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轉身看下去時,先前消失的樓梯再次出現,高昂著脖子領路的人們紛紛等在了最後的路口,迎接新的領頭者,做出了臣服的狀態,畢竟世界的更替就是那麼簡單。
他們最開始,也是知道結果看過程,卻依舊做出了一副瞧不起的模樣,像是給自己添堵,也像是舉起舊時代最後的刀刃逞威風,借此查看,這個是否記仇的首領,將他們脫離開來。
而在雷獅一言不發,像是沒有看到旁邊人的行禮,自顧自的走出了酒店的大堂,麵對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禮花,旁邊指揮的人朝雷獅露出了笑顏,手中的器皿高高舉起,卻最終還是沒有迸發而出,隻是自顧自的笑著,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
“可真威風。”嘉唯看著周圍人恭恭敬敬地站好,他作為尊貴的客人,似乎在這裡享受到的仰視,都是應該的,他昂著脖子,欣慰地看著周圍人吹捧下的輝煌。
另外一邊的嘉德維斯,在被接走的情況下,傭兵已經在確定的狀況下,麵對先前記錄的人臉,現在格格不入,哪怕五官似乎並沒有變化,但整體的樣子卻大相徑庭的情況下。
他的成年體態,親王大人十分的意外,因為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這一類實驗體永遠不會長大的準備。
但現在,對方卻告訴著他們,自己竟然能夠長大,竟然還有另外一個樣子,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雖然說,並非是什麼狂熱的科學家,可事情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
還真的是令人火大,畢竟是選定的傀儡,先前買好的通稿現在完全不能用了,對方的模樣,他們透露的消息完全沒辦法匹配。
“很好,很好。”他的口中說著確認,又開解的話,眼神中卻充斥著怒火,消息比人先一步到達這裡,對方的祖父也恭恭敬敬的做好了賠罪的打算,可又偏偏插不上什麼話進行辯解,畢竟連自己都被騙了過去。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克洛裡斯。”在麵對教皇選不出來,幫忙加冕的人選遲遲不到位的情況下,他登基的時間一拖再拖,哪怕在其他人眼裡,自己沒有戴上王冠卻已經行使國王的權柄,這一點無可爭議。
可偏偏,在底下暗潮湧動,所有人都拿著自己長筒的照相機,恨不得直接對著他的臉,拍攝置他們隱密的生活,半點私密的空間都是珍貴的點滴。
隻為了拿到第一手的關注下,狂熱的記者如同聞到味了的蒼蠅,忍不住展翅發出了騷擾的聲響,而偏偏先前達成同盟的弟弟又在這時反水。
又想爭一爭利己地位的想法,說要推翻原有的製度,哪怕皇室名麵上早就已經成為了吉祥物,成為大眾的供品罷了,可現在對方用的號召下,似乎這些還不夠。
號稱者,想要一個新時代,哪怕他們流著同樣的血,並且對方再主動退出皇室的情況下,早就已經在正式的繼承人中沒有任何的位置了。
名不正,言不順的情況下,因為缺少那一道工序,才讓人越發的抓心撓肝,對於弟弟展露出的野心,並且還有人支持的情況下,現在先前還能做出的騎士圓桌。
想要複刻曾經亞瑟王的輝煌下,自認為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的國王,現在卻直接被卡在了第一步,而他麵對自己本身掌握的權柄,現在一點一點流失的情形,隻覺得四麵楚歌。
在本身,就並非是什麼真正能夠隱忍的人,能夠做到的,也不過是讓周圍人替自己委屈求全罷了,先前財重撥款上為女兒謀取的福祉,現在卻一筆一筆的反造就了自己的頭上,讓他的登基之路阻礙重重。
更何況對於處處不理想的情形,又得到了如此的變化,和消息,在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東西,一件又一件偷偷溜走之下,隻剩下了惱怒。
他隻覺得,周圍的人先前都在蒙騙著自己,旁邊人大氣不敢喘似乎十分敬重的模樣,讓自己挑不出錯處,再被尾剿的深宮中,來去自如的人選,就隻剩下了麵前的克洛裡斯。
哪怕再怎麼懷疑起了周圍人,也隻能按捺下心事,從最開始的憤怒的咆哮,到現在麵色平靜的回頭,看著背後漂亮的蕾絲紅絨書袋,那是女兒的手工作品。
似乎在下什麼抉擇,最終閉了閉眼。
那老家夥早死不死,偏偏卻在了自己要登基的前一刻,寧願相信這是其他人處心積慮,想讓自己過的不痛快,也不願意相信這是上天注定如此。
麵對所謂的預言,現在吵得不可開交,內部傳遞的消息始終還未達成統一的情況下,他卻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必須要定了自己的身份。
“陛下。”克洛裡斯恭恭敬敬的開口,麵對眼前人的長久不語,他自然不可能站在這裡一直等待著,可偏偏內心的煩躁還沒有幾分,更多在意的是嘉德維斯之後的安排。
畢竟對方現在牽連的可是兩個家族。
“不用再多說了。”老親王轉過了身,對於最開始想要的王位,現在並不重要了,畢竟現在接手的就是麻煩,就是一個注定的爛攤子,乾脆換個人吧。
克洛裡斯有些錯愕的抬頭,他單膝下跪的樣子隻能仰視的看著對方的表情,更何況再有幾步台階的辦公桌中,哪怕整個人筆直卻依舊顯得那般渺小,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人吞下了一口唾沫。
而在嘉德維斯蒙著頭套,從直升機上被趕了下來,以為又是和從前一樣,被關在暗無天日的觀察室中,無助的等待,彆人對他的判決。
其他人能夠在一片陰影裡,捕捉著自己,記錄著他的聲音,猜測著他的思維,而他隻能跟隨著一閃一閃的鏡頭,幻想著外麵的世界,和曾經擁有的自由,彆人的想法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隻有自己隻剩下了隱忍。
但現在,他竟然被推進了酒店中,進入了套間,在除了不能離開酒店和要求下,其他完全是自由隨意的,門口的兩個保鏢雖戴著耳麥,但卻似乎完全沒有把其當做一個與他們一般身手靈敏的存在,隻像是個普通鬨脾氣的貴族小少爺。
“我弟弟還在那個島上,無論多少錢我都能拿的出來。”麵對酒店客服電話一次又一次的詢問和試探,對方耐著性子回答的情況下,告知這裡其實並沒有他想要的團隊。
而找不到門路的嘉德維斯,在掛下座機後,眼神看向了,陽台窗戶外透露出來的街景,想自己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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