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木門打開,鬱香附走出宛若遇到熟識之人一樣,上前牽住夏玲婉的手,將她帶到院落中。
趙囚同陸瑾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不同尋常的味道。
那鬱香附更像是在等待夏玲婉到來,更為準確的說法是夏玲婉似乎是被鬱香附控製了。
趙囚指了指院落外的古樹。
他向古樹走去,放輕動作向上爬去,剛爬到一半陸瑾拽了拽他褲腳。
無奈他抓住一根枝乾,將陸瑾拉住,兩人緩慢爬到樹上。
向院中望去,發現院落中無人,盯著木屋,他有些猶豫。
陸瑾指著木屋輕聲說:“趙兄,那根枝乾正好在木屋上方。”
說著他向枝乾爬去,無奈趙囚隻得跟隨。
透過縫隙兩人看見木屋中的場景。
鬱香附將夏玲婉扶到木桶中,給其褪去衣物,雙手抵在她胸前。
“陸兄可看出什麼?”趙囚問。
陸瑾揉了揉下巴,輕聲道:“那小丫頭看著小,實際上還挺有料的。”
趙囚滿腦子黑線,這是重點麼?他想知道鬱香附目的是什麼?
這動作更像是在觀察夏玲婉生命,可一個小丫頭生命有什麼值得觀看的,他現在滿腦子問號。
“趙兄還記得贈與鬱香附的那頭小熊麼?”陸瑾問。
趙囚瞳孔微縮,“你是說鬱香附想要度化夏玲婉?”
“有這種可能,但夏玲婉和那小熊不同,小熊剛出生生命脆弱容易改變,夏玲婉思維早已形成想要改變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陸瑾道。
“若是按照陸兄推測,那夏玲婉不可能隻在今晚來此處,今後還會過來,你我隻需觀察其行蹤便能做出判斷。”趙囚道。
陸瑾雙眼死死盯住木屋,回複道:“的確如此,可淨世庵怎麼會插手大夏皇朝事情,度化之人還是夏玲婉?”
“會不會是淨世庵遇到什麼難處了,想要拉攏大夏皇朝作為後盾。”趙囚猜測。
“絕無可能,淨世庵向來不插手中州事物,一直活在自己世界中,每一代會有一名傳人行走在世間,既是曆練也是尋找傳人。”陸瑾道。
“那鬱香附會不會是把夏玲婉當成傳人了?”趙囚順著陸瑾的話推測。
“淨世庵傳人都是到達封王境後才開始挑選傳人。”陸瑾道。
“陸兄你我在此猜測毫無意義,左右這事同你我無關,鬱香附愛做什麼做什麼。”
趙囚思考片刻回複,至少現在看來同鬱香附是朋友,而同大夏皇朝沒有任何關係,更是被夏無天恩將仇報。
原本其欠下的人情,如今也不過是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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