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從前並不相識,也無冤無仇,他如此對我是為了什麼?”
晚上,季星照躺在木床上,與段西風相識以來的一樁樁一件件事都被他翻出來仔細回想,越想,他越覺得段西風對他充滿惡意。
他突然開口:“師父,這塊玉佩裡的武功秘籍為什麼之前沒有人發現?或者說,之前研究的那些人,為什麼沒有發現玉佩的特彆?”
與其說玉佩裡有武功秘籍,不如說武學高人,他雖然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會住在一塊玉佩裡,但真正不凡的,是師父。
“什麼之前那些人?這玉佩就是皇家隨手拿來賞人的,呃,要是說不同,那就是當初那段王爺把玉佩給你娘時的心思不同。這玉佩隻是我臨時一個居所罷了,沒有這塊玉佩也有其他玉佩。”
季星照的娘隻以為是皇家的賞賜,而段王爺可是起了貪圖美色的心思。
哪怕季晏禮說的含糊,季星照立刻就懂了。
他覺得無比惡心。
又悚然一驚。
段王爺對他的母親——
段西風是段王爺的第二子,是王妃的孩子。
那段王爺的齷齪心思,王妃知道嗎?
知道了後,又是什麼反應?
季星照眸光深深,他翻來覆去地想著,終於對段西風接近他有了絲猜測。
怕是段西風壓根不懷好意!
段西風騙他玉佩裡有武功秘籍,他回了家族,如果不是族叔及時趕到,他與季應方等人必然會爆發衝突,動起手來,後果不堪設想。
季星照覺得氣憤。
“照這樣看,隻怕我爹娘的死也不簡單!”
從前他真的是蠢的可以,被仇家利用,隻怕段西風每日與他稱兄道弟,心裡卻在嘲笑他呢!
季晏禮見他想明白了,又悠閒地在躺椅上眯起了眼睛。
修真界的功法在這裡就是碾壓!再加上心經輔助,如果這樣季星照都要被人拿捏,那隻能是他命該如此。
到了第二日,段西風再來的時候已經整理好情緒。
他俊逸的臉上帶著淺笑,在誇了季星照一通後,拐彎抹角地打聽起了玉佩的事。
“本來我給季弟費心找了本功法,如此看來,是用不上了。”
他苦笑著掏出了那本會影響人神智的功法,季星照抿了抿唇,“段兄有心了。”
“無妨,但是我昨日回去想了想,季弟也彆閒我多事,畢竟武林中除了頂尖的武學,還有很多歪門邪道,能在一年內讓季弟有如此進步,對於玉佩上的那套功法,我實在有些擔心。”
“不知季弟可否讓我看一看,當然,季弟不願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算拒絕,我心中也絕不會多想。”
季晏禮聽到這哼笑:“給他。”
季星照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辦。
季晏禮看著段西風眼裡的狂喜,心中不屑。
在這個世界想要練成修真界的功法可不容易,季星照兩個月都不得入門,還是季晏禮給他輸送了一絲靈氣,教他如何在經脈中運轉,否則彆說兩個月,就是二十年,季星照都不一定能頓悟。
段西風想要學,那就給他,到時候發現一切與他從小苦練的武功路數背道而馳,看他能不能忍痛放棄,或者散掉一身的武功。
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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