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話語落入兩人耳中,夏淵險些直接衝出遮天塔,一巴掌拍死這些畜生。
最終在趙囚的一句小不忍則亂大謀下,隱忍下來。
為了表現的真實些,趙囚故意表示不滿,大吼大叫,身體劇烈掙紮。
為了防止將鐵鏈掙斷還要控製力道,屬實勞心勞力。
老人出手異常狠辣,不僅將趙囚的舌頭割了下來,更是將四肢全部斬斷。
最後他拿出一根漆黑的細針刺入趙囚的識海中。
隻見趙囚瞳孔擴散,雙眼失神,若沒有老人的手臂,指定栽倒在地麵。
他自然不會讓對方摧毀神識,被摧毀的隻不過是夏淵遮天塔中的一名魂族。
可即使如此,也讓夏淵心中怒火忍不住升起。
好友在自己的底盤被人做成人棍,任他再好的心境修為,也不能無動於衷。
“彆讓他死了,回頭還要帶他進宮。”男子淡淡道。
老人躬身行禮,掏出藥粉在趙囚的傷口上塗抹起來。
男子洗漱完畢,慢步走到近前,用樹枝挑起趙囚的腦袋道:“小子你叫趙囚,記清楚了。”
趙囚心中一陣古怪,對方怎麼知道他叫趙囚??
見其沒有回應,男子掄起樹枝抽在他臉上,道:“你叫趙囚,記住了沒!”
趙囚配合地點頭,喉嚨中發出一陣嗚咽聲。
他意識到,對方並不知道他的身份,隻是給他安排了一個名字。
夏淵陷入沉思中,具體如何,還要看其後續的動作。
男子轉身,走入房間中,換上一身華麗的服飾,吩咐道:“把他帶到馬車上,我要進宮。”
“是。”老人拎著趙囚向院外走去。
“夏兄,難不成皇宮中也有人參與?”趙囚腦袋有點懵。
本以為被抓來是煉製大藥或是製作成傀儡,怎麼變成進宮了?
“趙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夏淵一陣心虛,愈加肯定心中的猜測。
司徒將軍府廣場中,停靠著數架豪華的馬車,拉車的馬匹大多都是三四階的妖獸。
老人走到一架較為簡陋的馬車前,揮手將其扔到馬車上,而他在一躍而起,坐在前方準備駕駛馬車。
不多時,那個“球”走到另一家簡陋的馬車前,在眾人推扶下登上馬車。
“明明有更好的座駕,非要裝窮,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男子有些不滿。
“二公子,就是做做樣子,給那些平民看。”老人勸解道,聲稱老爺為人清廉,注重名聲,咱們這些晚輩自然要以老爺為重。
“行了行了,一天到晚囉嗦不停,趕緊出發。”男子催促道。
馬鞭揮動,啪地一聲,馬車緩緩行駛起來。
司徒將軍府門前,不少侍女在發送丹藥,一陣嘈雜。
“感謝司徒將軍大恩大德,祝司徒將軍百戰百勝。”
“司徒將軍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
不少領到丹藥的人,連連感謝,甚至一些頭發花白的老人,直接跪倒在地,表達謝意。
“喲,這表麵功夫做的挺足呀,坐著破舊的馬車,還能發送丹藥。”趙囚調侃道。
“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夏淵怒罵道。
馬車行駛在街道上,兩旁的路人一陣誇耀,就差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