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至少在方靈看來，就是死，以人的身份死去，也比以使徒的身份死去，好上太多了。
聽到方靈的話，劉一凡拿著煙的手抖了一下，隨後一臉詫異的看向了方靈。
“是方教授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剛剛可真是嚇我一跳，怎麼你現在還沒有睡覺，是在做研究嗎？”
見方靈不答，隻是盯著他看，劉一凡頗為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舉著手中的煙，朝著方靈揚了揚。
“睡一會兒，突然驚醒了，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便想著抽根煙緩緩，但……”
說到這裡，劉一凡朝著身後的房間指了指。
“王強受了傷，好不容易睡著了，我也不好在房間裡麵抽，隻能出來了。”
一邊說著，劉一凡一邊朝著方靈這邊走了過來。
“方教授要來一根麼，這玩意兒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用來提神卻是相當不錯。”
“不用了，我不抽煙的。”
一邊說著，方靈一邊將本子合了起來，不著痕跡的躲開了劉一凡投過來的目光。
當然，上麵什麼都沒有。
但設定上，上麵是有東西，對於演戲，方靈還是習慣演全套。
哢嚓！
什麼都沒有看到，劉一凡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移開了目光，隨後抬手便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目光投向了外麵。
“竟然還在下雨。”
方靈點了點頭。
“下了一晚上了，一直都沒有停過。”
說罷，方靈便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外麵。
他在等！
等對方開口。
對方至少現在還是個人，那就是聯盟的公民，如果對方現在向他求援，他會全力以赴的保下對方。
但除了飄散過來的劣質煙草味，方靈什麼也沒有等到。
隨手將煙頭丟到了外麵，劉一凡朝著看過來的方靈笑了笑。
“方教授，我先回去照看王強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罷，劉一凡便走進了旅館的大門。
方靈看著他的背影，輕聲道：“你也是，好好休息，不用想太多，天一亮，聯盟會按照約定，派人過來檢查我的研究進度。
到時候，我讓他們帶你們離開。”
劉一凡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扭過頭，笑著朝著方靈點了點頭。
“多謝方教授。”
說罷，劉一凡繼續朝著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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