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棒球棍貼在犯人的頭頂,而後,在眾人嚴肅的注視下,重重的揮出了這一棒。
“嘭——!”
血液飛濺,皮開肉綻。
沒有多餘的話語,也沒有說教。
有的,就隻是一具新鮮的屍體而已。
這便是地下社團的行事法則。
接著,少女一個個的審判著那些囚犯,報出了他們的姓名和職位。
這些人的身份或高或低,既有與“成田龍驤”一樣的部門舍弟頭,也有一些底層的乾部和打手。
但無論他們有著怎樣的背景,最終,都難逃那根棒球棍的審判。
“這些人究竟犯了什麼錯?需要這樣去處理”
“難不成是叛變?”
洛可可微微皺起眉頭,下意識地想到了這種比較常見的可能。
像九龍理事會這樣的地下社團,肯定不會遵守東瀛表麵上的法律。
殺人放火,偷竊搶劫,那是針對普通人的約束,對於這些黑色幫派而言,這自然不是什麼值得小題大做的問題。
隻有觸及到社團真正的利益,他們才會下此狠手。
所以,洛可可便自然而然地想到的叛變和臥底,認為這些犯人是因為背叛,才被處於極刑
畢竟,沒有任何社團,能容忍“忠誠”這東西出現問題。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再一次改變了洛可可對於九龍理事會的認識。
“月白落葵”一個接一個的處理著犯人,最終,站到了最後一個囚犯的麵前。
而這個中年男人,與前麵的囚犯有所不同。
他既沒有被鐵鏈拴在地上,也沒有跪拜,而是體麵的穿著和其他九龍成員一樣的西裝,平靜地坐在地上,嘴裡,甚至還含著一枚旁人遞來的香煙。
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始終平靜地抽著煙,哪怕那些血液濺在他的臉上,也沒有讓他產生任何驚慌與恐懼的神態。
他似乎不懼怕少女,並坦然地接受了這一切。
少女緊盯著男人的眼睛,良久,才緩緩道出了男人的名字。
“二龍堂,‘組長’山本進。”
“你可知罪?”
這又是一個地位極高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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