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貴人吩咐過的。
“我們,我們是無辜的,我們跟長公主壓根就沒有任何關係!”陳斯時狡辯道。
來人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這京中誰不知道這個女的是長公主跟人偷生下來的女兒。”
他又看向了王藝如,“你可不隻一次在宴會中說過你與長公主的關係,甚至還說過八皇妃對你的讚歎,你們一家都與謀逆之人有關!”
王藝如不甘心的看著他,“憑什麼隻抓我一個?長公主的孩子又不隻我一個,那李驚綽和李伽棠你們能惹得起嗎?!”
就知道欺軟怕硬!
“嗬嗬,長公主早就與李褚煜和離了,隻是沒有宣揚開而已,他們自然與長公主謀逆無關。”他已經沒耐心再與王藝如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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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帶走!”
兩人被押跪在了地上等著抄家,王藝如甚至想承認自己根本就不是長公主的女兒,她是冒名頂替的,可殺人更是要賠命,還不如眼下的流放。她第一次後悔當趙晏微的女兒,眼下她也隻有打碎了牙往裡吞。
她看著自己庫房裡鎖著的財寶被一箱一箱的往外搬,心都在滴血。這些東西都是她千方百計才保住,沒有被陳斯時拿出去揮霍的,沒想到她完全沒有花出去的機會了。
現在身上連個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他們究竟又該怎麼活下去?
陳琢玉已然被嚇得尿了褲子,“娘,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藝如抱著他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孩子,還沒享幾天福就要跟著我去死了,我們都是被你外祖母給害了!”
在地上跪著思量了許久的陳斯時像是得到了什麼啟發一樣,“我要休了她!跟長公主有關的是她!我休了她不就行了?!”
“大人,我真的從未參與過長公主謀逆之事,我對她們母子之間的關係也不知情!我是無辜的!”
他抱住了持刀人的腿解釋道。
王藝如不可置信的看著翻臉不認人的陳斯時,他明明前一刻還在與自己溫存,現下是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的?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他什麼都知道,他現在的官位也是我娘一手安排的,他的書房裡還有八皇子寫的回信!雖然沒有署名,但是那筆跡就是八皇子的!你們可以去比對。”
就算是做鬼,她也要拉上陳斯時。
娘說得對,陳斯時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才跟自己在一起的!
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出狗咬狗,“去搜。”
“你都聽到了?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真是體現的淋漓儘致。
“你這個賤.婦,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陳斯時最後的希望也徹底的破滅了,她竟完全聽不懂好賴話。
要是自己能活,他又怎會放著兒子不管?到時他就能保住家業了,她的陪嫁那麼值錢,就算是自己從手縫裡漏出來一點,也夠收買押送的人保他們三人能平安到流放之地。
到那時一家人不就全都能活下來了?
士兵從書房裡搜出了信件來。
“看來,你們果真參與了謀逆。”
王藝如沒有管他吃人的眼光,而是死死的抱住了懷裡嚇得發抖的兒子,“你彆想著甩開我,你既享受了我的身份帶來的一切,現在自然是要跟我一起承受!”
陳世夢低垂著頭,心裡十分後悔,早知道就應該在傳出外祖母死亡消息的那天就應該離開上京城,拖到現在,反而被他們給坑害了。
她隻是舍不得外祖母,這麼好的人,怎麼就死了?她心裡總有些僥幸,就如同陳斯時一般。
自己的爹娘到昨日都還做著外祖母遇害隻是假消息的夢,陳斯時說自己收到了信,長公主會在臨死前就把他們安置到江南去,連官位都準備好了,五品官。
這對於陳斯時來說可是天大的驚喜了,要知道他現在隻不過是個七品小官,五品那可是連越兩級。
有這樣的好事,就算是在京裡多待幾天又能如何?
待他們兩人都被押上了同一輛囚車,陳斯時狠狠地揍了一頓王藝如,一邊揍一邊怒斥她毀了他們的最後的一條活路。
陳世夢和陳琢玉因為還年幼的原因被押在了後麵。
王藝如被打得鼻青臉腫,“我怎麼知道你要乾什麼?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現在也在後悔,真不該攔住陳斯時休了自己。
“你這個蠢貨,一直都不會用腦子想事情?!我讓你學學讀書寫字,你就是不聽!你連這都想不過來!”陳斯時心裡的怨恨越發深沉了。
他有預感,也許自己沒有辦法能活到流放之地去。
崔家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們就等著這一天......
—順國公府
看完信件的崔憲勳將信件傳給了下首的崔璨,“真是錯過了一出大戲,早知道我就親自去抄家了。”
可惜,他白天忙著破案去了,沒有時間。
“證據,這不就來了?”崔璨早就料到了他們兩人中的其中一人會將證據主動送上門來。
這樣,就算是要了他們的命,也沒有人會說他們順國公府做得太過了,反而覺得他們太過仁慈,居然還讓他們活到了流放之路上。
實際上,崔璨隻是想讓陳斯時和王藝如嘗嘗前世崔家人的死法,他們的日子一定更加難過!直接讓他們死了,那才是真的便宜了他們!
陳許延撐住下巴打了個哈欠,她娘現在已經妥妥的是一個事業型女強人了,預判和處理事情的能力都很強。可惜,這個朝代還沒有女官,要不然他娘一定能大展身手。
崔無咎正逗弄著懷裡的侄女,“以後要像你姑姑一樣凶悍才行,這樣才沒人欺負你,知道了嗎?”
他懷裡的小孩看著二伯盯著自己笑,也開始跟著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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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教我女兒,我女兒我自己會教。”要不是自己現在一身血腥味,他會讓崔無咎抱著自己的寶貝閨女?
崔憲勳恐怕早就抱到自己懷裡來親香了。
生個閨女多好啊,香香軟軟的,至於出嫁?以後招個贅婿不就行了?
坐在桌上看著陳許延的崔爾順見他的目光被吸引走了,不滿的拉著他的袖子道,“蟈蟈,看窩!”
“看窩!不看臭妹妹!”
眾人沒忍住哈哈大笑。
崔憲勳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家的路上。
“娘,您真放下了?”陳許延近來已經有些看不透她了。
崔璨成長得太快了。
“當然放下了,要是不放下,我以後腦子裡豈不是還得成天裝著這種賤.男人?”
她停下腳步看看陳許延道,“就算是嫁人,我也是要住在自己府上了,嚴啟時答應了我,會帶著咱們娘倆搬出嚴家。”
“娘不會讓你受委屈。”
她提出的所有要求,嚴啟時居然全都答應了,嚴啟時甚至沒有對自己提過什麼要求。
自己逼他說出心裡的想法,他卻說,隻盼著自己餘生快快樂樂。
崔璨當時雖然是麵無表情的接著討論後麵的事,但一上馬車就沒忍住哭出了聲,她想,這次真的是栽了。
原本準備孤獨終老的她,居然開始有些期盼後麵的生活了。
“娘,這樣真好。”陳許延笑著說道。
要是她真的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那餘生究竟又該如何幸福?現在的結果,是最好的結果。
崔璨又繼續往前走,“好?現在哪知道好不好,這得等到死的那一天才知道,究竟好不好。”
就用一輩子去考驗。
“晚上記得給你老師送些吃食過去。”她腦子裡已經想好了該做什麼菜了。
陳許延一臉苦大仇深,“又是我送啊?”
府上的小廝都是工具人,乾活的還是親兒子。
他真成了兩人之間的信鴿了,每次嚴啟時看到崔璨送過去的菜,總是能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就連陳許延都有些搞不懂,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自己有時候都搞不清其中的代表的含義。
中年愛情真是複雜,他搞不懂搞。
“當然是你送,你也是‘信’裡的內容,你不去,這內容就不全了,萬一他到時看不懂了怎麼辦?”崔璨一臉不讚同的看著他。
陳許延自然是沒辦法拒絕,看來自己也是他們聯絡感情的重要一環。
“娘,我跟你說,嚴家人現在對我可熱情了,其中啊,特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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