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暗罵一聲,自己也被帶偏了,明明認識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加上分開的日子,真正和吳邪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是在墓裡和去的路上,加起來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短短的時間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和吳邪結下那麼深厚的友誼的,還有小哥,他們三人好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湊到了一起,成了可以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
‘肯定和祖宗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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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不決,就往祖宗身上推就行了,胖子也不在糾結這個,和吳三省一起走到了廚房。
麵積不大的廚房裡,支著兩張白天才買的桌子,本來吃飯的地點應該放在庭院裡的,但吳邪的母親嫌棄外麵的天冷,去廂房或者主屋,又說油煙味大,很難散出去,出去吃吧,又說現在人多眼雜不安全,選來選去的,最後就選在了廚房。
得,胖子算是知道吳邪提起自己老媽的時候,為什麼總是一副糾結的樣子了。
明明大大咧咧的,偏偏在小事上又很執著,在哪吃飯不是吃啊,吳邪的母親沒來的時候,有時候他們懶的做,乾脆就是打電話,讓彆人送過來的。
心心念念的新月飯店的飯,胖子也算是吃了好幾次了,還是霍家的大小姐,霍秀秀親自送來的。
也是說到就到,剛落座的胖子還沒動筷,就又聽到了敲門聲。
“誰呀這是,還讓不讓人安心吃飯了?”胖子懶得再動彈,就指使著張日山,“山弟,去,看看是誰,要是要飯的,就給點飯錢,讓他自己去外麵買吃的!”
“胖子,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張日山示意胖子自己看,“我出的去嗎?”
廚房不大的麵積裡,櫥櫃和灶台就已經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兩張桌子又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剩下的三分之一,是他們的凳子。
幾乎要貼在牆上的張日山,連轉個身的功夫都困難。
胖子倒是選了個好位置,背對著門口,實在是其它地方也坐不下他。
“真廢!”鄙夷的說了一句,胖子不情願的起了身,撂下了一句話,“一會兒你跟我換一下位置,要是再有敲門的,你來開!”
“我想湊他!”張日山捏了捏拳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因為有誰沒去開門,而被說成廢物的。
是他不願意開麼,是他幾乎無法動彈,腿都在桌子下麵,一起身桌子都得跟著晃!
“吃完飯再揍!”小哥發話了。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吳邪下廚,忙倒是沒少幫,洗菜、摘菜啥的,就是炒菜,吳邪說什麼都不肯,問其緣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怎麼來了?我也沒訂餐啊?”
外麵,傳來了胖子詫異的聲音。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霍仙姑和霍秀秀,還有小花。
小花的手裡還提著從新月飯店打包好的飯菜。
“三叔不是來了麼,正好也到了飯點了,嗅嗅!”
聞到了食物香味的小花,可惜的說道:“我們好像來晚了,你們已經吃過了?”
“還沒呢!”胖子讓三人進來,關上了庭院的大門,這回徹底,他從牆上翻了出去,把門從外麵鎖上,又翻牆進來,拍了拍手,“我看還有誰來敲門!”
超凡的速度,也給他帶來了敏捷的身手,以往翻牆也不是不能翻,但肯定沒有現在這麼利索。
“你們來的正好,剛做好,還沒開動呢,還是吳邪親手做的!”
“誰?”小花的嗓門不自覺的提高了一些,“天真?你們敢讓天真做飯?!那看來我們來的還真是時候!”
“乾嘛,一驚一乍的?”胖子被小花突然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沒好氣的說道,“無邪做的怎麼了?我看賣相和味道都挺不錯的!”
霍秀秀搖了搖頭:“也就是賣相和味道了,你吃了就知道!”
小時候,她有幸嘗過吳邪做的飯菜,怎麼說呢,色香味,也就占了個色和味,跟香一點都不沾邊。
雖說那個時候吳邪還小,不能指望他有什麼好的手藝,可包裹在金箔下麵的,不是巧克力,而是偽裝成巧克力的屎,那叫一個難吃!
吃過一次之後,霍秀秀終身難忘!
“不至於吧?”胖子心裡泛起了嘀咕,“很難吃嗎?”
“阿姨也下手了吧?”小花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後怕的咽了下唾沫,“你一會兒看三叔的反應就知道了!”
這句話,他是壓低聲音說的,就是怕廚房裡麵的吳三省聽到。
吳三省的行蹤不是秘密,事實上,司機和同行的人,全是“他”的人。
從他們和“他”展開合作的那一刻起,他們各自的家族,都有“他”的人在暗中護著,自然,吳家的老宅也少不了。
三兄弟一出門,“他”的人就遠遠的墜在了後麵,有沿途的監控給“他”的人提供指引,根本不會跟丟。
不然吳三省哪能恰好遇到一個能讓他搭車的人?
雖說已經進入新的時代了,但一些比較偏遠的地方,仍舊民風彪悍,打家劫舍的事件,時有發生,沿路打劫的,經常開車外出的人,沒有哪個沒遇到過。
就這,這兩年還是好了很多,因為申奧成功的原因,國內的治安相比於之前,提高了不少。
如果吳三省打開後備箱看看,就會發現後備箱根本沒裝行李,裝的全是製式武器,還是部隊最新款的!
廚房裡,因為又多了三人,顯得更加擁擠了。
霍仙姑毫不客氣的占據了胖子之前的位置,就他這個位置比較寬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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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吳邪的母親動作利索的用手指彈飛了啤酒的瓶蓋,自己先乾了一口:“哈~好久都沒這麼熱鬨了,痛快,我乾了,你們隨意!”
“吳家的女人,還是這麼沒禮貌!”霍仙姑橫豎都看吳邪的母親不順眼,在吳邪的母親身上,她仿佛看到了當年搶她男人的吳老太太的影子。
“你在說我?”吳邪的母親左右看了看,發現好像就自己是吳家的女人,一拍桌子,喝聲說道,“老太婆,你以為你是誰啊,彆人怕你們霍家,我可不怕,你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兒子上,揍她!”
‘這脾氣……’
胖子無聲的豎起了大拇指,可太和他的胃口了!
“媽!”吳邪扶著桌子,有些無奈的說道,“先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
不趕緊轉移母親的注意力,吳邪怕自己的母親一會兒親自上手,他小的時候,可沒少見自己的母親“家暴”自己的父親,父親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也是奇了怪了,雖說自己的父親是個文質彬彬的文化人,可畢竟是個男人,天生的,男人的力氣就比女人的力氣要大,自己的母親又比較嬌小,可卻有著不尋常的怪力,每每動起手來,都是自己的父親吃虧。
家裡時常吵鬨的環境,也讓長大的吳邪喜歡鬨中取靜,不喜歡打鬨,卻也不討厭打鬨。
“老太婆,我也就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放你一馬,不然我非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吳邪的母親擼了擼袖子,彪悍的氣質一覽無餘。
吳三省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他怕吳邪母親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真打不過!
在吳邪還小的時候,他時常會故意逗哭吳邪,有一次怎麼哄也哄不好,還被吳邪的母親發現了,然後,他就被掛到了樹上,對,就是吳家老宅庭院裡的那棵樹,仔細找找的話,應該還能看到當年他被掛在樹上的痕跡。
反正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了!
霍仙姑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吳邪的母親一口一個“老太婆”而生氣:“京都,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你的父親,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手眼通天,小姑娘,在外麵的時候,還是收收脾氣的好,這裡不是藏區!”
“藏區?”胖子脫口而出,“康巴洛人?”
“你知道?”吳邪的母親眼中精光一閃,要不是還隔著桌子,她都想去揪住胖子的衣領,“你怎麼會知道的?我上一次聽說這個的時候,還是在小的時候!”
她隻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藏區,具體哪個位置,她就不清楚了,這還是她的父親偶然間說漏了嘴,要不然她還以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
“胖子,你又想起了什麼?”吳邪頓時緊張了起來。
上一次胖子脫口而出的時候,還是他們第一次去新月飯店的時候,胖子一口氣說出了很多關於張日山的情報,導致霍仙姑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霍仙姑也沒想到“藏區”兩個字會成為關鍵詞,她隻是這麼隨口一說,吳邪的母親身世沒什麼問題,據她所知,吳邪的母親出生在杭州,從小在杭州長大,藏區是吳邪姥爺的老家,嚴格來說,並不是吳邪母親的老家,因為吳邪的母親根本就沒在藏區生活過。
但是藏區人民的彪悍,似乎被吳邪的母親繼承了下來,長著江南水鄉的女子外貌,內裡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脾氣。
‘快想快想!’
胖子在心裡不斷催促著自己,但就像是曇花一現,他愣是想不起來關於康巴洛人的一點事情。
“你倒是說呀胖子!”小花都替胖子著急。
“彆催,我這不是正在想麼!”被所有人注視著,壓力大的胖子腦門上都出汗了,不住的念叨著,“康巴洛人、女人……康巴洛人、女人,藏醫?”
彆說,自我催眠還真管用,胖子成功想起了另一個關鍵詞。
“藏醫?對對對,藏醫,有個叫白瑪的藏醫!”
“白瑪?”張日山也念叨了起來,“我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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