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接連被晾了好幾天的柳含章已經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竟然已經受製到了這種程度。
他除了找楚南枝和許連城以外,有些事他根本找不了其他人幫忙,隻因為現在他根本就沒被陳庭訓‘認回’陳家。
柳含章心裡對楚南枝和許連城的那點感激已經徹底沒了,之前對他們的那點信賴都成了對自己的桎梏。
向曹素堇求助?
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才剛回到陳家沒有多久他就意識到了這個名義上的生母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曹素堇的母愛沒有持續多久就很快轉移了,轉移到了她自己的‘美業’上。之前陶撥雲的話刺激到了她,她這段時間的手術基本上都和頸紋有關。
脖頸上一直都纏著紗布。
他嘗試過像對待生氣的陶撥雲那樣‘討好’,關心,但到最後她很快就像是忘了一樣,會因為saes的一個電話就打斷他的話題,立馬就拎著包出門。
至於讓陳庭訓認可他就更不可能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外忙碌,自己偶爾給他發過去的消息也被他批評道優柔寡斷,隻知道把時間花在沒用的事情上,不知道好好提升自己。
柳含章能聽得出來他是對自己的學曆不滿意,但是他在陶家那種有限的經濟狀況下又怎麼可能像陳許延一樣考的上品牌大學?
自己在寒窗苦讀的時候,陳許延肯定是在陳家享受著多個家教老師的單獨輔導,甚至還有閒心去參加奧運比賽!
這一切的榮譽原本都是他的!
可惜現在許連城一直都在裝死,要不然自己一定會讓對方按照‘原計劃’將陳許延送到地獄裡去。看看這個天之驕子跌落凡塵後究竟是什麼樣子,他也想看看陶撥雲和柳濯塵歇斯底裡的樣子。
這一天遲早會來的,他也不會將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看楚南枝和許連城的態度,他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是有聯係的。
不能再信了。
柳含章心裡一直在思考著人選,但想來想去也沒有太多的頭緒。當初她最先找的就是楚南枝,後來是通過楚南枝在前段時間有了許連城的聯係方式,也得知了對方是陳許延的狗腿子。
找人至少也得找像許連城這樣家世的人,不能再找楚南枝那樣的,他根本就無力控製對方,隻有一種深深的絕望。
管家突然敲響了柳含章房間的門。
“怎麼了?”柳含章問道。
“他的房間裡還有一些收藏品,價格過於昂貴,都扔了?”管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隻是個在陳家待了很多年的打工人,拿錢辦事。
既然現在柳含章才是陳家的少爺,那他說的話自己肯定是要聽的。
隻不過等老板到時候回來了,問自己話,那他肯定也是不會有任何隱瞞的。畢竟,對方才是給自己發工資的人,也是陳家最有話語權的人。
柳含章皺眉道,“這還用問?我都說了全部都扔了!”
要不是看他是陳家的老人,柳含章現在就想把他開了。
管家沉默著轉身離開。
“等等。”柳含章又叫住了他。
管家回過頭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後話。
“都賣了算了,錢都打到我的卡裡來。”說完就啪的一聲合上了門。
—轉角處
“這個少爺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對您都這麼沒有禮貌。”不光老板和原來的陳許延,就算是老板的親爹對他都是十分客氣的。
對他們這些保鏢,保姆也是十分和氣,現在這個社會,打罵不尊重勞動者的有錢人已經很少了。
管家連忙回頭看了一眼柳含章的房門口,“這種話以後彆亂說了,這是老板的家事,跟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要是被柳含章聽到了,估計有的鬨。
僅僅隻是因為保姆簽收了一個陳許延的快遞被他看到了,是半年前他定製的一套設備。柳含章就在第一時間把他叫過去,讓他把陳許延的所有東西都給扔出去。
說實話,管家在陳家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這麼魯莽的人,富人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十分在乎自己的形象的。
就算是像陳許延這樣的大少爺,他從前在陳家的時候也是從來不對普通人發火,為人處世方麵就更不用說了。
說再多也沒用,這是老板的家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下次肯定不這樣。”他一定會背著管家說。
現在這在陳家忙活的人誰沒在看柳含章的熱鬨。
管家又安排了幾件事情後就離開了。
在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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