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壯:“那怎麼可能?”
“是啊,如果你想當官想升職,除了立功以外,你也要會帶團隊,還得能弄懂領導下發的命令把?”
“你要是不讀書,很多道理你不一定能弄懂,你不讀書,你用的武器,你連基本的原理也不知道,你不讀書,當下的社會格局也弄不明白。”
“你要是肚子裡沒有墨水,以後出門在外,沒有人能幫你,你被人坑了都不知道!說不準人家對著你笑,你就將人當成大好人了!”
時嫣可不是危言聳聽,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人多了去了,還有什麼表演型人格,真的是貫徹了什麼叫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這,真的嗎?”
“壯壯,難道你忘了教我們音樂的陳老師了嗎?你看她平時對我們多溫柔啊,對蔣樂樂當自己親妹妹一樣的照顧,但為了能得到嘉獎,她還不是舉報了蔣樂樂她媽媽有和國外親戚通信,存在嫌疑嗎?”
蔣樂樂的爸媽是鎮上服裝廠的廠長和會計,蔣樂樂作為家裡的獨生子女,從小就被家裡捧著長大的,為人非常傲氣,在學校讀書的時候,麵對同班同學都呼來喝去,當下人一樣。
時嫣作為擁有成年人靈魂的人,對於這種被寵壞的小姑娘,雖不喜歡,卻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當老師的,雖然對這個沒禮貌的學生不喜,卻也不會刻意針對,隻是表現的有些冷淡而已。
隻有教音樂的陳老師,對蔣樂樂表現的格外喜歡,甚至在課後還會免費給蔣樂樂開小灶,教蔣樂樂唱歌跳舞。
一來二去的相處,蔣樂樂對著陳老師表現的格外親近,什麼事情都會和陳老師說,將陳老師當成了能吐露心聲的知心大姐姐。
而就是因為她的知無不言,才讓陳老師知道了蔣樂樂家裡的情況,才能夠在動亂來臨時,借著這些東西舉報立功,如今人已經調到省裡去補充老師的空缺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時嫣在上課時眼看著蔣樂樂被人帶走,用異能從其他老師交談中聽來的,所以這些細節沒辦法和張壯壯直接說。
“壯壯,反正隻剩最後兩年,你堅持堅持,好歹拿到初中畢業證,你一個初中生,肯定會比學曆比你低的人,會更容易把握住機會。”
“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那些讀書沒用的話!”
說到最後一句,時嫣還是特地壓低了音量,畢竟牛車已經到了鎮上,萬一被彆有用心的人聽到,說不準又是一堆爛事。
“行吧,兩年就兩年,反正之前6年都熬過來了,剩下兩年算得了什麼!”
牛車終於是到了鎮初中門口,兩人還沒進學校,就發現學校有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就是目之所及,無處不在的紅色激進語錄。
接著就是學校宣傳欄上,沒了過去彩色的板報,現在全是各種字體的白底黑字的大字報。
等進了學校裡,也沒了以往早讀的朗朗書聲。
最後來到教室,教室裡一大半都是空的,老師就坐在教室門口,來了的學生,都要重新領一本新的語文書,才能進教室坐下。
翻開新的語文書:裡麵的內容有………(不讓寫)
語文課和政治課合並了,時嫣對比已經沒什麼好感歎的了,而張壯壯倒是很高興,能夠少學一門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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