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封閉的位置有些耐人尋味,這麼一打岔,基本上誰都知道,嘉德維斯似乎是個重要的情報統,隻不過嘴巴說不了話的情況下,不代表對方的手寫不了字。
但顯然他們還沒有到這步的考究,隻是互相分析著南北,準備穿越這個密林,對於獵人房間那懸掛著的地圖,能夠確定那上麵是個軍需圖。
畢竟旅遊的不會寫那麼密,專注的隻會是景點,手繪的不會這麼細,隻會按習慣自己看得懂就行,更彆說那麼大平麵的布,連水源的深度都有刻畫,可想而知,他們這兩個地方,共生下來的微妙聯係。
也能把這個,早就已經沒有乾電池可用,卻依舊保留在這裡的老古董電話聯係串上,這恐怕是之前守林員準備的東西,又或者是二戰以前的聚點廢棄屋。
“這個雨下的那麼大,但也幸虧有這個坐標參照物了。”亨利拿著這房間的布毯,用手沾著上麵,不知是血還是顏料的東西,仔細的畫著自己還記住的大概,再有一個可以看到的火山作為參照物的情形下,很快就規劃出了大致的位置。
嘉德維斯發現這個房間連支筆都找不到,但繩子挺多的情況下,在旁邊默默的開始摔起了保險。
對於嘉唯在旁邊添個幾筆,畫出自己所記住的內容下,房子本身就沒有乾淨到哪裡去的情況下,現在更像是一個巨型的垃圾場,更彆說角落裡還長起了蘑菇。
有點餓了的時候準備找點東西吃,再相信自己的胃足夠強大的情形,那色彩豔麗的紅色蘑菇,就這樣塞進了嘴裡,然後發現是個假的,隻有旁邊灰撲撲的蘑菇,似乎是真的長在這些枯枝上的存在。
而在摔了幾下,終於打開來的保險箱,嘉德維斯利用旁邊的滑輪扯上來的情形下,裡麵的東西叮叮當當的掉了一地,最終留下的隻有幾套衣服。
麵對整個人躺在柵欄上沒有氣息,衣不蔽體都沒什麼好東西的情形下,這幾套被藏起來的衣服有點過於現代化了,並且上麵還擁有著熟悉的編號。
嘉德維斯扯著自己的發現,拿到了兩人的麵前,在幸虧那些人並沒有在人皮留章的愛好,隻喜歡在衣服上多費心思,所以才讓人區分出這東西,正是實驗室的作品。
在看著嘉德維斯身上穿的衣服,又看了看嘉德維斯的這幾套衣服,上麵的編號,似乎還是手上的這更加晚一些,有點奇怪他們究竟怎麼排序,又或者說從大號又排到小號的情形來看。
畢竟再怎麼想,時間方麵就已經有點對不上,嘉德維斯的衣服為什麼會是00003呢?他這20歲都不到的年紀,和旁邊那個將近三米的巨人來看,怎麼看也不覺得,對方會比他年齡小。
“嘉德維斯。”嘉唯第一次沒有在亨利的麵前叫對方哥哥,而是鄭重地叫著對方的名字,顯然那些家夥給他的資料還是缺斤少兩了,那些幾句話就可以蓋過的流浪,本以為吃了很多的苦,但沒曾想,也不過是另外一層哄小孩的手段罷了。
“你真的不能把事情告訴我嗎?或者是委屈,我會給你找出紙筆,能不能完完全全的告訴我?這些家夥害得你口不能言了,難道還要替他們做最後的偽裝嗎?”
麵對說著說著,顯然並不想繼續聽,哪怕衣服是主動拿過來,身體卻不自覺偏向了另外一邊,不願意再麵對自己弟弟的嘉德維斯。
對方的選擇,讓人莫名的火大,讓另一邊沒有受傷的手拽著對方的衣袖下,他的眼中盛滿了生氣,可變邊麵對這樣強烈情緒他就罵不下去,甚至是動不了手。
旁邊的亨利有點看不下去,扯住了嘉德維斯的另外一邊,他按著對方的肩膀,想讓這哥哥能夠麵對弟弟,但偏偏,更多的是一種被無視下去的桎梏。
“有委屈就說出來呀,你究竟在顧慮些什麼,害怕我們聽了不幫你報仇?害怕我們聽了會退縮?還是說自始至終你不相信我們呢?”
顯然亨利,已經看出了對方一直做到的暗示,但他更想聽到嘉德維斯全部說出來的情況,哪怕是欺騙他們也會相信,總比現在一直引著他們去幫對方查詢理解,又偏偏從哪兒找起的頭緒,都是莫名其妙拚湊而出的。
就像是一個鋸了嘴的葫蘆,想要存水卻一直漏水,想要倒水卻又閉口不出。
“我說。”嘉德維斯閉了閉眼,他何嘗沒有聽出亨利給他挖的坑,隻不過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畢竟從前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哪怕聰明人都能想出,他究竟被欺負成了什麼樣,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但主動倒出的苦水,隻會被彆人當做瘋子和傻子,又或者輕飄飄的覺得,對方自己沒有放過自己,覺得危難早已過去,現在的好日子卻不懂享受,披露更多的細節,恐怕隻會被當做瘋狗,甚至是覺得那些事情該落在對方的頭上。
畢竟再怎麼樣,沒有痛徹心扉患難與共,其他人最多能給予的就隻不過是幾句輕飄飄的安慰,剩下多的也不願意多的,就是因為知道這樣,那乾脆還不如不說。
之前無數次的對賭協議,已經讓他輸的徹底,更彆說最重要的一點,正是因為其他人始終沒有選擇放過他,時刻監視著他,哪怕柔順的像一隻貓。
但背上有的虧欠感,知道對方該反抗,在道德底線被挑戰的情況下,總覺得對方總是在養尊處優,甚至是在殫精竭慮地積攢著力量。
嘉德維斯看著嘉唯,又看了看,在嗓子乾澀像是有個夾子卡在他的喉嚨,阻止一切蔓延下去,卻依舊沒有停止,他抱著水桶都要說完的話。
“我是他們創造出來的克隆人之一,編號是零三。”顯然就這樣輕飄飄的解釋了,為什麼對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差彆那麼大,隻不過對於他的資料一直封存卻沒有銷毀的情況下,他們並不是拿之後的號碼給嘉德維斯,而是用的之前的。
“那她也是克隆人?”
亨利麵對嘉德維斯抱桶喝水,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還貼心的用袖子給對方擦了擦嘴。
“不是,她恐怕是其他實驗的失敗品。”嘉德維斯平靜的宣判著對方身上的悲涼色彩,旁邊的嘉唯卻已經上前把聖誕小達利雅拖了進來。
對方身體完全僵硬的情況下,身上還傳來陣陣的惡臭,正常情況屍變的速度也沒有那麼快,隻能說對方身上的病症,已經完全占據了這身體僅有的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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