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玩笑話,卻也飽含心酸無奈。
洪浩勸慰道:“前輩無須惆悵,我的機緣雖然多些大些,卻沒前輩的重。”這麼大一塊巨石,當然重。
淑芬擺擺手,“罷了罷了,你想要怎樣磨就怎樣磨,免得說我小氣。”
洪浩便拿出逾常短劍,走到巨石前,開始磨起來。
他把逾常與金色巨石台麵貼合,緩緩推動,也想試著感受劍意劍心,隻不過剛一推動,靈兒便顫聲道:“快活,真快活!”
洪浩奇道:“靈兒你叫甚?什麼快活?”
靈兒道:“老爺,我快活,便是逾常快活,這礪劍石有些蹊蹺神奇……我現在還說不上來,總之我覺得是大有好處。老爺你磨快些。”
洪浩便顧不得感受什麼劍意劍心,開始加速摩擦。
靈兒不住哼唧,顯然是真快活,不住催促洪浩:“老爺快些,快些,再快些!”
洪浩催動功法,雙手已化作殘影,逾常劍身已經摩擦通紅,若不是洪浩的朱雀之力,尋常人哪裡還握得住,早就燙得丟手不顧。
淑芬看得目瞪口呆,這等磨法,她從未試過,今日也算是大開眼界。
靈兒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喜悅:“老爺,逾常它在,它在蛻變!這礪劍石不僅僅是磨礪那麼簡單,它似乎蘊含著天地間最純粹的劍意,每一次摩擦,都在淨化、升華逾常!”
不消靈兒提醒,便是洪浩自己也能感覺到,逾常劍內的靈力正在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方式被激發、重組,劍身散發出的光芒越來越亮,仿佛有靈性般地在跳躍。
終於,隨著一道極其耀眼的金光迸發,一聲劍吟,一切歸於平靜。
洪浩將逾常拿到眼前仔細端詳,淑芬和順子都立刻湊過來看稀奇。
逾常劍本就是神兵級彆,此刻卻像是被賦予了新生,劍身上的每一道紋路都仿佛活了過來,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劍尖輕輕顫動,似乎在向主人展示著它的蛻變與驕傲。
“老爺,”靈兒聲音喜極而泣,“托老爺的福,逾常升了一層!”
洪浩心中亦是激動不已,這石頭果然神奇,不僅能讓普通鐵劍可以對抗神兵,還能讓神兵更上一層樓。
當下來不及多想,立刻抽出水月便要如法炮製。
卻不料淑芬老臉一黑:“小友,看看老身的礪劍石,求求你大發慈悲,可憐可憐老身。”
洪浩聞言詫異望向礪劍石……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偌大的一塊礪劍石,被他剛剛用逾常磨得缺了好大一塊,足足少了三成。
他顫聲道:“怎會這樣?”立刻露出愧疚之色,這番變化的確是他未曾想到的。
淑芬幽幽道:“總是老身上輩子欠你這小冤家,老身活到現在,就尋到此一個機緣,還要被你耗去一小半……你那麼多機緣造化,這般揩油,良心不痛麼?”
洪浩赧然到:“前輩,這般變化我也不知,不知者不罪,眼下知道,我自然罷手。”說罷便將水月收回。
淑芬雖然心疼,卻也無可奈何,隻得歎一口氣:“天意如此,徒喚無奈。”
洪浩正色道:“前輩,耗了你這麼多礪劍石,我也不好意思,此處是前輩尋到的麼?卻不知有沒有端倪?我看看是不是有跡可循……也好留意幫前輩找尋。”
淑芬突然老臉一紅:“是我無意間尋到……算了,我想這天底下也尋不到第二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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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誠懇道:“前輩你也知我機緣頗多,不是我托大,前輩尋不到……說不得我就尋到了。”
淑芬心中一動,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但轉念一想,又覺難以實現,一時間竟有些躊躇,欲言又止。
洪浩著急道:“前輩但說無妨,我亦心下不安,誠意想要找補。”
淑芬一跺腳,“好,今日就與你說上一回,你……你二人知道便可,莫要再有他人知道。”
洪浩正色道:“這個自然。”
淑芬便道:“你可知我們眼下在何處?便是在……在元陽石柱的地底下。”
“當年我路過此地,遠遠望見這一根石柱,心中……心中也有些好奇,當時天已經儘黑,我,我,”淑芬突然小了聲音,“我就飛到這柱子頂上……”
洪浩腦海裡立刻便有了畫麵,隻得忍住了笑,臉麵不敢有絲毫變化。
“你們也知這石柱外形與男子那處一模一樣,我當時是好奇……頂上會不會也有孔洞……”
“結果並沒有……我想既然其他地方都神似,索性此處也給它做得象一些……,於是我便用劍畫凹槽時……發現中心處竟是空心的,一戳就破了一個小洞,一道金光射了上來……”
淑芬說到此處,指著礪劍石道:“就是這石頭的金光。”
“我發現隻是拳頭大小的孔洞,人不能直接從上邊往下……便重新遮蓋隱藏好,加入了仙霞宗,隻做甩手長老,從底下打洞到此。”
淑芬紅著老臉繼續道:“這便是發現礪劍石的過程,端倪倒是顯見,可這天底下哪裡去尋第二根元陽石柱?”
洪浩聽來也是一呆,不去細想淑芬前輩當年飛上石柱頂端的頑皮,隻是覺得按她所說,的確是不好尋到。
順子聽得神奇,撓撓頭道:“以前天天望著日天山,不曾想現在就是在這根xx的底下。”他從小聽村中人說慣了,並不覺這般說來不雅。
洪浩也惆悵道:“這般說來,倒是難尋。我走了許多地方,的確沒有看到過再有與男子那處這般相似的石柱。”
順子卻道:“我聽村中老人講,這世間隻有剩菜剩飯,沒有剩男剩女,老天爺總是都配好對的……”
洪浩道:“這和陽元石有什麼關係?”
“大哥,我在想都是配好的,既然有一根石xx,那……”
“那就應該有一個石頭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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