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嘉德維斯徹底能夠控製身體的情況下,察覺到麻藥所帶來的桎梏,已經消散,他操控著身體,緩慢的觸碰著肢體。
感受著那些,似乎早已經不是自己的部分,在觸碰的連接下,又有了種新奇的體驗,他們似乎在緩慢的連接,感受告訴自己,那是曾經自己的一部分,那是現在自己的一部分。
當能張開雙眼看著周圍的環境,卻發現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原點,隻不過現在的這裡,自己在裡麵,而並非是在外麵。
這個熙熙攘攘,已經和弟弟大鬨過一通的地方,竟然還存在嗎?嘉德維斯隻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按照那些人的謹慎程度,剛剛發現一點,必然要改變方位。
哪怕往裡麵投入了多少的資金,該舍棄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而現在,卻願意給這裡有一個機會,這就讓他這顆顫動的心,忍不住再次興奮起來。
而在看到對方醒來後,對方手中的液體,沒有任何的猶豫,再次推進了這個巨大的培養品中,哪怕拿著束縛帶,讓他動彈不得的身體做出遏製,可偏偏嘉德維斯的反應,卻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他並不像那些實驗體一樣,發出撕心裂肺的痛感,隻是平常的打量著周圍,難道說麻藥還沒過嗎?給了對方這樣的舒緩期。
“真是令人意外,你竟然會在這裡等待。”在旁邊打趣著木那爾下,對方卻做出了平常截然相反的舉動,麵無表情的抬手,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在揍了一圈的情況下,研究員卻也不惱,依舊是樂嗬嗬的湊在旁邊,敏銳的察覺到木那爾顯然現在,他氣的不輕。
究竟是誰導致的呢?罪魁禍首正在裡麵,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數星星呢,眨巴眨巴著眼,透露出了無辜感。
他麵部表情的吩咐下去,繼續加大劑量,木那爾就不相信,對於這種注入人體痛苦萬分的物質,又死不了的結果下,哪怕一時的身體麻痹技能還未恢複,神經處在靜止未連接的狀態下,後續重新加載回來的感覺,究竟有多麼深刻的反饋。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看著,對方痛苦的呐喊,如同其他的實驗品,那般撕心肺裂的掙紮,落得一地血腥,青筋暴起的同時,隻剩下一句又一句,對方殺了自己,似乎才能最好的解脫選擇。
但是,對於又是兩管藥劑下去,嘉德維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要知道這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體吸收劑量下的幾十倍了,接下來對方哪怕不死也殘了,可偏偏再看到對方還是沒有反應的狀況下。
木那爾博士還想繼續加,他根本不在乎對方擁有的健康,而是隻要保住對方的性命,就可以承受自己無休止境的折磨,隻要保證對方不是死在自己這裡,的那一切都有交差的餘地。
反正他已經垂涎許久了,畢竟自己也非什麼良善之輩,而是屬於有仇必報,更何況周圍人送上來的必然是鮮花與祝福,從不會把煩心事確切的放在自己的麵前。
對方已經,算他在事業途中,那麼多年的順風順水之下,唯一一個滑鐵盧,隻不過他很快的振作了起來,並且搬離了那個地方,但是不代表這些事就這樣算了。
更何況為了重建自己的基地,可是承諾了許多的報酬,才終於重新拿回了一個,與之前地區擁有的資源相差無幾,卻還是差了許多的地方,要知道那邊承載著自己幾十年的心血,可不是這裡幾年就能比擬的。
所以刷刷,又是給他上了三管,看著那些跟隨著靜脈,直接注射在對方的脖頸處,直接打藥的情形下,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地看著反應。
可偏偏嘉德維斯,卻隻是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大腦放空的,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先前還靈動地眨著眼睛,而現在卻隻剩下了靜謐的呆滯,和微微透露出來的眼白,似乎在無聲無息的痛苦折磨下,超出了承受的範圍內,大腦生出了防禦機製最後一搏的等待。
在察覺不對,準備將阻斷藥注入對方的身體下,抵消先前所帶來的痛苦,和身體逐漸腐敗之下所帶來的虛弱,這種迫切使對方回光返照的舉動還未進行幾分,旁邊分隔出來的房間,卻直接破碎了開來。
那些對於嘉德維斯這個小王子的備選,竟然提前蘇醒了,那些個克隆人在幾個分配的記憶模型之下,還未築路的情況,隻有身體長到了成年的狀況,對於青春期擁有的差異部分,還特意增加了阻斷劑,這是抑製激素成長的定型藥劑。
畢竟知道,他們的性命似乎都活不過一個月,甚至最高的也僅僅是半年的情況下,作為消耗品,卻因為能夠源源不斷的有確切平緩的收入,願意分了一小部分資源,存放這個貨物的情況下。
誰曾想,竟然今天出了幺蛾子,要知道他們平常的呆在那裡,按照他們的設想,隨時隨地的推出一個想要的結果,可都是聽話乖巧的不得了,而今天究竟是什麼,刺激了他們呢?
畢竟要知道他們折磨的存在,並非是旁邊這個本體,對方也不過隻是一個稍微年歲長一點,並沒有打多大激素,而導致他壽命不長的克隆者罷了。
而對於這邊的鬨劇,另一邊的嘉唯看著熟悉的白大褂,將他們趕到了曾經自己有些眼熟的房子裡,隻是對於他的基因采集時間和嘉德維斯相比的情況下,兩人基本上是同時做好了配型,所以有庫存記錄。
對於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在即將步入成年後,才來到這裡留下確切的基因樣本,所以認為那些克隆人並不會有他份的情形,早已大錯特錯了。
所以在和被亨利關在一起,明知道兩人之前剛打過一架,卻還是將他們放在了同個房間,顯然還是想看多一會兒好戲。
在看到,與自己一般無二的人,站在玻璃外巡視的樣子,這似乎隻是一麵單向的牆壁,他們能夠看到外麵的情形,可外麵的人卻察覺不到他們。
已經顧不得憤怒的他,現在完全是想和亨利統一戰線的真誠,隻不過解釋的話有點太過牽強,讓對方偏過頭去,不想理這個智障。
“清醒一點?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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