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家產又不給我。”
季晏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不在的這幾天,都是楚阿姨和弟弟住過來,爸每天彆提多開心了,楚阿姨跟我說,以後爸的東西大部分給弟弟,我隻留夠我生活的錢就可以,想娶誰就娶誰,她說現在戀愛自由,不興父母之命那一套。”
鐘芸嬌失聲喊道:“你說什麼?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姓楚的搬進來了?”
季晏禮點頭:“當然了,楚阿姨是爸的真愛,她還會親手給一家人做飯,楚阿姨煲的湯是一絕,爸最喜歡喝。”
還沒說完,鐘芸嬌就在他肩膀上重重打了一下:“你是乾什麼吃的?能讓那兩個人住進來,你知不知道,你和我才是一夥的,張口閉口都是楚阿姨,你腦袋壞掉啦。”
季晏禮還是無所謂的態度:“爸的家產反正也不會給我,你不是一早就說過,我又笨又不孝順,就算你們死了,家產也會捐出去。”
鐘芸嬌氣得發抖:“你可不就是又笨又蠢!被人偷家了也不知道!我把你留在家裡有什麼用?”
三樓臥室傳來一聲尖叫,鐘芸嬌趕緊跑上去,季晏禮瞥了一眼,沒動彈。
等鐘芸嬌推開門進去,季淩韋半個身體已經掛在了窗外,他眼神驚恐,一個勁地搖頭:“我不喜歡鐘芸嬌!我隻喜歡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今天就把她趕出去,把她和季晏禮都趕出去!”
鐘芸嬌心都涼了:“淩韋,你在說什麼?”
隨著她的走近,季淩韋的身體又往外滑了一大截,他也沒有試圖向鐘芸嬌求救,那個男人想要他死,彆人根本救不了他,唯有求饒,讓他相信自己的真心才行。
“你滾開!”
季淩韋大吼一聲,看著鐘芸嬌眼淚刷的出來,他心裡也很不好受,但現在他生死攸關,顧不上彆的,隻能先保命再說。
“我根本不喜歡你,你快滾!我不該接你回來,你滾!”
“你不喜歡我?”鐘芸嬌一輩子都沉溺在情愛裡,對她來說,季淩韋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除了他,就連親生兒子在鐘芸嬌的心裡都無足輕重。
此刻聽著季淩韋口口聲聲都是對她的厭惡,鐘芸嬌整個人都快碎掉了。
“不喜歡,不喜歡,從來都不喜歡。”
“不喜歡……那你喜歡誰?喜歡楚柔?”
季淩韋搖頭,剛要說也不喜歡,腦海中那人就冷笑一聲,下一刻,季淩韋從窗戶上摔了下去。
“啊!”
頭著地。
被救護車拉到醫院裡,經過搶救,命是保住了,但脊椎斷裂,癱瘓了。
鐘芸嬌堅持要把季淩韋帶回家,然後安靜地坐在他身邊,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他。
季淩韋閉著眼,正在與那男人拉扯,鐘芸嬌擦著眼淚,哭了一天。
等季淩韋的手腕被割開,他睜開眼睛看到鐘芸嬌臉上癲狂的笑,已經遲了。
鐘芸嬌的手腕也被割了深深的口子,兩個人的血滴滴答答彙聚在一起。
“你是我的,你應該愛我才對,你如果不愛我了,那我就跟你死在一起。”
她就像一個瘋子,死之前緊緊抱著季淩韋,房間的桌子上,有她寫的遺書,讓季晏禮在他們兩個人死後,一起火化,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都不會分開。
屍體是傭人發現的。
早上一起來,那個房間傳出濃重的血腥味兒,阿姨推門進去,兩個人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季淩韋表情驚恐,鐘芸嬌雖然笑著,但表情也很痛苦,阿姨嚇得叫了一聲,趕緊去找季晏禮。
那封遺書季晏禮看都沒看就扔進了垃圾桶。
等兩人火化以後,一個灑進海裡,一個灑進林中。
保證他們永遠都不能在一起。
那棟彆墅季晏禮沒有再住,他換了個房子,繼承了季淩韋的遺產,繼續當起了鹹魚。
他在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中碰到過孫菁菁,孫家已經破產,孫菁菁穿著早幾年買的衣服,穿梭在人群中,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在跟一個婦人聊天,能看出來婦人還挺開心,到在孫菁菁多次把話題往婦人兒子身上引時,婦人眼裡閃過厭惡,不著痕跡說起了彆的。
季晏禮伸了個懶腰,想著明早讓王姨給他做什麼早餐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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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未免太過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穿著破舊的少年背脊挺得筆直,說出的話擲地有聲。
他黑眸堅定,雙手緊握,看著父母在時對他和善友好的親族此刻冰冷嘲弄地看著他,心裡覺得悲涼。
“我家的產業我可以不要,但我父母的玉佩,你們必須還給我!”
“什麼產業什麼玉佩?你父母不在後你在族裡白吃白喝,錢早花光了,你怎麼還好意思問族裡要錢?”
少年渾身發出一陣白芒,想要衝進去找玉佩,卻被一道淩厲地攻擊擊倒在地。
“趕緊滾!否則斷了你的手腳,送你去見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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