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你彆不識好歹,大勢如此,誰能阻擋,若不是你逆天而行,倒行逆施,我們怎會如此。”
元始怒上心頭,你通天再怎麼跟我等斷絕,也依舊是盤古正宗,亦不念任何之意了?
“嗬嗬,看吧!”
“元始,你總是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總以為將終生踩在腳下。”
“是,你清高,你了不起,那還來與本座談什麼。”
“你以為本座是想與你談嗎?若不是看在大兄份上,”元始麵色越發陰沉。
通天自恃狂妄儼然已不將二人放在眼裡了。
太清眉頭一皺,麵色也不禁難看了起來,何至於此啊!
昔日三清,如今反目成仇。
但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
“大兄我們走,他不願相助也就罷了,我們何須靠他。”
“哎!”
他看了眼通天,如今想來說什麼通天也聽不進去了。
他恨二人已經到了這般地步。
“罷了,三弟,等我二人處理好此事,再找個時間我們坐下來談談吧!”
說罷,二人身影在通天眼前消失。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看來你們還不是很著急啊!”通天冷笑。
不過他倒想看看二人如何處理。
二人身影消失一瞬間便撕裂空間,通天跟在他們身後,看樣子是往須彌山方向去的。
“大哥,你與他說那麼多乾什麼,我們都這般求他了,通天還是擺出這副樣子。”
太清欲言又止,元始的脾氣他自是知道的,之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二弟,你也應該收斂收斂你的脾氣了,三弟並無過錯,而是......我們錯了。”
我們錯了!
太清終於說出這句話,但如今卻已經晚了。
通天也聽到了,但內心卻毫無波動。
從前加諸在他身上的過錯豈是一句我錯了能揭過的。
“大兄,我們何錯之有,錯的是那通天,我等為何要對他低三下四。”
元始並不認為自己有錯,若不是通天護著這些披毛戴角,濕生卵化之輩,他們豈會如此。
三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來到須彌山上空。
此時,他們看向下方。
一時之間須彌山便彙聚一大批生靈,佛教僅從先前的數十人為弟子,一日便初具規模達到數千名弟子,且還在繼續。
原本落魄的西方如今卻成為了香餑餑,眾人心神向往之地,也被稱為西方聖境。
看著下方人滿為患的生靈,元始氣不打一處來。
不由得譏諷:“法力低微,根骨平平,不成氣候。”
雖說如此,但西方教看的可不是資質,而是信徒,信仰之力。
一個人,一群人,所能彙聚的信仰之力完全是天差地彆的。
太清倒是看出了門道,接引、準提二人是想宣揚佛法啊!
“二位,三清來了,你們也是時候也該做出抉擇了。”
須彌山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接引、準提二人聽聞,麵色微變。
而在他們眼前,一襲黑衣男子卻坐在首位,方才便是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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