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席卷,漫天大雪飛舞,一道血色長虹劃破天際,濃烈的血氣將風雪割開。
長刀掠過的位置,出現一道漆黑幽深的裂縫,將漫天風雪吞噬。
金陽心中大驚,對方這一擊已經有了封王境的風采,大麵積破開虛空,法則之力凝結成實質。
象地催出一口精血融入鐘內,同時將體內的妖力全部灌入,周身大鐘光芒大赦。
他知道,這是熊妖的最後一擊,隻要扛過去勝利的就是他們。
金陽同樣意識到,此時繼續進攻沒有任何意義,他將妖力也灌入大鐘。
“咚!”一聲沉悶地鐘聲響徹整片雪地,三人周圍虛空層層裂開。
幽深漆黑的虛空將二人吞噬。
聶血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將長刀插入雪地支撐住身體,眺望向北方。
“大哥,你的恩情小弟報答了。”
聶血死了,但他成功將兩人送入了虛空中,幫公主拖延了時間。
北境深處,盤坐在雪山中的中年男子猛地睜開雙眼,散發出兩道寒芒。
身影一晃,男子消失在山中,直奔南方而去。
……
耗費十多枚傳送陣牌,白馬帶著三人向南方衝去。
一道沉悶地鐘聲傳來,她感到莫名地心悸,“六叔一定不會出事的。”
趙囚無心理會,他消耗了太多的生命本源,身體感到一陣空虛。
生命法則對付沒有掌握法則的敵人無疑是大殺器,可麵對掌握法則的敵人風險太大了。
對方消耗的是法則之力,他消耗的卻是生命本源。
他絕不相信生命法則如此孱弱,定是掌握的不夠熟練導致的!
隨即他拿出從洞府中搜刮的生命大藥往嘴裡塞,用於填補消耗。
感受到熟悉的藥力波動,白馬神色一僵,心中的恨意濃烈到極點。
偷家和羞辱她的竟然是同一個人,簡直比風雪寇還要喪儘天良。
她本以為遇到隻是巧合,運氣較差,如今看來,對方是偷家後瘋狂逃竄。
怪不得要不停催促她加快速度,不由得發出憤怒地吼叫。
感受到身下白馬濃烈地怨恨波動,趙囚輕聲安慰,道:“小白彆生氣,咱們早晚將那兩個畜生殺死。”
聞言,白馬險些一頭撞死在雪地上,由憤怒轉變為委屈,眼中抑製不住地流出淚水,“沒見過這麼欺負馬的。”
長淚揮灑在風中,迅速凍結,化作一個個圓球,掉落在雪地中。
“小白彆傷心,六叔不會有事的。”趙囚再次出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