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吵鬨聲,卻突然出現在門外的走廊上,打斷了眾人的交談。
“您真彆胡鬨了,先生這半個多小時,您都快把咱們酒吧翻了個頂朝天了。”
說話之人是往生酒吧的保安,也是九龍理事會的底層成員。
而聽這語氣,這位保安似乎是在勸誡旁人。
他的態度已經足夠溫和了,但那個被勸誡的家夥,卻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胡鬨?我是在找人!這算什麼胡鬨?”
“把你們的那個啥經理,給我叫出來,我現在要見她!”
一陣磕磕巴巴的聲音,毫不客氣地回應了保安。
這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的音色頗為雄厚,但卻帶著一絲醉意,看上去,這鬨事之人應該是喝醉了酒
“我不是跟您說了嘛,您要找的人真不在這,她說不定還在家裡呢。”
保安無奈地解釋著。
“少給我扯淡!我親眼見著她從家裡翻牆出來,我能不知道她去哪了?”
“給我把經理叫出來,我要查監控!”
那人不依不饒地喊著。
按常理來講,麵對這種不講道理的客人,酒吧一般會直接把人給丟出去
但不知為何,這一次,沒有任何一個保安和九龍成員,敢對這位鬨事的中年男人動手,甚至連半點狠話都不敢講。
他們隻能拖著希望男人能主動離開。
然而,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始終保持著足夠多的精力。
他一間房一間房地敲門,大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見此,千瓏與蝶依對視了一眼,長歎了一口氣,眸子裡,也閃過了一絲深深的無奈。
她們似乎認識這個男人。
“”
千瓏咬了咬嘴唇,沉默許久,才終於用沉悶的聲音,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開門吧,蝶依。”
“可是”
蝶依麵色一僵,有些猶豫。
但千瓏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製止了她的話語。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總得以這個身份和他見上一麵,不是麼?”
蝶依低下了頭。
“我我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氣,接著,便起身打開了雅室的門,走了出去。
而同時,千瓏也對洛可可三人抬了抬手,示意三人重新戴上兜帽和眼鏡,不要在外人麵前展露身份。
“各位”
千瓏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輕聲道:“等會無論發生什麼,見到什麼人,都請你們保持冷靜。不要驚慌,也不要做任何多餘的行動,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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