵：“......”
兩人鬨了一會兒後，去把臉上洗乾淨，隨即又開始製作。
顧若塵拿起一塊陶土，動作熟練的開始做了起來。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握著陶土時格外穩，沒一會兒就做出一隻線條流暢的杯子，杯口微微外撇，弧度很漂亮。
各自做完杯子後，王師傅把他們的作品拿去晾乾，說過幾天燒好後可以寄給他們。
周凝霜看著自己那隻有點歪歪扭扭的杯子被小心翼翼地放進架子上，忽然覺得它比任何精致的瓷器都要珍貴。
離開工坊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
“霜姐，這兒環境還不錯吧？”顧若塵輕聲問道。
周凝霜點了點頭說道：“是很不錯，在這兒我覺得很放鬆。”
顧若塵轉過頭，陽光落在他的眼裡，亮得像揉碎了的星辰，“那下次你覺得累的時候，我陪你來。”
周凝霜看了眼顧若塵，說道：“我自己也能來。”
顧若塵：“......”
賓利駛離老弄堂時，周凝霜從後視鏡裡看著那棟爬滿牽牛花的小樓，忽然覺得今天的“約會”雖然普通但還挺有意思的。
“霜姐，我們做的都是杯子吧？”顧若塵突然問道。
“啊？是啊，怎麼了？”
顧若塵說道：“送對方杯子，這是不是意味著要一輩子的意思啊？”
周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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