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個境界,都走到了極境,同境本就可無敵。”
“如今到了現在,一切已經與他這一則術法結合,踏入此法...”
“對手的自身之功法運轉艱難,術法難出!”
陰老說了很多,聲音更是越說越冷。
這是被氣的。
這幫所謂的大能,三門強者,一身修為和眼力,都修到狗肚子裡了?
這很難看出來麼?
若許深在這裡,定會無比震驚。
這老人,竟就光是看,都能將他的一身之法分析出來?
這是何等眼力?
甚至說的,都八九不離十!
那些大能都臉色有些難看,不言不語。
心底更是怒罵。
我們能和你一樣?
你在天府內,指點了多少強者,甚至冥皇都被你指點過。
那份眼力早就驚人無比了。
但經陰老這麼一說,他們都明白了。
難怪那些同境,麵對許深毫無還手能力。
原本他們還以為,許深隻是修出了一絲念,又或是道壓之類。
沒想這個根源,竟在許深的法!
也有跟許深沒仇的大能們感覺心底委屈。
這也不怪他們啊,主要是個修行者都知道。
有些法經過修煉後,可以很輕鬆的明白此法的本質和特點。
但...想要光憑氣息,一眼看出來本質,那就太難了。
尤其是許深這種,創路生靈所創的自身之法!
那是唯有許深,才知根知底的。
他們最多也就是感覺到,那詭異的線條可以演化人族法紋,催動不一樣的力量。
還可禁錮虛空,敵手等等。
根本沒想到許深那個奇特的狀態,竟然可以禁法!
一念及此,他們突然眼神變了,略有不善...看向那麵孔。
感受著暗中投來的那些目光,麵龐懶洋洋的。
“怎麼,又想開叫了?這次是不是要說不公平了?”
“覺得許深沒人能打過?”
“說出這話前,先想想許深麵對多少敵人。”
“他隻有自己。”
“而且那禁法的能力,麵對一些對術法感悟,修煉極深的存在。”
“並不會壓製的太狠。”
一說話,直接給那些大能要說的堵死了。
陰老更是直接,大袖一甩,雙眼冷漠。
“誰再敢亂說,老夫直接將你們種族的人扔出來!”
“今後三萬年,也彆再想進天府了!”
說完,轉身消散。
白衣老者也是笑嗬嗬的,隻不過怎麼看,都有些冷淡。
“裡麵那些小家夥啊...若團結在一起,沒準還有機會反殺許深。”
“可惜啊...各懷鬼胎...”
他的身影也同樣消散了,整個星空,再也沒有了一絲聲音。
唯有暗中的目光,默默看著那一幕幕畫麵。
心底為自家的後輩緊張著...
更遙遠的方向,亂星界域內。
曾與冥皇下棋的老人,雙眼帶著一絲興趣,同樣在看著。
在他一旁...還有曲知星!
“曲小友啊,你就真不心動嗎?”
他突然看向曲知星,笑了起來。
曲知星默默搖頭:“我已找到屬於自己的道碑。”
“天府,將是許深的舞台。”
老人嘖嘖一聲:“你這小家夥,倒有意思。”
“在方長生後,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我提條件的。”
“真就不怕老夫殺了你,奪了你那個塔?”
曲知星笑了起來:“前輩又何須與我隱瞞?”
“這一方亂星界域,恐怕目前整個星空。”
“除了您外,也唯有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昊天塔對您來說,一點用途都沒有。”
“您想出去,未來的我可幫您。”
“而前輩暫時庇佑弱小的我,很公平的交易。”
他的聲音很平靜,絲毫不慌。
老人認真看了曲知星一眼,隨後笑起來。
“你和那許深,都很對我胃口啊。”
“不過相比他,我更喜歡你一點,那小子太莽撞了。”
曲知星看著遠方,笑著開口。
“對他來說,莽點遠比動腦子要強。”
“因為他們根本猜不到...許深會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