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殿上浮現一道渾身被黑衣包裹的身影。
“回稟皇後,二皇子目前獨自一人在神武城中閒逛,身份進行了偽裝。”
“獨自一人?”薑清竹有些詫異,得到的消息明明是他和趙囚一同來到了神武城。
“的確是一人。”身影的聲音分辨不出男女,語氣簡樸有力。
薑清竹擺了擺手,那道身影消失在宮殿中,“老二在賣什麼關子?”
隨即靈力浮現,變成一名樸素的婦人,向宮殿外走去。
司徒將軍府院落中,老人又折返了幾次,將幾名年輕穿著樸素的男女帶入木屋中捆綁起來。
院落中充斥著那幾名男女的叫罵聲。
在神識的掃蕩下,古樹下麵的狼妖緩緩起身,一爪子拍開木門,衝入房間中,將幾人的腳踝咬斷。
狼妖咀嚼了兩下,便將咬斷的腳吞入腹中,嘴角溢出幾滴血液。
院落中響起一陣高亢的叫喊聲,幾名少年少女在恐懼的籠罩下昏迷了過去。
狼妖露出滿意的神態,返回到古樹下再次匍匐起來,眼睛不時瞥向趙囚所在的木屋。
舌頭舔舐著沾著絲絲血跡的獠牙,它能感受到那間房屋中的貨物,氣血更加充盈。
奈何對方不發出慘叫,找不到借口吞食。
“好畜生!”趙囚暗罵了一聲,隱晦地操縱靈力,湧入幾人的房間,幫其治療傷勢。
靈力和肉身被束縛,倘若放任不管,隻能等死。
令他沒想到的是,木屬性靈力幫幾人緩解傷勢後,清醒過來,幾人再次叫喊起來。
聲音更加慘烈高亢,撕心裂肺。
狼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如同一道驚雷衝入房間中,張開血盆大口,將幾人吞入腹中。
院落中落葉可聞,狼妖咀嚼獠牙碾碎骨頭的聲音異常刺耳。
趙囚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身體忍不住地顫抖。
在街道上時,聽到不少關於司徒將軍的事跡,還對其很是欽佩,如今一看皆是虛名。
未曾想到好心救治幾人,竟然葬送了他們的性命,看著手中的記憶法寶,眉頭緊皺。
此時若是動手,最多隻能抓住那老人,並無司徒將軍府內其他人的罪狀,還需要繼續潛伏。
所謂除惡務儘,他不相信僅僅憑一個老人有如此魄力,做出此種事件。
不久後老人回到院落中,取出一柄躺椅,悠閒地喝起酒水,自語道:“真是晦氣,皇後娘娘竟然又出來了。”
神武城中,夏淵悠閒地走在街道上,享受著平和的氣息。
他對大夏皇朝的製度異常有信心,所謂的尋找惡人隻是托詞。
隻見前方一名婦人,徑直向他走來。
夏淵神色一僵,快步上前,將婦人扶住。
母子二人經常在神武城中喬裝打扮,用尋常人的身份行走,對彼此的神態在了解不過。
“母後,你怎麼出來了。”夏淵有些心虛。
薑清竹沒好氣道:“我若是再不來,你父親就該親自來抓你了,小囚呢?”
夏淵縮了縮脖子,自知理虧,聲稱趙囚初次到神武城,想到處逛一逛,熟悉一下風土人情。
“帶我去找小囚,一起回皇宮。”薑清竹柔聲說道。
場麵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夏淵總不能說他聯係不上趙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