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術法神通變化無窮,很驚人。
此宗的老祖更是年歲極大,此代金烏古皇,以及上一代的。
都算是其晚輩。
許深沉默一瞬,緩緩放下手。
但背後的手,閃動著微弱的光輝。
略有冷漠看了一眼煌山族青年,沒有說什麼。
一步邁出,出現在飛舟之上。
“不知萬道友有何要事?”
麵對萬伏山,許深也沒有太多客套,直接開口。
“是那位煌山兄...嗯,想解釋一下自己族內老祖的事。”
“還望許道友可以給個薄麵。”
萬伏山認真開口,語氣帶著誠懇。
“解釋?”
許深沉默一瞬,沒有再多言。
見許深沒有出手的意思,煌山族青年臉色一喜。
隨後看向萬伏山。
對方略微點頭,一隻手掐出一道奇異的印記。
一縷極淡的光輝,緩緩從其指尖溢出。
最後落入了煌山族青年眉心之內。
做完這一切,萬伏山臉色白了一些。
也就是那一瞬間,煌山族青年眼底閃過一道光輝。
連忙傳音。
“許道友,我家那個老不死早就瘋了!”
“他壽元已經無多,之前更是曾重傷過。”
“本來就活不了多久。”
“他為了延壽,曾暗中煉化族內的兩尊滄溟境強者。”
“現在我族已沒人敢突破滄溟了。”
“他去地星的時候,我們都在盼他死在那邊。”
聽到對方的話,許深眼底有了一抹古怪。
但他沒有多說什麼,是真是假...尚不清楚。
萬伏山這時也傳音過來。
“許道友,此事為煌山族最大的秘密。”
“哪怕日月商會都不知曉。”
“煌山兄將此事告知你,若被煌山老祖發現...他也會死。”
許深看向煌山族青年。
“所以,你想做什麼?”
對方撓了撓亂糟糟的發絲。
“我就想讓道友彆對我出手,雖然是那個老東西把我放出來。”
“讓我殺你的。”
“但...我還有要做的事,不能死...”
“當然,道友若鐵了心對我動手,目前道友還無法殺我。”
說著,他一根手指一點眉心,一道透明絲線被抽出。
送到許深麵前。
“這是我的一縷記憶,道友一觀便知。”
許深掃了其一眼,沒有多說,精神力一掃而過。
片刻後,漸漸沉默下來。
深吸口氣,轉身離去。
“若你族人對我出手,我不會留情。”
直到許深遠去,萬伏山才臉色慢慢變得嚴肅,看向對方。
“你...給他看了你幼年的記憶?”
對方默默點頭,眼底閃過一縷極深的仇恨之色。
他的眉心處,更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印記閃過。
那印記...很像是一種禁製。
許深來到一處虛空,沉默無言。
他在那縷記憶之中,看到了煌山族青年的曾經。
看到了對方隨著父親,來到煌山族禁地,煌山老祖的閉關之處。
這名為煌山正的青年,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
被對方煉為一團血液。
而此人自己,則是在幼年之時,被煌山老祖打下了封印。
並且從未放出來過。
這一次被放出來,還是要來殺自己...
並且被威脅,敢說出去,對方的母親,其餘親人。
都會不知不覺死去。
“萬伏山...不簡單。”
許深喃喃低語。
煌山正眉心之處,有一道禁製,是煌山老祖隨手打下的。
防止他說出這些。
但這萬伏山...竟可暫時屏蔽這禁製?
“有意思...一族老祖,為了活下去已到這個地步...”
許深搖頭,和人族先祖對比,這是何其卑劣。
不...拿來對比,都是侮辱人族的前輩了。
“這一次收獲也不小。”
“影族的詭異術法,萬伏山更是神秘。”
“沒突破前,還是要注意這些。”
“不然會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