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現在估計被燒得連灰都不剩了。”
“難道你沒有感受到?”陳許延問。
江抒懷難以相信。
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
他們是怎麼找到祖父的?
陳許延無所謂,“你信不信跟我有什麼關係?”
直接轉身離開。
沈琪有些不理解,剛才他們就聽到過陳持仁長老說了。
隻要是跟江照有血緣關係的都會受到他的影響,先是失去使用術法的能力,再就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惡疾很快離世。
但是這個老東西肯定不是個安分會等死的。
“要不我來動手吧?”沈琪舉著刀。
既然陳許延不敢下手,那就他動手。
陳許延笑了笑,隨後指了指四周,“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敢我可不敢。”
齊玉已經報過警了。
‘厲顧城’代表的厲家本就跟江家關係匪淺。
警方在調查厲顧城的過程中屢屢受挫,厲家做過的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根本沒辦法用科學來解釋。
江家的這些攝像頭,不是正好派上用場了嗎?
他已經讓坐在他們後車的胡俊和周小螢控製了監控室。
“什麼?”
沈琪一臉震驚,那他剛才舉著刀想殺江抒懷的舉動豈不是也錄進去了?
警察不會把他當成是壞人吧?
拜托,他絕對是一個遵紀守法的男大學生。
“陳哥!你怎麼不早說。”
陳許延不太真誠的揮了揮手。
沈琪也追了上去。
看著他們視自己於無物的樣子,江抒懷也是怒了,“你給我回來!”
就連沈琪此時也沒忍住嘲諷,“他都落魄成這樣了,人也要死在牢裡了。”
“居然還是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
江抒懷見他們不聽,上前想要追上他們的步伐。
膝蓋落地。
他的兩隻手掌撐在了地上。
江抒懷又不甘心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試圖聯係保鏢。
陳許延走到了江敬逍身邊。
“我們先回去。”江意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
“你能救救他嗎?”江敬逍抓住了陳許延的胳膊。
陳許延點了點頭,“有辦法讓他恢複,他之後的壽命也許會收到影響。”
“那就多謝了。”光是能恢複這一件事,在江意眼裡,都算是另外一種程度上的起死回生了。
他知足。
“謝謝你。”江敬逍也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先扶江意上車吧,我跟他有點私人恩怨還要處理。”江敬逍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江抒懷。
落水狗。
當然要痛打。
“好。”沈琪代替他攙扶住了江意的另外半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