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歲月的長河中,有一個故事,唯美卻又令人脊背發涼。當一個人處於最無聊的時刻,突然憶起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等待去做,然而,懶惰卻如同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將所有的行動力都牢牢困住,無論事情多麼重大,也總是被一句“等會兒再說”輕輕擱置。
章羽強經過一番調查後,公布了他的發現:“據我的調查,王老師家裡有三個女兒,都不和自己姓。分彆為張曉鈺,楊曉瑤和李曉琳。還有四個養女,分彆是劉曉玥、趙曉玨、孫曉珂、周曉瓊。”
旬智謀滿心疑惑,幾乎將頭發都抓完了,不解地問道:“這個不合理吧?他們哪個是王老師的女兒?誰姓王?”
許建宇則顯得頗為淡定,緩緩說道:“虧你說你調查過這個,我已經知道這個故事,是真的。他們家隻有王老師自己姓王,其他的都不知道和誰姓比較好,因為他離開家八年。王老師曾經說過,他自己本來也不姓王,姓劉……”
旬智謀插話道:“你們是本家?”
許建宇連忙否認:“你才和他本家。我也不姓劉呀!我們家也沒有姓王呀!說什麼隔壁老王,結果自己家卻出了這種事……”
許建宇家的那些事兒,在此前多少有些提及,在這裡就不多贅述。現如今,他開始講述王老師家的故事。
這個故事確實真實無比,奶奶常常向我講述此事。她告訴我,王老師現在的那個老婆,複姓洪康,雙字叫霞瑛,村裡人都親切地稱呼她為“瑛四奶奶”。
她年輕時……旬智謀突然打斷:“你好像跑題了?這一章應該說王老師女兒的事,你這段可以放到專輯《寡婦》係列裡麵。”
許建宇有些惱怒:“你沒看見我在講話嗎?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要插嘴。我繼續說啊!我不得先大概講一下她們家的曆史,然後才是主要內容。閒話咱就先不提了,言歸正傳。”
瑛四奶奶,並非因為王老師輩分大卻排行老四,而是因為她是王老師的第四個老婆。在她之前,王老師還有三個婆娘,卻都由於不同的原因離開了他。
第一個老婆叫張文秀,在那特殊的十年當中,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她的精神逐漸失常,十年尚未結束,她的生命卻已走到了儘頭,年僅30歲。這個與王老師同歲的女人,由於思想在當時被認定有問題,被官方判處關押勞改十年,第九年減刑準備出獄之際,不知因何原因又被判了五年。還沒等判決正式下達,官方給出的信息卻是“精神失常”,她站在板凳上往後倒去,小腦損傷嚴重,失血過多而亡。最後,官方與王老師取得聯係,給出了精神補償5萬元。
章羽強滿臉困惑,實在難以理解:“這是什麼原因?人命關天,這麼廉價就結束了?”
許建宇嚴肅地說道:“蠻橫了啊!強仔!你要記住,不是我們打聽的,最好彆管。這個你二哥應該也告誡過你,我們探討的是這個事,你我大概知道這一點就夠用了。”
這件事,對王老師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哭泣,他埋怨……無論如何,都難以忘卻這個女人,也算是一片癡情。可轉念一想,才三十來歲就喪妻,卻又無處說理。然而,就在這喪妻的頭七剛過,他的第二任妻子便登場了。這換做任何人,都不得不考慮一下,在這個時候結婚到底合不合規矩。即便法律上沒有明文規定,個人的行為也應該有所約束。
這第二任妻子是個比他大五歲的女人,據說之前還流過產。當得知她沒有生育能力時,王老師大發雷霆,經過長達數十個月的離婚官司,最終離婚。離婚後,她還帶走了王老師一半的資金,作為婚前共同財產合法分割。
旬智謀急切地問道:“這也合法?才不到一年,就算婚後共同財產了?她有什麼財產帶來嗎?”
許建宇無奈地回應:“智謀啊智謀!你這也太好問了,有的時候草率一點對你有好處。”
章羽強催促著問:“第三任怎麼回事?怎麼話說一半?話說一半等於沒說,第三任怎麼回事?”
許建宇有些為難地說道:“關鍵是第三任妻子說出來不像人話。我們作為農村人,還是這個年紀,說出來也是說不出口的。不過這裡就我們三個,我就告訴你們,反正全村人都知道,你們要是說我告訴你的也沒關係,因為我也是聽村裡人說的,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家大人都很忙,下班了就回家嘮叨幾句或者埋怨些事情,吃完飯就沒事了,洗洗就上床睡覺。最多罵你們最狠的話就是,小兔崽子,怎麼還不睡,忙什麼?我們這樣的家庭,我爺爺奶奶都是退休在家的,他們沒事就聊天。每次聊到這裡,他們都會感慨一下,新時代這麼久了,他家怎麼還在搞過去那套……”
旬智謀焦急地催促:“什麼新時代又過去的?彆賣關子了,不然我媽喊我回家吃飯了,我就聽不著了!”
許建宇緩緩說道:“第三任,說好聽點,它就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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