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找寒域刀決的!”
“我草...”
許深一聽,頓時給它拉了回來。
“你瘋了?人家宗門刀訣要是讓你拿了,我們都得留在這!”
老山羊滿臉鄙夷:“要不說你小子就是嫩。”
“沒聽說過霜宗的傳說。”
“那寒域刀訣,是霜宗鎮宗之寶不錯。”
“但...那是刻在一處冰壁的。”
“隻要能看到,誰都可修煉。”
“就和血仙天府外麵那些血字一般。”
“雖說誰都能修,但能不能入門都不一定。”
“況且,現在哪個生靈還能這麼幸運,在這個時代降臨霜宗?”
“如今來了,還不抓緊!”
“放開本尊!”
說著,這老羊齜牙,直接一口咬在許深胳膊上。
趁著許深鬆手,一溜煙跑了。
許深隻能無奈搖頭,不再去管這老羊。
將前方的茶水飲儘,隻感覺身心通透,滿目清明。
暗道一聲好茶,轉身離開這裡。
霜宗內部很大,但道路卻不複雜,很直接。
唯有前後左右四個方向通道,每一個都很長很寬。
許深就如散步一般,隨意向著一處方向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後,前方景色,驀然一變。
全然換了一幅畫麵。
前方,是一片如畫風景。
飛雪連綿,冰山不儘,更有雪峰林立,高不可攀。
就連許深,也是有些呆了一瞬。
能形容眼前這一幕的,或許自己媳婦家裡老祖,有一句詩可以。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刺啦!
突然,前方虛空,淩空出現一道裂痕!
這裂痕出現後,又是一抹清冷光輝一閃而逝。
天地之間,都像是被斬裂,暫時出現錯位一般!
許深目光一凝,這是何人?
光憑這一刀,絕對有進天府的本錢了。
這是極致的刀鋒。
他放眼看去,前方一名血發,白衣的男子。
正持刀立在虛空,任由風雪呼嘯,不動如山。
手中一把長刀,似在嗡鳴,又極為冷厲。
唰!
察覺有目光投來,轉頭看去。
隨後雙眼一眯:“你就是...師叔說的許深?”
“閣下知道我?”許深抱拳開口。
“師叔方才與我們傳音,說有一人在宗內。”
“讓我等看到,莫要隨意起衝突。”
血發青年點頭,目光有著一抹戰意。
“師叔說你實力極強,同境無敵。”
“在外麵星空,更是有冥尊之稱,所過之處蒼族避退。”
“不置可否...賜教兩招?”
許深也有了一抹興趣:“閣下邀請,那許某定不會拒絕。”
“請吧。”
他一步踏空而上,就這麼直麵此人。
血發青年看著,眉頭皺起。
“你就這麼麵對我?”
許深沒有散發一點波動氣息,整個人都很隨意。
這讓他不喜,感覺自己被看輕了。
同時更是覺得,此人狂妄!
“出刀吧。”許深沒有多說。
“小心了!”
血發青年看許深如此,也不再勸。
雙眼出現一抹冷光,手中長刀舉起,一身力量衝天,撕開無儘風雪。
對著許深一斬而下!
許深不得不承認,這霜宗的刀決,的確驚人。
一道萬丈之長刀鋒,似從蒼穹垂落,速度快到難以置信。
轉瞬斬下!
虛空被不斷撕裂,下方的冰原,都因為這一刀溢出的氣息,出現了龜裂!
馬上,隨著鏘的一聲。
血發青年雙眼呆住了。
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修為跌落,倒退了。
還是修煉出了差錯,走火入魔。
這許深...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