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說了什麼?”霍光等人圍著一個看起來十分老實的弟子。
被圍住的弟子有些緊張的說,“張甲什麼都不願意說,但我還是撬出來了幾句話來。”
“這事是幫大師姐辦的,跟二師兄有關的。”
“剩下的他就不願意多說了。”
霍光耐人尋味的說,“多半是又想加害二師兄。”
大師姐的手段越來越卑劣了,青雲宗早就是黃家人的一言堂了。
可明明在一千年以前他們黃家也隻是青雲宗宗主的一個弟子。
“張甲還有沒有說彆的?”
“沒有,他打死都願意再多說什麼了。”
霍光點了點頭,“行,知道了。”
眼看著距離陳許延去天衍仙宗日子越來越近了,大師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隻能提醒二師兄嚴防死守了。
等他去了天衍仙宗就好了,青雲宗的手沒辦法伸得那麼長。
三天後
“明日天衍仙宗就要來人接大師姐和二師兄了,快把這些花草都擺上去。”宗門內的幾個管事今天都很忙,生怕給明天天衍仙宗的來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這可是件大事。
陳許延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明天他就要離開。
變故就在今晚,黃裳今晚就會設計陷害他。
原主就是喝了門中不知哪個弟子遞的一杯餞行酒之後出的事,人還沒有徹底的清醒,就被‘愛女心切’的黃致遠給一掌拍死了。
陳許延是在黃裳的閨房裡麵醒來的,黃裳哭哭啼啼的抱著被子,甚至半露了肩頭。
黃裳不惜毀了自己的‘清白’也要讓陳許延死。
至於黃致遠的‘愛女心切’就來的更加可笑了,修仙者本就不太在意節操,天衍仙宗裡很多男修女修都不止有一個伴侶。
黃致遠的所有孩子都是他跟不同的女修生的。
餞行宴剛開始沒多久,陳許延就直接遁去了。
這也直接打斷了黃裳的計劃。
“怎麼回事?陳許延的人呢?”她已經派了兩批人出去了,但還是沒有任何陳許延的蹤跡。
陳許延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難道他離開了青雲宗?
不,肯定不會。
天衍仙宗明天就要來人了,這是天大的機遇,陳許延肯定是知道她要害他,悄悄躲起來了。
“現在怎麼辦?”張甲也是十分的慌張。
本來就是他負責遞酒給陳許延的,可現在連人沒了,那他們準備了這麼久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要真是這樣,他就得不到那些培元丹和煉氣丹,也沒辦法晉升了。
黃裳皺眉,“沒看到我在想?”
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過了一會,黃裳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不管了,按計劃進行,直接栽給他。”
“明天早上他肯定會回來,到時候有你們作證他根本跑不掉,我爹肯定會直接殺了他。”
張甲十分謹慎的問,“那這件事要不要跟長老講一聲?”
黃裳搖頭,“不用了。”
要是爹知道陳許延不在宗門內,還真不一定會讓她繼續這麼乾。
他要考慮的事太多了,多半會放了陳許延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