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女子話音落下,場麵霎時鴉雀無聲。
高台上,秀麗的黑發隨著微風舞動,挺拔的雙峰在戰甲的包裹下更加誘人。
“司徒小姐,境界隻能代表當下的成就,若是年齡較小,可否放鬆點寬限。”人群中傳來一道青澀,略顯稚嫩的聲音。
“年齡小的,去找相鄰歲處的,本小姐找的是能擊敗我的人。”司徒靜絲毫不讓,英氣蓬發。
她告訴眾人,若想入選,首要要求便是勝過她,隨後再擊敗群雄。
高台下的人群中,一時間響起不少歎氣聲,大多都是較為年輕的男子。
但高台下也不缺乏紫府境的年輕一輩,但誰也不願率先上台。
都不是愚蠢之輩,若是率先上台,擊敗了司徒靜,還要麵對後續高手的襲擾,很難穩定勝局。
“偌大的神武城,泱泱中州,難不成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司徒靜給現場點起了一把火焰。
都是年輕一輩的好手,正是氣勢如虹的年紀,哪裡頂得住如此挑釁。
征服欲,瞬間被挑起,僅有的理智被消磨乾淨,隻見一名男子一躍衝上高台。
未等男子開口,司徒靜道:“不必報出名號,若是贏了我自然會記住你,若是敗了報出名號隻是自取其辱。”
趙囚心中驚訝,好傲氣聰慧的女子,不僅展示了自信,更保全了上台男子的顏麵。
“小哥怎麼樣?有沒有動心。”老人咧著嘴笑。
“奈何在下實力低微,沒有達到登台的門檻。”趙囚配合老者演戲。
“這話不對。”老人語氣嚴厲了幾分,道:“若是以元嬰境界擊敗對方,必然能俘獲美人芳心,哪怕打不過,濺起一身血,也能留下個印象。”
趙囚暗暗伸出大拇指,這嘴是真犀利,若不是感受到老人境界不高,他還真以為被看破了修為。
高台中,雙方已經交手在一起,高台上陣法籠罩,防止戰鬥餘波衝擊到高台之下的人。
高台上雙方各自施展法相,靈力凝聚成的兵器交戰在一起,砰砰作響。
那男子凝聚的法相,渾身被火焰包裹,手持一柄開山棍,連番掄下,呼呼作響。
顯然那男子並非完全被挑釁,一時衝動上台,實力同樣不容小覷。
事實上,男子比彆人多想了一步,說是比武招親,最後還是要看司徒靜的選擇。
第一個登台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但同樣能給司徒靜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司徒靜凝聚的法相金光閃爍,手持一柄大槍,招式大開大合,宛若衝鋒陷陣的女將軍。
招招直奔要害,顯然是殺人技,基本舍棄了華麗的裝飾,一招一式都奔著取對方性命。
麵對凶狠的進攻,男子也打出了真火,漸漸忘記了是在比武招親,隻當在麵對生死大敵。
手中開山棍愈加凶狠,攜帶著火焰,宛若有著開天氣勢。
司徒靜微微搖頭道:“華而不實,不堪大用。”
手中長槍挑開木棍,槍頭直指男子法相的喉嚨,森然的寒氣穿透法相,宛若真的抵在對方的喉嚨上。
男子心中清楚,他敗了,敗的很徹底。
法相散去,男子失魂落魄地走下高台,再不複曾經的傲氣,本打算一舉成名,沒想到是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