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於這樣的奇怪,聖誕小達利雅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中的動作未停就直接劈上了對方的脖子,在大片的麵積皮膚被死死地砍下,又被對方的骨骼深深地鑲嵌,接住了這一擊的情況下。
嘉唯費力的翻了個身,旁邊的亨利被一腳踢出搖籃,幾個後滾翻還沒有穩定住身形,就看到了對方硬生生把刀,從對方露出了枯槁的手中,強行奪了過來。
先前對方,在還沒有步入寒冬,卻依舊戴著露五指的手套,似乎並不是因為氣溫的緣故,而是因為她的皮膚,像蜘蛛網那般破裂開來。
在她的雙腿,肆意的展露著身上的隱私部位,沒有任何遮掩的情況下,上麵貼補在腿上的大捆繃帶,與展露出來的疤痕,無不表現著,這個病,嚴重的讓她連行走或許都是奢侈的想法。
想起之前寸步離身的掃把,隻不過是她的拐杖,在形成三角保持平衡的情況下,才讓人看出,她的腿腳似乎沒有問題。
但偏偏現在,又展露無遺這個家夥的,麵目可憎。
“啊!!!你在乾什麼!!!”聖誕小達利雅怎麼都沒想到,他們被捆綁在浸泡了箭毒水的繩索,本以為藥效早已發揮,自己還要煮些高溫的水,讓對方多煮一會兒,才能入口,甚至是敷在身上。
但沒曾想,那些劑量似乎對他們完全沒有作用,竟然就這樣輕易的再次鬨騰了起來,而似乎唯一發揮作用的,隻有嘉德維斯和亨利。
一個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挪動著,已經察覺不到自己的肢體,口中微微吐出了白沫,在身體翻轉的情況下,推倒了旁邊裝東西的木盒。
連接出來的架子,本就樹木做雕成的內部組織,本來並非這般不牢固,但偏偏在對方多了幾道擺放物件的情況下,藏的東西過多,直接落了一大堆。
帶著腐臭,滿是血漿的頭顱,在頭發都沾連著頭皮並未掉光的情形,就這樣掉落了出來,對方被搗碎的眼球還殘存著半顆的角膜,敲乾淨新出來的骨頭碎片,也流出了米黃色泛青的骨髓。
而對於木屋那邊傳來的叫聲,烏鴉卻無動於衷的,停留在了自己的小窩處,在吃腐肉的情況下,它更喜歡吃一些新鮮的肉類,要不是族群之間和對方達成了共生的關係,它不會過多理睬,旁邊這個過於括噪的女人。
所以在這裡靜靜的等著,對方一聲令下讓自己帶著族群過來開飯的想法,畢竟狼群都已經被獵人所收服的情形下,他們曾經擁有的合作,早就已經破敗不堪。
隻能不得不,聰明的選擇了另外的靠山,而對於獵人,顯然不食人間煙,隻顧著自己,連骨頭渣子都看不到。
唯一能夠調動情緒的,就是這個天天在繩索上拉著,晃蕩過來晃都過去,明明自己的皮膚承受不了,卻偏偏又學著猴子,歸家的女人,恐怕但凡長點羽毛,她都要嘗試飛行,可偏偏,那是一個並非能夠實現的夢。
所以作為明明能夠聽到的烏鴉,它卻像是聾了一般,並沒有要過去呼喚獵人過來搭把手的意思,畢竟這裡在劃分地盤的情況下,對方總是青澀的找著,各種各樣漂亮的花朵。
也不管有的沒的,總是小心翼翼的,讓那些狼群過來相送,但最終那些漂亮的花,落到的境地,也不過是成為了對方丟在樹下的垃圾,那些乾枯留下的痕跡,讓森林裡已經逐漸消失美麗的春色。
可偏偏,兩人之間的愛情卻從未展開的情況下,還在孜孜不倦的尋找,更加艱險高難處的美麗,人生苦不堪言的同時又專注著自己口中的食物,他們靠著自己身上的奇葩存在,已經站到了這裡食物鏈的頂端。
“可惡的家夥!該死!該死!!”聖誕小達利雅,煩躁的抓著嘉唯,對方卻靈活地擺動,並且將身上最快銜接出來的刀,直接反刺了過去,劃傷了對方的腰腹。
對於流出來的血,透露著紫黑色的情況下,旁邊感應到適度到達了一定儲備,自然而然打開來的綠光燈。
顯然,正是對方對於血腥方麵,在治療自己的情況下,又滋生了其他的習慣,而樂此不疲地準備,看著那些在他手上哀嚎無力,逃跑的獵物,最終咽氣時所留下的慘樣。
隻是現在,狩獵的變成了自己,哪怕對方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但偏偏,卻足夠讓她的理智全無了。
而站在房中的獵人,還在美滋滋地想著聖誕小達利雅,下一次的到來究竟會送上什麼樣的禮物,畢竟在他腦袋已經默認出一套規則選擇的情況下,他差不多就是由對方帶大的。
曾經,這個森林裡有很多人,隻要是失敗品,就丟在這裡自生自滅,畢竟由各種各樣凶弱的野獸,在他們對於兔子,鹿這些草食的生物,忙不過來,甚至完全不夠,保護選擇下。
總會,丟向一些殘切的肢體,或者受傷拋棄根本跑不快的人下來,填著它們擁有的饑腸轆轆,隻不過聚集的力量,達成的暫時聯盟,再無力反抗他們那些被拋下高山的獨裁者時,處理完這些龐大的野獸後,在森林中似乎認定了命。
但顯然,在他們全麵入侵著這裡,畫著自己的地盤,收入著擁有的工具下,曾經記憶中對於社會扣劃下來的信仰,又成為了盛典懷念出來的美好記憶,不倫不類的將故事中原來擁有的形象,努力還原的發展在自己的身上。
可偏偏,把自己當做公主和王子的勇氣似乎都沒有,僅僅隻是將故事最後的反派,歸納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究竟是善良到達的極致,還是可悲的讓他們不敢奢望著光明,認可著自己犯下的黑暗,隻因為早就已經打上,符合匹配的身份。
聖誕小達利雅倒在了角落,她的身體被荊棘刮著身上僅有的衣物,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無力抵抗,對於身上傷口的膿血流出的情況。
左顧右盼,吃力的扯動著肢體,才終於看到自己掌心的手套,早就已經被蛤蟆身上的毒素,腐蝕出了大洞,深深的紮透了無法握緊的掌心。
因為身上,時時刻刻傳來的疼痛,早已麻痹,所以並沒有察覺到,這一次的缺陷帶來的危機,因為千瘡百孔才不會在意多出來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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