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的話語落伍薑曦耳中,無疑是極大的諷刺,剛剛穩固了些的道心,險些再次崩潰,她看向夏淵,道:“是真的麼?”
夏淵無奈點頭,這的確是事實。
薑曦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拎起酒壇往嘴裡灌。
溢出的酒水將衣衫打濕,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李長情咽下口水,迎上薑軍警告的眼神,縮了縮脖子。
夏淵歎氣,出來遭受點打擊,也是好事,如此心境怎麼能扛起薑族的大旗。
他懷疑母親就是抱著此種目的,讓薑曦來北境的,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若是薑清竹在此,必然大喊冤枉,她對自家侄女了解同樣不多,若知是如此性格,必然不會讓其來拉攏趙囚。
隻是出於其一直是族中優秀的天才,地位足夠高,可以展示薑族的誠意,這才決定讓她來的。
“就這種女人,在蠻族部落,注定孤獨終老。”趙囚道。
二丫雖然也會哭泣,但性格極為堅毅,敢愛敢恨。
蠻月拉住趙囚,讓其講述蠻族部落中的事情,他總覺得和身邊之人格格不入。
隨即兩人借著美酒與圓月,暢談家鄉中的趣事,一人講述,一人傾聽,眼中露出向往之意。
趙囚講述的都是,蠻族部落中尋常之事,蠻月卻聽的津津有味。
當聽到火甲鱉的作用時,蠻月眼中散發出兩道精光,此種寶物,對蠻族來說是最寶貴的天材地寶。
飛梭中的幾人豎起耳朵傾聽,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大戰來臨前的緊張。
唯獨薑曦一人喝著悶酒。
“講講弟妹的事情。”蠻月道,他突然發現,這些事情中唯獨缺少了弟妹的故事。
趙囚低下頭,看著垂落在胸前的白發,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蠻月意識到氣氛不對,拎起酒壇,道:“喝酒。”
……
眾人大醉了十天,不是不能再醉,而是儲物戒中的酒水都被喝光了。
“距離蒼茫山還要將近兩個月的路程。”薑軍提醒眾人。
風雪寇的勢力很分散,多分布於北境深處,半年時間能趕到蒼茫山的隻是少數。
他心中不免還是有些擔心。
夏淵傳音輕言了幾句,薑軍眼中一陣興奮,陰霾儘去。
隻見一道身影向飛梭衝來,身影未到,聲音先傳入眾人耳中:“趙小子,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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