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
“什麼?怎麼會這樣?”洛千芙坐立不安。
“盧家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跟盧夢媛關係很好嗎?她也不管管?”
林朵朵也是十分無語,“她根本就不搭理我,我給她發了那麼多消息,她一條的都沒有回複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還有,媽!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在盧家被人羞辱成了什麼樣子,她們一個個都沒把我當人看!”
之前她跟著盧夢媛在一起的時候h市很多家裡生意做的大的女生跟她一直關係不錯,但今天就完全不一樣了。宴席結束後她特意跑過去找這些人打了招呼,但是沒人搭理她。
跟她桌上那幾個女生一樣過分!
林朵朵其實隱瞞了一件事,那就是跟盧宴舟之間發生的小矛盾。
她怕爸媽知道後會說他。
林若鴻也十分失望,這最後一點希望都算是破滅了,“算了,事情發生了也沒有辦法,再加上咱們今天送的禮物也不夠到位,有這樣的待遇也是很正常的。”
洛千芙和林朵朵麵麵相覷。
“這麼大一株珊瑚樹還不夠到位?我聽說他們家老太太很喜歡珊瑚樹!”洛千芙十分不解。
“咱們家送的禮物不說第一,至少也能排在前麵吧?”
林若鴻一言不發的發了一張圖片給她。
洛千芙看了很久圖片,林朵朵也將腦袋湊了過去。
“這,這麼大一株?這是誰送的?”洛千芙歎了口氣。
“跟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反正送珊瑚樹的同不止一家,彆人送的珊瑚樹都能吊打咱們家了。這都算排不上號的,他們送的禮物一件比一件難以想象。”就連他的前妻魏正紅都送了張價值不菲的雕花屏風。
這當初還是她的陪嫁,看得出她拚命想上盧家的船。
林朵朵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那之前盧夢媛生日的時候咱們家不也送的很一般的禮物嗎?他們都是這樣的!
現在為什麼一個個得又開始搶著送珍品了?”
這原因其實洛千芙也是知道的,“盧夢媛生日的時候,盧家特意叮囑過不要送貴重禮物,大家都很識趣的送的很一般,我們家當然也不例外。”
她當時心裡還在竊喜省下了一大筆錢。
沒想到,當時省下的錢現在又十倍的花了出去,也沒想到花出去了也沒多大用,根本就沒入他們的眼。
林若鴻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現在看來,想攀上盧家,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盧夢媛了。
他轉頭看向了林朵朵,“你要儘快的跟她和好,再不服軟萬一她真跟你鬨掰了怎麼辦?”
林朵朵十分自信,“我明天就回學校了,放心吧,跟她和好很容易。”
林若鴻看到她一臉輕鬆,心裡的壓力反而越來越大了,“你不要擺那麼高的架子,咱們家跟盧家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你一定要學會低頭!不要惹她生氣!咱們家的那點生意,就指望著盧家了!”
洛千芙也抱住了她,“是啊朵朵,你彆惹盧夢媛生氣,咱們該低頭的時候一定要及時低頭。知道嗎?”
林朵朵的心態這會是徹底繃不住了,今天發生的事每一件都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在外麵彆人欺負她也就算了,回到家裡了爸媽還勸著她百般忍耐。
“爸,媽,你們什麼時候能為我想想?我跟她同歲,從小到大一直都這麼卑微的跟在她後麵,我難道不累嗎?”
洛千芙的腦子宕機了一會,她沒想過這件事,“那,那你要多為家裡想啊,難道我跟你爸還有你哥就輕鬆了?我們還不是照樣在努力,要不然你哪有錢用。”
即使是這樣,她的反應還是很快。
“你現在忍忍就過去了,她現在囂張就是靠著她爸媽而已,等以後結婚了肯定得挨收拾,她的好日子過不了多久。”自己不就是這樣忍過來的嗎?
林若鴻的媽連魏正紅的錯都能挑出來一堆,到她這裡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是因為她生下了林致遠,兒子跟她也親,她在家跟保姆沒兩樣。
幸好老太婆睡眠質量不好,嫌棄小孩子太過於吵鬨,要不然早就自己帶孩子,不讓她見孩子了。
她嫁進來生了兒子後就開始伺候老婆子了,當時連月子都沒坐滿老婆子就喊著腰酸背疼,讓她端茶倒水,洗腳伺候,甚至不讓她和林若鴻同房。
生怕她搶走了自己的兒子。
硬是等到老太婆死了她才過上好日子,像之前給林若鴻當小三時那樣,每天打牌逛街。
林若鴻當時在婚後也是突然就孝順了!他媽活著的時候對自己的遭遇裝聾作啞,一天天推脫加班不回家!等她跟老婆子鬨了幾次,結果林若鴻說起了她媽究竟有多不容易,讓她一定要忍著,還得照顧好她!
她算是看透了!
在這個家裡,丈夫她一點都靠不上,女兒也遲早是潑出去的水,隻有兒子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就連一向唱白臉的林若鴻也說道,“你這些年花的這些錢都是我辛辛苦苦賺到的,我難道還對你不好?你看看那些家境普通的孩子過的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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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家現在的生意就像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跟你哥要是不能幫咱們家站起來,難道我這個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人能翻天覆地不成?”
雖然林朵朵是個女兒,但他自認為對她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不像另外兩個女兒,從他手裡什麼米都拿不到。
他反而是一直嬌慣著林朵朵,不讓洛千芙太過於苛待她。
現在找她要點回報,難道很過分嗎?
林朵朵咬住了嘴唇,這些話她聽過沒有一百遍也有幾十遍了。
說著說著就成了一場道德綁架!
......
——h市某私人會所
化著精致妝容的黎以梵抬頭看向對麵的男人,她的眼中帶著一絲不加掩飾鬱色,“找我什麼事?”
林致遠十分慎重地說道,“盧宴舟在查我,還有彆人!”
黎以梵的表情這才認真起來,“彆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還有彆人在查我,但我沒找出這個人是誰。”林致遠的心裡恐慌得很,這件事他根本就不是主謀。萬一被當成主謀報複那就完蛋了。
整個林家都得栽,他爸恐怕得打死他。
黎以梵無奈笑了一聲,她安撫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覺而已,你實在是太過於小題大做了。要是真有這號人存在,我早就查出來了,那些調查你的人確實都是盧家的人。
放心吧,他們家還沒人能想到這一步,畢竟線索早就斷了。”
林致遠還是有些擔心的攥緊了手,“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認為會有人敢跟黎家作對?”她晃了晃手指,對麵一個高大的保鏢立馬就走了過來,單膝跪地為她點了一支煙。
她吐出了一口煙圈,“你完全沒必要擔心。”
“還有,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除非特彆緊要,否則沒必要非要見我?今天你找我這麼急,可是讓不少人都注意到了。”
林致遠聽到這裡心都提起來了,“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有些心慌。”
“我以後不會再輕舉妄動了,有急事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