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皇帝緊緊捏著手中的信箋,手背上青筋暴起,可見其內心波濤洶湧。信中字字誅心,將左丞相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暴露無遺,包括勾結敵國、泄露軍機、貪汙受賄,甚至意圖謀朝篡位!
“豈有此理!”皇帝猛地將信箋拍在龍案上,怒火衝衝地站起身來,“這個老匹夫,朕如此信任他,他竟敢背叛朕,背叛朝廷!”
“陛下息怒!”任逍遙和夏琳齊聲說道。
“息怒?朕如何息怒!”皇帝指著任逍遙手中的信箋,怒不可遏,“這上麵寫的可是清清楚楚,證據確鑿,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任逍遙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沉聲道:“陛下,左丞相位高權重,黨羽眾多,還請陛下三思而後行,切不可打草驚蛇。”
夏琳也上前一步,附和道:“將軍言之有理,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將左丞相一黨一網打儘,永絕後患!”
皇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任逍遙和夏琳說得對,這件事必須謹慎處理。他緩緩坐回龍椅上,閉上眼睛,沉思片刻後,睜開眼,眼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
“傳朕旨意,封鎖宮門,任何人不得出入!宣左丞相即刻進宮見駕!”
錢公公聞言,心中一驚,他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連忙躬身應道:“是,陛下!”說罷,便匆匆退出了禦書房。
任逍遙和夏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他們知道,真正的戰鬥,現在才剛剛開始……
錢公公領著數名禁軍,一路小跑至左丞相府邸。此刻,左丞相正悠閒地品著香茗,聽著戲曲,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老爺,宮裡來人了,說是有要事求見。"管家匆匆忙忙地走進院內,打斷了戲班的演奏。
左丞相不悅地皺了皺眉,不耐煩地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低聲說道:“是…是皇上急召,讓您即刻進宮見駕。”
左丞相心頭一震,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放下茶盞,故作鎮定地問道:“可知是何事?”
管家搖了搖頭,"皇上沒有明說,隻是讓您速速進宮。"
左丞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心中暗忖,難道是皇上發現了什麼?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沉聲說道:“更衣,備轎,進宮!”
與此同時,任逍遙早已帶領著他的親信,將左丞相府邸團團包圍。府內,左丞相剛要出門,便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騷動。"怎麼回事?"左丞相厲聲問道。
"老爺,不好了,外麵都是官兵,把我們團團圍住了!"一個家丁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稟報。
左丞相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強作鎮定,對管家說道:“快,帶我去密道!”
然而,為時已晚,任逍遙一腳踹開大門,帶著人馬衝進府內,將左丞相府團團包圍。"左丞相,你勾結敵國,意圖謀反,如今人贓俱獲,還不束手就擒!"任逍遙高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左丞相見事情敗露,知道自己再無退路,頓時麵如死灰。"來人啊,將逆賊拿下!"
任逍遙一聲令下,身後的士兵一擁而上,將左丞相及其黨羽全部緝拿歸案。消息傳出,京城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紛紛走上街頭,歡慶勝利。他們高呼著"護國將軍英明!奸臣伏法,大快人心!"的聲音響徹雲霄,久久回蕩在京城上空。
第二天清晨,金鑾殿上,氣氛莊嚴肅穆。皇帝高坐在龍椅之上,麵色凝重,目光掃視著下麵的文武百官。任逍遙身穿鎧甲,腰佩寶劍,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中央,等待著皇帝的旨意。
"任逍遙!"皇帝的聲音洪亮而威嚴,在金鑾殿上回蕩。
"臣在!"任逍遙上前一步,單膝跪地,抱拳應道。
"你可知罪?!"皇帝的聲音突然變得淩厲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任逍遙心中一驚,卻不見絲毫慌亂,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迎視著皇帝的目光,朗聲說道:“臣,不知何罪!”
金鑾殿上,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皇帝淩厲的目光直逼任逍遙,仿佛要將他看穿。然而,任逍遙卻神色坦然,毫無懼色。
“陛下,”任逍遙沉聲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臣為帝國出生入死,征戰沙場,對國家和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鑒,不知何罪之有?”
他的話音剛落,殿內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大臣們交頭接耳,紛紛猜測皇帝的用意。
皇帝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少了些許淩厲,卻多了幾分威嚴:“任逍遙,你剿滅叛黨,平定內亂,功不可沒。但是,”他語氣一轉,“你未經朕的旨意,擅自帶兵包圍左丞相府,可知這是死罪?”
任逍遙深吸一口氣,正色道:“陛下,左丞相勾結敵國,意圖謀反,人證物證俱在。臣為了國家安危,為了陛下江山,不得不當機立斷,將其緝拿歸案。若因此而獲罪,臣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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