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學站在人群之中,麵對眾人的起哄聲,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處,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而一旁的張鑫霞卻是麵無表情,她淡淡地說道:“交杯就交杯嘛,來,喝!”
話音剛落,隻見她毫不猶豫地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動作乾淨利落。
李科學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心中暗自讚歎張鑫霞的豪爽。
緊接著,他也不甘示弱,一仰脖子將杯中酒全部灌入腹中。
由於現場還有許多人在場,關於小老表李科學和張鑫霞之間的事情大家也就沒有再深入地談論下去。
等到所有人都酒足飯飽後,他們紛紛向老爸老媽道彆,然後相繼離開了。
此時,徐強悄悄地把張鑫霞單獨叫進了一個房間。
一進門,徐強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咋樣啊,霞姐,你到底有什麼想法?”他一邊說著,一邊樂嗬嗬地望著張鑫霞。
張鑫霞沒好氣地白了徐強一眼,不滿地回答道:“還能咋樣?你都搞起包辦婚姻來了,恨不得馬上把我掃地出門,我又能怎麼樣呢?”
徐強連忙擺手解釋道:“哎呀,真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單純地覺得你們倆特彆合適呀!
你看,他那麼老實本分,而你又這麼強勢能乾,你們在一起肯定不會經常鬨彆扭的啦!”他苦口婆心地勸導著張鑫霞。
然而,張鑫霞似乎並不領情,她皺著眉頭反問道:
“照你這麼說,如果他管不住我,而我卻能管住他,那豈不是意味著以後我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甚至包括跟你……”
說到這裡,她故意拖長了聲音,眼神裡帶著一絲挑釁。
“臥槽!你彆動不動就把事情往我身上扯啊!本少爺可是如假包換的黃花小少男呢!”徐強滿臉不爽地撇撇嘴抱怨道。
“哦?是嗎?來來來,讓姐姐看看這黃花小少男究竟長什麼樣兒。”張鑫霞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邊說邊朝徐強步步逼近,大有一探究竟之勢。
“臥槽……”徐強被嚇得連連後退,心中暗叫不好。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人之間已是一陣翻雲覆雨,場麵混亂不堪。
待一切平息下來後,徐強坐在床邊,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眉頭緊皺著問道:
“哎,跟你說句真心話,你心裡到底是咋想的嘛?”此時的他仍然一臉愁苦之色,隻想儘快擺脫眼前這個女流氓。
張鑫霞則顯得有些不耐煩,揮揮手說道:“哎呀,煩死啦!聽你的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頭扭到一旁,似乎已經認命了。
徐強見狀,臉上的愁容頓時消散大半,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那這樣好不好?過兩天我們去小姑家的時候,我、二姐還有你,咱們三個人一塊兒去。
然後呢,我就找個機會把這件事兒直接挑明了說清楚,怎麼樣?”說完,他滿懷期待地看著張鑫霞。
張鑫霞徹底無語了,她撇撇嘴嘟囔著:“行吧,都聽你的,誰讓你是老大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話音剛落,她便氣呼呼地轉身走出了房門。
大年初三,這天陽光明媚,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徐強和二姐一同前往大姑家拜年,而張鑫霞則繼續留在家裡幫助父母招待那些絡繹不絕前來拜訪的客人。
到了初四那天清晨,徐強就早早地起了床開始洗漱。與此同時,他還催促著二姐快去把張鑫霞也叫醒。
然而,當徐強洗漱完畢後,卻發現二姐竟然還沒能成功將張鑫霞從溫暖的被窩裡叫起來。
徐強見狀,索性決定親自出馬。隻見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張鑫霞的床邊,二話不說,伸手就抓住被子一角,然後使出渾身力氣,強拉硬拽地將張鑫霞從被窩裡給拖了出來。
被強行拉出被窩的張鑫霞睡眼惺忪,滿臉的不情願。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嘴裡含糊不清地抱怨著。
但在徐強那一臉嚴肅且不容置疑的注視下,她也隻能不情不願地朝著衛生間走去洗漱。
這時,二姐走過來好奇地問道:
“霞姐平日裡早上可都是一大早就起床了啊,而且特彆勤快呢,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徐強卻是一臉神秘莫測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賣關子似的回答道:
“彆急嘛,二姐,晚點你自然就會知道啦,保證是件大好事哦!”
等張鑫霞洗漱完畢後,徐強開著車帶著二姐和張鑫霞一起拿著禮品趕往二姑家的方向,
李科學知道往年徐強都是大年初四過來的,所以這天李科學哪都沒去,
一大早就穿的西裝筆挺的在門口的馬路上等待徐強等人的到來,
小姑家的房子後麵就是一條馬路,後期是政府牽頭村村通工程項目,村民兌錢,政府出資一部分才修建的水泥路,
但是目前還是土路,還好天氣不錯,沒有下雨,否則開車很難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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