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思齊這才徹底的放鬆下來了。
“那就好。”
“早知道今天把他們三個帶上就好了,或者把你帶上。”
陳許延平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彆,你帶上我其實也沒什麼用,我估計也得回來洗澡,這種事彆叫上我。”
“有好事再叫我也不遲。”
看來今天出去爬山是爬不成了,但願明天去還能找得到江玄留下來的東西。
衛思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我們可是好兄弟,你得幫我想個辦法報複回去!這口氣我是一點都忍不了!等我回去看,我會跟我爹說這件事,以後跟我姑母斷親,再也不給他們家一分錢了!旁的年禮節禮就更彆做夢了?!”
這些東西就算是丟到河裡打水漂他也絕對不會便宜了這種親人。
陳許延摸了摸下巴,“其實我覺得你爹跟你姑父一家斷親這事多半難,畢竟,你爹早些年對他們家投入得太多了,要是現在真的斷乾淨了,以後多半是有事找不上他。”
“雖然現在有事可能也找不上他。”
衛良飛是個商人,應該不會輕易放棄這筆投資,除非孫家徹底落魄了,衛良飛為了劃清界限跟他們徹底的斷親。
“我不管,就算以後我爹真的還是不死心要跟他們孫家搞好關係我都是打死都不會同意的,我,我搶了他那些要送去的禮!我還偷他的信,篡改書信我也要跟他們家斷親!”
“我祖母肯定也會支持我的!”衛思齊這話說的十分自信。
他爹是祖母唯一的兒子,姑母是其他姨娘生下的,他爹又隻有他一個孩子,他祖母當然疼他。
姑母的親事那都是沾的祖母的光,要不是祖母將她記為嫡女了,再加上祖母娘家的出身高,她怎麼可能嫁得好?
要知道商賈之流是最被人輕視的,但周朝一直都允許商人之子科考,這也被商人視為唯一逆天改命的機會。
李文韜三人也聽不懂他們話語裡的彎彎繞繞。
“五品官,也算不上特彆大的官,咱們直接套麻袋揍他們一頓不就好了?”林曾節皺眉道。
整的那麼麻煩做什麼?打一頓直接出氣,還能也澆他們一身糞,這多好?
衛思齊臉上的表情先是震驚,然後就是狂喜,“真的行嗎?”
“我們做事你放心。”金永懷說的老神在在,似乎是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陳許延好奇道,“你們以前沒少乾這種事吧?”
“那當然了,我們。”林曾節話說一半就聽到了李文韜的咳嗽聲。
李文韜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了多少遍了,在外麵隨時隨地都得管好自己的嘴?”
林曾節尷尬的笑了笑,“嘴快了,沒有的事,我們以前就是種地的,哪乾過這種事。”
“我們連官都沒見過幾個,要不然我們膽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