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這麼熱鬨,是不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一對年輕夫妻,牽著一個熟悉的小豆丁走進大雜院裡,見大雜院的一間小屋前圍了不少人,一時不知是進還是退。
隻是沒等兩人做好決定,被年輕夫妻倆牽著的小豆丁,卻是直接甩開了兩人的手,一股腦的鑽進了人群中。
“安安!”
“安安!”
“彆亂跑,安安!”
年輕夫妻麵上都露出了慌張之色,如今也沒辦法悄悄離開,連忙也往人群這靠,想要將自家孩子給找回來。
“姐姐,叔叔!!!”
時嫣和抱著小周榮的周興學,這會兒正準備送客,所以大家夥都堵在門口告彆。
這會兒突然有個小豆丁,從大家的小腿邊擠出來,然後直直的撲到自己的身上,時嫣先是一愣,見到來人,心中先是一驚,接著就是一喜。
“安安,你怎麼來了,爸爸媽媽呢?”
其實滿打滿算,時嫣和安安相處,也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算不上有什麼特彆深刻的感情。
但卻是因為有安安的出現,時嫣才生出了想要孩子的想法,也覺得周興學能夠做一個好爸爸。
所以,安安的存在,他在時嫣這裡意義是比較特殊的。
再加上安安本身就是個長得粉雕玉砌的小豆丁,時嫣現在又正是母愛泛濫的時候,見安安一點都不認生還記得自己,乾脆就將安安抱在了懷裡。
“在外麵,那你。”
年長了一歲的安安,明顯比去年說話要利索的多了,整個人也更加活潑開朗,想來去年被拐的事情,並沒有給安安留下陰影,在回到父母身邊後,安安就恢複了原有的性格。
“你們是梁同誌和周同誌吧,我們是安安的父母,去年你們照顧我家安安,讓他沒有因為被拐,而留下什麼影響,我們夫妻本想親自來感謝你們的。”
“隻是安安他爸爸是駐島的軍官,臨時接到任務要立即返回部隊,他不放心我一個人帶著安安坐火車回島上,所以那天我們沒等到你們回家,就急忙忙的走了。”
“這不,今年安安他爸被調回了首都,我們也是昨天才回,休整了一番,今天就帶著安安來認認門,沒想到今天你家裡來了客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安安突然出現,本來擠在小屋門口的人,自然的就散開了,而安安的爸媽也就趁著這個機會走上前來。
男俊女美的一對小夫妻,可能是因為常年駐島的原因,兩人的皮膚都是偏健康的小麥色,但就算如此,兩人優越的五官卻一點沒有被埋沒。
有這樣一對基因優良的父母,也難怪能生出安安這樣可愛精致的小孩。
“有什麼不好意思,這說明我們有緣啊。”
“今天是我家小孩滿月,你們和安安能來,我們很歡迎的。”
又有客人到來,看起來和時嫣夫妻倆頗有淵源的樣子,已經先一步來看過孩子的眾人,很是自覺地就告辭離開了。
因為有孩子作為潤滑劑,兩對第一次見麵的小夫妻之間的氛圍倒是並不尷尬。
特彆是時嫣在婦聯已經練出了好口才,再加上有周興學這個一向對外處事圓滑的,等安安一家三口離開時,男同胞們已經稱兄道弟,女同誌間也是直呼名字親熱無比。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也不過是兩人漫長得到人生中,短暫的一段插曲。
等時嫣將孩子拜托給常嬸子照顧後,時嫣和周興學大部分的白天時間,都各自的投入了自己的事業之中。
時嫣如今已經是於主席的助理,一恢複工作,就開始跟隨著於主席東奔西走,而周興學雖然還沒畢業,但也已經正式進入了國家注資的研究室,開始進行對於工程機械的研究當中。
一年;
三年;
五年;
十年;
1979年,作為改革開放的第一年,時嫣作為婦聯主席,積極鼓勵廣大女性同胞,開展個體經營,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
第一家屬於個人的裁縫鋪,第一家屬於個人的小麵館,第一家屬於個人小餐館,第一家屬於個人的雜貨鋪,第一家
這許多第一家的個體戶的出現,無不是在婦聯的鼓勵下,主動站出來吃螃蟹的人。
特彆是近兩年大批量的知青返鄉,造成了城市裡就業形勢嚴峻,大量的員工下崗,過去在家裡被稱為頂梁柱的男人們,如今在家待業。
反而那些在婦聯支持下,敢於創業的女同誌,靠著個體經營的收入,承擔起了家庭的重擔。
同時在宏觀上,暫時緩解了就業壓力,又盤活了市場,最主要的是,這些敢於創業的女同誌們,順應了國家的政策,讓大家看到了領導人的決策是正確的,有前瞻性的。
而時嫣如今作為首都婦聯的最高決策人,她的配合以及決定,自然是得到了上頭人的認可,並且也得到報紙一整個版麵的展示。
報紙刊登內容,從時嫣溫馨的童年,到坎坷的少年,最後到如今奮發向上的青年,看了報紙上刊登的內容,誰不誇時嫣是個勵誌向上的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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