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方靈苦笑一聲。
吞噬了一些周圍的邪神之力和元素力，方靈的身體已經開始複原。
不過，由於極致力量的存在，恢複的很慢。
但好歹是能夠正常發聲了。
呃……
雖然他與龍神交流並不需要開口。
但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下，方靈還是喜歡以開口的方式，與龍神交流。
“真的沒有解決辦法嗎？”
聞言，龍神嗤笑一聲。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很可惜，即便是我，也是一步步走過來的，想要力量，還不想承受代價……
睡覺去吧！
夢裡什麼都有。”
方靈苦笑著說道：“倒也不是不願意承受代價，我這一身實力，不就是高昂的代價換回來的嘛！
我隻是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
雖然您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意誌、意識什麼的，還是太過於抽象了。”
“嗯……”
龍神略微思索了一下。
“那這樣吧！
你給自己定一條底線。
一條無論如何都要守住的底線。
一旦出現，想要越過這條底線的想法，那就代表著，你的意誌不堅定了，需要重新審視自己。”
聞言，方靈考慮了一番。
“那就以邪神使徒作為底線吧！”
“桀桀桀……”
聽到這話，龍神那標誌性的笑聲，再一次在方靈的腦海中回蕩了起來。
“你這底線可真低，就差直接吃人了！”
方靈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一方麵，我確實需要儘快強大起來，另一方麵……”
說著，方靈苦笑一聲。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就已經吞吃過使徒的殘肢了，雖然是迫不得已，但已經突破過的心理底線，想來再次突破，也隻是時間問題。
與其扭扭捏捏，還不如乾脆將它設為底線，一步到位。
既不會影響自身修煉，又相當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