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得怎麼樣了?”陳持仁看著眼前匆匆趕回來的人。
“回稟長老,確有其人,是陳持均其中一脈的門下。”
“人已經被陳持均長老處置過了,按理說應該沒有活口了才對。”侍衛恭敬的回答。
“要不派人立刻讓他趕回來?”陳持信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陳持友也十分讚同。
“我去把他召回來。”
雖然他和陳持均一直不對付,但是畢竟事關重大,這件事還是儘快搞清楚的好。
跟陳許延相關的事,都要重視。
“不用這麼急吧,應該也快到了他們要歸族的日子。”也就是這半個月了。
陳持善還是覺得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畢竟,族長也快出關了,也就是明天早上的事。
這點時間總是能等的。
陳持仁這次是讚同陳持友的,“事急從權,不能白白耽誤時間。”
“持友,你即刻出發。”
“是。”陳持友轉身離去。
陳持善還想說些什麼,但陳持信卻扯了住了他的袖子。
最後他還是沉默了。
陳持仁當然注意到了他們的小動作,但也沒說什麼。
江家。
“師父。”看著眼前偏癱坐在輪椅上,還在流著口水的江持懷,厲經天覺得這場景有些難以置信。
“您這是怎麼回事?”練習功法被反噬了?
江持懷利用自己還能動的右手擦了擦自嘴角的口水。
“我沒事。”
“你在電話裡說的都是真的?”他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厲經天。
厲經天點了點頭。
“那個年輕人,叫陳許延。”
江抒懷又擦了擦口水,“江敬逍確實是去找這個人了。”
這些事確實互相佐證上了。
“您放心,我會儘快解決了他的。”這份忠心,他是一定要賣的。
他知道江抒懷對陳家人恨之入骨。
不然這幾百年來也不會讓他們對這些人斬草除根。
隻是這根子暫時還沒有除乾淨。
陳家還有一個陳許延活著。
他跟厲雲天可不一樣,不是個心軟的。
江抒懷沒有拒絕。
雖然知道厲經天勝算不大。
因為他自己都敗在了陳許延手裡。
但是還是對他寄了一些期望的。
也許厲經天還是有機會的。
江抒懷認為陳家的秘術還有下半部分,練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完整,陳許延穿到過去之後肯定是學完了上下部。
所以他這是被克製了。
並不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