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囚的奔走,隊伍中人的壓力頓時大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原來還可以這麼玩,這敵軍將領真是幫了大忙了。”
此時那血色旋渦的速度也是慢慢的降了下來,隻見那耶律心善的雙眼一片猩紅,晃動了兩下身體,揮舞著流星錘再次向趙囚砸來。
見此趙囚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武技隻是讓他略微晃動了兩下,身體負荷呢?不過動作似乎慢了下來,果然對身體還是有影響。
見此趙囚也不再逃跑,向著耶律心善衝去,身影一閃來到耶律心善身後,一拳向著後背心狠狠砸去。
拳頭接觸卻不是血肉的感覺,比石頭還要堅硬,護甲,這廝身上竟然也穿著護甲,用斷水好了。
那耶律心善看著喪失了理智,但戰鬥意識還在,眼前趙囚消失的瞬間,便揮動著流星錘向身後砸去。
趙囚見一擊無效,借著反震拉開距離,決定找機會給其來上一擊斷水。
耶律心善再次向著趙囚襲來,隻不過這次衝到一半便有一道身影衝出,一刀斬下了其頭顱。
待身影停下,趙囚才看清楚,正是楊叔,這楊叔的速度好快,實力恐怕在鍛體九重,也不知道卸下重量後的我能不能跟的上。
眾人見到楊叔也是紛紛向其靠攏了過來,隻是聚攏起來的人少了一小半,魏軍此時也是提著拓跋狐的頭顱趕了過來,隻是胸前有著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隨著眾人的聚集,外麵的軍隊也停止了混亂,隻見三個身穿紅甲的將領來到士兵前麵。
赫然是趕來支援的另外三位大將。
而那趕來的三人並沒有立馬發動進攻,而是審視著現場的傷亡情況,見眾人身上都有傷痕,三人也不再猶豫,帶領著士兵快速的向眾人襲來。
“這是史家三兄弟,最擅長合擊之術,麵對三人的圍攻壓力遠大於麵對耶律寒,一會我嘗試撕開一道口子,殺出去,待他們軍營的士兵趕到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楊叔說完便快速的向著三人衝去。
見狀趙囚等人也是緊緊跟上,原本敵軍的士氣已經被打亂,若是讓他們重新凝聚了士氣,麻煩恐怕很大。
史家三兄弟使用的都是長柄大斧,麵對楊叔的襲擊隻見其中一人向前頂住,另外兩人則是揮動著大斧阻擋後續的隊伍。
等士兵圍上來後,兩人則是迅速退去,向著另外一人支援而去。
三人一句話沒有,動作就像早就磨練出來一樣,這讓趙囚對這三兄弟擅長合擊之術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若是讓楊叔陷入他們的包圍被拖住,此行恐怕會全軍覆沒。
隨即趙囚看向魏軍詢問道:“魏將軍可能拖住他們其中一人。”
“那三人都是鍛體八階的高手,我現在的狀態恐怕有心無力。”魏軍捂著流血的傷口有些顫抖的回答道。
見此情形趙囚也知道指望不上他了,隨即對著眾人道:“衝過去,你們幫我爭取一段時間,我嘗試能不能打破他們的陣型。”
眾人紛紛點頭,幾個存活的將領代替了楊叔箭頭位置,領著眾人向史家三兄弟方向殺去。
一番血戰後,眾人來到近前,隻見楊叔身上多出了幾道傷口,趙囚將全身力氣聚集在右手,死死的盯住場中的三人。
隻見楊叔一記重刀將其中一人砍飛出去,暗自感歎好機會,隨即右手猛的向著飛出之人揮出。
一陣轟鳴聲響起,隻見那飛出之人宛若被一柄鐵錘轟在身上,一口鮮血噴出徑直的向遠處飛去。
而趙囚卻用左手扶住劇痛的右手,連帆的戰鬥讓他的身體負荷有些嚴重,這一計排雲打出後在藥膏的恢複下恐怕也要一天才能恢複。
另外兩人見此心中大驚,惡狠的盯了趙囚一眼,相信若是沒有楊叔的牽製,二人會直奔趙囚而來。
楊叔抓住機會一舉重傷了另外兩人,隨後回到隊伍中,讚揚的看了一眼趙囚後帶著眾人向外麵殺去。
似是知道趙囚喪失了力氣,眾人將其護在中間,有了楊叔這把銳利的劍鋒,眾人頓感壓力大減,迅速的突出了重圍。
又接連跑出了十多公裡才在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
停下後趙囚也是從懷中掏出了續骨膏,向右胳膊抹去,在抹完藥膏後取下酒葫蘆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感覺身體一陣溫暖這才停下來打坐休息。
然而還未等趙囚打坐多久,便被人拍醒。
隻見秦雪舉著酒杯坐到了他身旁,趙囚心裡清楚,秦雪估計是知道了這酒有療傷的功效。便沒有猶豫給她倒了三杯。
然而喝完三杯的秦雪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他。
這行為不禁讓趙囚一頭霧水,嘗試著將酒葫蘆遞了過去,對方卻沒有任何動作,這不由得讓趙囚更加迷茫了起來。
“幫我上藥。”秦雪在糾結了片刻後緩緩開口道。
“自己上,不管。”趙囚可不想惹什麼麻煩,一口回絕道。
這種態度不禁讓秦雪銀牙暗咬,玉手輕攪,掙紮了片刻後道:“塗藥的地方在後背,我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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