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更是直呼“為什麼?!”
陳耳也沒有賣關子立刻解釋:“之前君顏有提到過她上去時看到了一地的酒瓶子,白冰你也說過,那個老人提起子女的時候都是怨言。
我推測,這個老人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一個善茬。
年輕時酗酒打老婆孩子,把老婆打沒了,
大兒子反目成仇、小兒子不相往來。
所謂給女兒尋的好夫婿,說不定純粹就是看哪一家出的‘錢’多就賣給誰。”
白冰聽到陳耳的解釋都驚了,剛剛她還看那個老人挺慈眉善目的。
對此隻能說她長期在一個‘正常’的世界生活,一些人的惡是深深藏在皮囊之下的。
老人不一定都是和藹慈祥的,部分壞人老了,並不會改過自新。
他們純粹隻是老了的壞人!
在陳耳的這套邏輯之下,老人的執念就變了。
核心就變為了嫉妒!
執念為嫉妒,嫉妒村裡其他老人過的比他好
嫉妒他人子女孝順,嫉妒他人家庭和睦。
這種執念和顧晨經曆過的幾個詭域不同,之前的詭域之主都是受害人。
而這個詭域的主人是加害人,如果順著他的執念去做,隻會變成柴火。
將他的妒火燒的更盛!
那樣詭域非但破解不了,反而會讓詭域之主變得更強,吸納更多受害者。
“可這些都是你的猜測……”白冰還是有些不甘心,剛剛那個老人看起來確實還不錯……吧?
陳耳也不和她爭論,這個猜測對不對上去看一眼就知道!
“你們在這裡護著這些工人,我上去看一眼!”
說著陳耳就從腰間掏出短刃,整個人如一陣疾風從一眾紙人的包圍中鑽出。
身後的傅軍齊也想跟上去看看,不過這時候紙人已經徹底包圍上來。
他也隻能掏出一把附魔的手槍護在一眾工人的麵前。
防止萬一有紙人鑽過三人的人牆進來威脅他們安全。
不過,他的這個擔心有些多餘。
幾天的刻苦訓練不是白費的,那些紙人才剛剛靠近就被林東用桌麵拍倒,沒等他爬起一個猙獰戰錘照著他的臉砸下。
一錘砸扁!
在絕對的力量之下,紙做皮竹做骨的紙人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一旁的白冰就像是靈敏的拳手,穿梭在紙人堆之中,找到機會雙拳揮出。
拳套上的尖刺輕鬆紮破紙皮,隻需要幾拳下去,一個紙人在她的手上就隻剩下一個竹骨架。
唯有傅君顏顯得有些吃力,因為她的勾魂棒是鈍器,打在那些紙人身上不是滑開就是被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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