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義聽到這喪氣話瞬間就清醒了很多,“我告訴你,絕無可能!”
“我們將軍都說了,鄭歡馬上就要死了!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
衛良飛手裡的筷子飛了一隻,心也跟著跳的飛快。
他說什麼?鄭將軍這兩天就要死了?
完了。
已經晚了,難怪他們大部分人都是半月前離開的,最晚的也是昨日和前日。
隻有他,始終在心裡抱有僥幸心理。
就是因為這一絲僥幸,害了自己。
鄭歡一死,夏逢勳根本就撐不住,他肯定是帶著兵保護他自己離開,那他們這些人最後都會淪為鄭歡的陪葬。
他慌忙不迭起身,“我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賈仁義拽住了他,“你走什麼走?陪我喝儘興,天亮了再說!”
但下一瞬一道明亮的刀光閃過,賈仁義的手臂瞬間就被砍斷了。
窗外的人直接跳了進來。
“啊!”賈仁義還來不及看清來人就被當成豬狗捆了起來。
這些人也完全沒有要給他止血的意思。
“帶走他!剩下的殺了。”
“是!”
衛良飛嚇得癱坐在了地上,究竟是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今天要交代在這裡了?
他閉上了眼睛。
刀即將劃過他頭顱時被另一柄刀給攔住了。
“等等,我好像見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們家是開成衣鋪子的,手底下不少繡娘,咱們的冬衣也是他們鋪子做出來的。”沒有偷工減料,比之前朝廷發下來的那些厚實很多。
當然,他們最應該感激的是鄭將軍,朝廷早就不管他們了,他們現在吃的用的都是鄭將軍解決的。
“睜開眼!”
衛良飛哆嗦著身子睜開了眼。
“不該說的彆瞎說,要不然沒人能救得了你!”
衛良飛連忙磕頭,“我不說,我不說,我什麼都不說。”
來人這才帶著賈仁義離開了。
他在原地坐了有一會,估摸著這些人都走遠了他才慢慢站起身來。
剛剛走出內間他就被嚇了一跳,跟著賈仁義來的人全死了,酒樓外卻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衛良飛跟一陣風似的跑下了樓。
在上馬車前他一連已經摔了幾跤。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彆說話!趕緊回去!駕快點!”
——陳家村
在村口等了許久的陳渠越總算是等回了陳許延。
“小叔!小叔!”他突然就從一棵樹上蹦了下來。
“小叔,你總算回來了!你不在家這兩天,奶天天發脾氣。”
也就隻有小叔在的時候她才會有好脾氣,他爹也會跟著高興。
陳許延遞給了他一包桂花糖,“拿回去和大丫還有狗蛋一起分。”
他的手上還提著一些彆的東西。
陳渠越一臉驚喜的打開了紙包,“是桂花糖?!這麼多桂花糖,我們得吃多久?”
“不喜歡?”他作勢要拿回來。
陳渠越連忙包好桂花糖塞進了懷裡,“小叔,你說話要算話。”
“我先回家給爺爺奶奶報信,他們天天盼著你回來。”
—陳家
“奶!爺!小叔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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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吳月英連忙停下了手裡的活,“回了?”
說著說著她就擦了擦手走出了門外,臨出門前她又突然看向了陳渠越。
“狗剩,你偷偷藏的是什麼?是不是你小叔買的東西?”
聽到這話的陳渠越撒腿就跑,“奶,這是小叔買給我們三個的糖,你不能搶走!”
說完這話他就徹底跑遠了,這要是平時吳月英就追上去了,但現在陳許延回了,她得去接兒子。
“我告訴你,等會全都給我交出來!小孩子吃什麼糖?吃糖把心吃堵了以後還乾不乾活?”反正東西到最後都會到她手裡吳月英也沒有急於一時。
要是吃沒了,她就要狠狠打他們一頓!
陳許延也是的,天天給他們買這買那,把他們都給慣壞了。
都是泥腿子,哪裡用吃這麼好的東西?全都糟蹋了!
“娘!”陳許延叫了一聲。
吳月英的眼睛在夜裡有些視物不清,直到走近了才看到他手裡還提著這麼多東西。
“你這孩子,還買肉和這些好東西,這不是亂花錢嗎?!胡鬨!手上有多少錢就這麼亂花?”她很少對小兒子發脾氣。
但這次是真的忍不住。
平時真是慣壞了他,拿去讓他買書的錢他拿來買這些沒用的東西。
書才是最有用的,這些東西吃了拉了就沒了!
陳許延默默的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枚銀簪子,“娘,這是給你的。”
吳月英愣怔住了,“你,你這是瞎花錢。”
陳許延放下手裡的東西直接將銀簪子插到了她的頭發裡,“放心吧娘,我是在書裡發現了一個菜方子,我把它賣給了如意樓掌櫃的,這些都是用我賺來的錢買的。等以後我掙錢了,給你買金的!”
吳月英的感動消失得也快,她擦了擦眼淚,朝著陳許延伸出了手,“剩下得錢呢?”
陳許延伸手從袖子裡拿,還不等他猶豫,這錢就被吳月英奪走了。
“這錢娘替你保管,以免你在外麵亂花。”讀書費錢,自然是要多多攢錢的。
她又提走了陳許延腳下的東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陳許延隻能跟在她的身後。
剛進院子裡,吳月英就拽著停下腳步的陳許延進了廚房。
廚房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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