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緣伸出小手擋住夏淵吻來嘴,“小淵淵不要心急嘛,隻要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也不是不可以給你個獎勵。”
夏淵看著懷中陳緣,眉頭緊皺,似是想到了什麼,豁然開朗,一把將陳緣推到地上,淡淡道:
“沒興趣。”
陳緣惱怒,快速爬起來,張牙舞爪衝向夏淵。
趙囚愣了愣神,取出記憶小球激活,抱起酒壇痛飲了一口。
陳緣感受到靈力波動,迅速停止動作,回頭瞪了趙囚一眼,冷冷道:“關上!”
趙囚絲毫不買賬,淡淡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夏淵暗暗豎起大拇指,向趙囚投去感激目光。
“彆逼老娘動粗!”陳緣惱怒。
趙囚冷哼一聲,絲毫不畏懼,自顧飲酒。
陳緣揮出一道靈力,瞬間將記憶小球打碎,手臂抬起,五指緊握,冷聲道:“再敢無禮,老娘捏碎你的蛋。”
趙囚打了個冷顫,這陳緣有點彪悍啊,一點天陣宗傳人的樣子都沒有,簡直顛覆三觀。
夏淵同樣嘴角不停抽搐,兩人雖然早就相識,可那時陳緣還是落落大方的女孩,張口仁義道德,閉嘴道德仁義,深得父皇和母後喜愛,不過是五六年未見,怎麼變得如此陌生。
究竟是誰解開了她的封印。
陳緣扭頭瞪著夏淵,“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把麾下好手拿出來幾個助我擊退金羽鷹族,要麼我寫信去大夏皇朝求親。”
趙囚嘴角我微微翹起,如此特彆的威脅方式真是大開眼界,求人辦事竟然還能這樣,長見識!長見識!
“陳緣,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雄關城,局勢如何你看不清楚麼!”夏淵冷聲道。
陳緣收起玩鬨,直勾勾地盯著夏淵道:“誰不知道大夏二皇子夏淵,手下天才無數,恐怕就連夏叔叔都摸不清楚你的底,願不願意幫忙給個痛快話。”
“幫不了一點。”夏淵果斷拒絕。
“你!”陳緣氣結,指著夏淵的手臂不停發抖,“開條件!”
夏淵搖頭,看向翠兒,翠兒取出一壇酒水遞給夏淵。
夏淵打開,痛飲一口,“陳緣這就不是條件的事,“兄弟們都在南境處理事項,我身邊根本無人。”
陳緣露出失望表情,試探道:“我讓藥王殿開啟遠距離傳送大陣,你調人過來如何?”
趙囚一愣,心中暗罵,什麼傳送陣維修都是托詞,就是不讓自己用,著實小心眼!
夏淵指向趙囚和李馨道:“你為何一直盯著我不放,此地不是有著兩名好手。”
陳緣瞥了二人一眼,淡淡道:“他們二人實力太過低下,不適合出戰。”
原本在心底怒罵夏淵祖宗十八代的趙囚,聽見陳緣話語,立馬附和道:“陳緣姑娘說得對,我二人實力低下。”
夏淵仔細端詳陳緣,趙老弟領悟法則,擊敗那畜生輕而易舉,李馨一身修為更是圓滿無瑕,那陳緣為何放著不用,反而異常抵製,難不成兩人有仇?
“陳緣,事關人族名譽,更是決定藥王殿在北境立足,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夏淵道。
“夏淵,你把話說清楚。”陳緣指著夏淵,雙目噴火,“什麼叫小孩子脾氣,我是看不懂大局的人麼!”
夏淵緩緩點頭,飲下一口酒水道:“是!”
陳緣氣的胸膛快速起伏,指著夏淵說不出一句話。
“趙老弟,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恩怨。”夏淵笑著說:“你看老哥我能否當個和事佬。”
“夏兄多慮了,我一個無名小輩,怎麼會得罪天陣宗和藥王殿的大小姐。”趙囚道。
夏淵微微皺眉,看來兩人之間恩怨還不小,雙方誰都不肯退步,這就難辦了。
“夏兄喝酒。”趙囚抱起酒壇,痛飲。
夏淵有些無奈,抱起酒壇陪了一口,傳音問陳緣:“陳緣,你和趙老弟到底有什麼恩怨?”
“傳音乾什麼。”陳緣回懟,“就他那點修為,憑什麼取勝。”
趙囚瞥了一眼陳緣,淡淡道:“陳緣姑娘說得對,在下修為淺薄,實在無法幫上忙。”
夏淵後知後覺,總算看明白了,那陳緣根本就是直接來找趙囚的,碰巧遇見自己,便想改變求援目標,而在自己這碰壁後,想使用激將法,讓趙囚出手,問題是對方根本不買賬。
想明白這些,心中豁然開朗,隻要麻煩不放在自己身上,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將手伸向翠兒。
翠兒貼心地再次取出一壇酒水。
夏淵接過酒水道:“翠兒姑娘,莫要拘謹,你不是我的下人,咱們以朋友相交便可,坐,一起吃酒。”
翠兒微微一笑,再次取出一壇美酒,坐到椅子上飲用起來。
“李馨你也坐,陪翠兒飲酒,不要弱了氣勢。”趙囚道。
李馨掩嘴輕笑,拎起一壇酒水道:“翠兒姑娘,姐姐敬你一壇。”
話音落下,李馨舉起酒壇痛飲,翠兒不甘示弱,同樣舉起酒壇痛飲。
“夏兄,咱倆可還沒分出勝負,來,我乾了。”趙囚看向夏淵笑道:“若是不行了,就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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