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眼看兩人聊嗨了,給張日山使了一個眼色。
“?”
張日山無語,不是哥們,你戴著墨鏡呢,你跟我使什麼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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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拍了一下額頭,他給忘了,在胖子家的時候,他就沒戴過墨鏡,帶的是那種可變色的平光眼鏡。
戴墨鏡一是他的眼睛不能看到強光,二是惡靈的原因,讓他的眼睛變的有些不正常,旁人看到他的眼睛,會被惡靈附身殺害,這種情況是他無法控製的,隻能戴著墨鏡將自己的眼睛遮蓋起來。
但胖子家的幾人都隨身帶著“祖宗的煙頭”,又有石像坐鎮,惡靈根本不敢出來放肆。
享受了幾天“重見光明”的他,隻有在出門的時候,才會重新戴上墨鏡。
反應過來的黑瞎子指了指家裡,又比劃了一個喝酒的姿勢,想要張日山回去拿酒。
張日山搖了搖頭,拿酒可以,回家就算了,他的手指捏在一起,搓動著,示意黑瞎子給錢,他可以去買。
都打定注意吃白食了,黑瞎子哪裡肯花自己的錢,打開攤位上的錢盒子一看,空空如也,也不失望,有意無意的說道:“有才有肉,就是缺了最關鍵的東西!”
“要什麼酒?怎麼一點眼色都沒有?”胖子嗬斥了黑瞎子一句,轉頭對年輕老板滿是歉意的說道,“兄弟你彆見怪,他隻是好久沒有遇到戰友了,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話音一轉,胖子又說道:“不過他說的有道理,都有菜了,沒有酒怎麼能行?兄弟你等一會兒啊,我家就在旁邊,日山,彆愣著了,拿酒去!”
“彆動!”年輕老板一拍桌子,還沒喝呢,就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屬實是共情的太深了,“難得遇到幾位哥哥,怎麼能讓幾位哥哥出酒呢,幾位哥哥稍坐,我去買!”
胖子可不敢讓年輕老板離席,這會兒還能把年輕老板說迷糊,轉頭,要是年輕老板的隊友把他拉出來了,再想忽悠可就難了。
“哎,不用不用不用,家裡有現成的,怎麼能讓兄弟破費呢?日山,還愣著乾嘛呀,去呀!”
‘你給我等著胖子!’
張日山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長這麼大,除了在張大佛爺手下當差的時候,他就沒被誰這麼呼來喝去過。
裝模作樣起身的他,剛要邁步,就聽到了年輕老板的呼喊。
“都說了讓你彆動了!”年輕老板唰的一下從兜裡掏出了……上麵給的經費,“破費怎麼了,值!”
“沒必要、沒必要,兄弟的生意剛起步,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酒而已,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再說了,離家這麼近,回去拿就是了,買什麼酒啊?”
“老哥你自己都說了,酒不值錢,幾瓶酒的錢弟弟還是有的,就買!”
“不用買,有現成的!”
“買,開心!”
“不用!”
“要的!”
推搡間,不知怎麼的,錢就到了胖子的手裡。
“買買買!”
“現成……嗯?”總覺得哪裡不對的年輕老板,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胖子拉著坐下。
胖子將錢給了張日山,讓其去買酒,自己則是用話術將年輕老板困在了座位上。
還沒正式踏入社會的年輕老板,哪裡是胖子的對手,要是沒有一副好的口才,胖子怎麼能忽悠的彆人把他店裡的假貨當做真貨買走?
不說賣古董的,就連買古董的,私底下也有不成文的規定,誰要是買到假貨了,也彆說退貨的事,就像是去銀行取錢,一旦你拿著錢離開櫃台了,哪怕還沒出銀行的門,少了或是有假,那和也銀行沒關係。
真要是買到假貨了,算自己眼拙,你要是有本事,照樣可以讓彆人花大價錢,買走你手裡的假貨!
流通起來的古董才是古董,放在家裡收藏的,也隻是收藏。
多數人買古董,不就是想著倒騰一手,賺取其中的差價麼!
要是眼尖,買走了老板當做假貨賣的真古董,那也是你賺到,老板也不會去找你。
當然,你買到假貨了,轉頭去找賣給你假貨的老板算賬,也情有可原,但乾這一行的都有自己的交流渠道,你的事跡會迅速傳到每一個老板的耳中。
“除非你換一個城市,還得比較遠才行!”胖子的話題已經變了,他都退伍多少年了,曾經的那點服役經曆,哪怕是經過潤色,也記不起來多少,尤其是乾了古董這一行之後,腦子裡儲存的全是各種有關古董的知識。
哪怕是要賣假貨,你也得先懂不是。
“哥哥現在是乾這一行的,所以給弟弟你一個忠告,在你不了解某一行的時候,千萬不要急著往裡麵投錢,彆人都是誇大其詞,你得要有自己的判斷!”
年輕老板精神一振,他被派來,就是來調查聚集在附近的可疑人員的,沒想到第一天來就有了收獲。
‘難不成是跟走私古董有關?’
以前比較混亂,有些方麵照顧不到,導致了大量的文物在此期間流失海外,近幾年國內穩定了下來,加上申奧的成功,場館建設在即,各部門對於京都的治安問題都比較重視。
其它各個城市,也開始了一係列的提前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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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運沒有成功舉辦之前,上麵的人不會讓任何人搗亂!
霍家和解家的大動作,讓上麵一些知道內幕的人緊張不已。
如吳邪的母親所判斷的那樣,“它”並沒有真正的倒下,隻是心思暫時放在了它處。
而兩家的動作,讓“它”的目光又轉移回來了一些。
最開始的便衣,就是“它”的人!
年輕老板和他的隊友,又是另外一批人派來的,而派他們來的人,並不是“它”!
有人追求長生,自然就有不追求長生,講究順其自然的人!
上位者長時間掌權,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古代的皇帝,多得是年輕時英明神武,老年了卻昏庸無能!
年輕老板不懂得這些,也不知道這些,他隻是看到了三等功,也有可能是二等功在向自己招手。
張日山回來了,帶來了酒,一分錢都沒有剩下。
獨自忙活的黑瞎子也忙活完了,將炒好的菜端上了桌。
矮桌上,年輕老板將一個個酒瓶蓋子打開:“幾位哥哥,也彆用杯子了,不過癮,對瓶吹吧!”
‘白酒對瓶吹?’
胖子的眼角狠狠跳了一下,他雖然自詡酒量還可以,在目前的家裡排倒數第二,但對瓶吹這種喝法,他也沒有嘗試過:“還是用杯子吧,慢慢聊嘛,反正也不趕時間!”
“你怕了胖子?”張日山挑釁的拿起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口。
他們張家人血脈特殊,對酒精有著很高的抗性,論喝酒,張日山還沒服過誰,要知道他可是胖子家目前酒量排第二的人,正數的!
第一毫無疑問的就是葉曉了,監控中,張日山看到,哪怕是拉著胖子聊天的時候,葉曉也會時不時的抿上一口,光是這期間葉曉自己喝的,都超過了提前下場的小哥幾人加起來的量。
“我會怕?”和張日山一比,胖子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胖爺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我在墓裡和粽子……”
正說著,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胖子連忙轉移了話題。
“我是怕你喝醉了,我得背著你回去!”
年輕老板眼中精光一閃,並沒有著急追問,能被外派出來執勤的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人說迷糊,他隻不過是認出了胖子三人的身份,假意附和罷了。
都被派出來執勤了,要是不知道自己的任務目標,還執個勤毛線執?
可疑人員要調查,被可疑人員監視的胖子一家人,也要調查!
‘喝酒好啊,喝醉了容易套話!’
年輕老板很有信心,不就是比喝酒麼,論喝酒他還沒有怕過誰。
黑瞎子不語,隻是一味的埋頭吃菜。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聊齋誰都在行,他們也不是胡亂選的攤子,西王母國之行,必定沒那麼簡單,多方勢力中,隻有年輕老板這一方最乾淨,既不是汪家的人,也不是“它”的人。
幾天的時間裡,有人接觸了霍家和解家,光明正大的接觸的,皆在警告霍、解兩家,亦是在震懾其它勢力!
來人挑明了來意,依舊維持著“建國之後不許成精”這一說法,迷信是現代社會最不需要的東西,科學,是推動現代社會進步的唯一。
如果有人非要把事情攤在明麵上,來人說了,他們不介意動用武力,將所有不安分的苗頭提前掐死!
一開始的計劃在幾人的商量下發生了改變,大方向上還是不變的,細微上……怎麼說呢,想到解家某處倉庫裡的大量軍火,幾人感歎了一句真香!
這還隻是半收編,要是持證上崗了,那還得了?
胖子三人現在的舉動,隻是做給有心人看的,年輕老板倒是什麼都不知道,或許之後,他會成為後備隊中的一員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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