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幾人看完監控之後,喝酒的那一段錄像就消失了,不是被新的錄像覆蓋了,也不是刪除了,它就那麼憑空的消失了,就像喝酒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通過錄像隻能看到十幾個小時間,毫無變化的庭院。
連胖子等人什麼時候回來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拍到的隻有小哥翻牆進來沒多久後,胖子等人著急忙慌趕來的畫麵。
小哥看向了張日山,目光有些疑惑:“在!”
信紙一直被他貼身存放著,除了洗澡和睡覺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沒離開過他的衣兜。
“在就好!”張日山試探著說道,“祖宗知道我們不會等他蘇醒,按照他的習慣,必定會給我們留下後手,他想說什麼,可以通過監控傳遞給我們,沒必要留下書信,你說,會不會信紙就是鎮壓霍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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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得是我山哥,行,看到你沒有得老年癡呆的跡象,我就放心了!”胖子表情誇張鬆了口氣,對小哥說道,“拿出來吧小哥,要是把嫂子捆疼了,等嫂子清醒過來後,不肯給你生下小小哥怎麼辦,那我豈不是少了一個乾兒子?”
小哥沒有理會胖子的調侃,他又不是不熟悉胖子的為人,你越是搭茬,胖子就說的越是起勁,偏偏唯一能製住他的人還陷入了沉睡。
穿著特殊小隊的同款作戰服,讓小哥伸手入懷不是很方便,費了一番力氣,才將信紙從裡衣的兜裡拿了出來。
即使吳三省在電話裡說的天花亂墜,把葉曉描述的多麼神奇,陳文錦看著有些褶皺的信紙,仍舊有些不相信,就憑一張普通的信紙,看邊緣的不規則痕跡,隨手從本子上扯的吧?
就這,能讓沒有理智的霍玲安靜下來?
“還真能?”陳文錦有些失神,她看著小哥將信紙塞到了捆著霍玲的繩子裡麵,信紙接觸到霍玲的一瞬間,嘶吼個不停地霍玲,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動不動的。
“祖宗,你是我的神!”胖子舉著雙手高呼著,看那狂熱的模樣,要是葉曉在的話,非得給葉曉當場跪下磕一個不可,“哥幾個快想想,祖宗還用過什麼東西?”
煙頭自帶保護屏障,信紙具有鎮壓功效,這兩樣東西本身是平平無奇的,經葉曉的手過了一遍,就成了特殊之物,這要是本身就是特殊的,比如武器……
胖子不禁看向了小哥的黑金古刀,雙眼放光:“小哥,你的刀是不是也有特殊的效果?你當初可是拿刀砍了祖宗幾百刀的!”
“有,它能讓你閉嘴!”小哥都恨不得拿針線將胖子的嘴縫上,都說往事不堪回首,他現在也有這種感覺。
誰知道石像是活的,誰知道他們張家的長壽,是他人賜予的,誰知道他們張家一直守護的,其實是一個人?
他還以為是如同萬奴王般的怪物,才揮刀劈砍的。
小哥也有些慶幸,得虧是葉曉,換其他人來,一刀都扛不住,若是被自己給劈死了,他上哪裡知道彌補遺憾的方法?
若說葉曉接觸過黑金古刀,黑金古刀有哪些變化,小哥還真沒有發現,這幾天,除了外出的時候,黑金古刀幾乎沒離開過他的手,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殊效果。
“好了,既然霍玲已經被我們製服了,我們該出去了!”陳文錦催促著,她對這裡沒有絲毫的留戀,若不是沒有辦法,若不利用燈下黑原理,解除監禁後的她,不可能安然無恙。
“文姐說的對,這裡臭氣八哄的,實在不是個談論事情的好地方!”胖子捂著口鼻,被刺激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腐爛的動物屍體,長時間堆積著,底下的空氣本來就不怎麼好,氣體散不出去,就形成了瘴氣。
雖然有著雙重的保護,瘴氣不會對胖子的身體造成危害,但,臭味是過濾不了的,吳三省能聞到的味道,有著“護身符”的他們,同樣也可以聞到。
隻不過張日山習慣了,他怎麼說也是參加過戰爭的人,戰場的屍體什麼樣的死狀都有,敵人也不可能讓你有收屍的時間,戰場之上爭分奪秒,隻有打贏之後,你才有時間收屍。
那個時候的屍體都已經腐爛了,散發的氣味比這裡難聞多了,帶來的不僅是嗅覺上的折磨,同樣也有心理上的折磨。
習慣的不僅有他,黑瞎子和小哥這兩位百歲老人,同樣也視這種味道如無睹。
不過能去外麵,倒是沒必要在這裡待下去。
“所以為什麼是我背著?”吳邪鬱悶的走在台階上,背著一個人上樓,可比背著一個人下樓要困難多了。
他的身體素質因為幾次下墓,被怪物攆的到處跑,較為沒下墓之前,有了不俗的長進,再加上這幾天的臨陣練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吳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多了。
但也要看跟誰比,都不說胖子等人了,他的身體素質連霍秀秀都不如,霍秀秀也是從小就鍛煉的。
而陳文錦,在沒有了幫手之後,也有過獨自下墓的經曆,屍蟞丹讓她有了怪物同類的氣息,要是不鬨出大的動靜,怪物也不會找她的麻煩,她的身體素質經過屍蟞丹的改造,同樣比吳邪要強。
“我是騰不出來手了!”胖子又往上托了托石像,像是有意在展示,“我現在是祖宗的坐騎,一匹馬隻能馱一個人,你這匹小馬就辛苦一點,總不能讓幾位百歲老祖宗馱吧?你要是讓你三叔馱著,我也不介意!”
哪裡會讓三叔馱著,吳邪馱著他三叔還差不多,陳文錦就不用多說了,她三嬸,霍秀秀,一個女孩子。
“小花,你來背著!”
看來看去,吳邪發現隻有小花能替他分擔。
小花像是沒聽到一般,徑直從吳邪身旁走過。
樓梯是在坑道的基礎上修建的,可以容納兩輛運輸礦石的小火車並排行駛,就算四五個人並排走著都不會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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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小花,你裝聾子是不是?”
走在前麵的小花伸出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左顧右盼著,似乎在疑惑什麼人在喊他,腳步卻沒有停,反而還加快了少許。
“行,小花,你給我等著!”吳邪無法,隻能放下一句沒有多少威懾力的狠話。
雖說上樓比下樓難,但下來的時候,他們還需要防備著,以防療養院裡有什麼機關,或霍玲從哪個角落突然鑽出來。
上去的時候,由於檢查過一遍了,花費的時間,反而比下樓要快。
陽光從打開的大門照了進來,照亮了大廳中的一小片地方,其它的地方也沾了光,多少比關上門之後亮了一點。
也有陽關從木板的縫隙中穿過,形成一片片光幕,光幕中,滿是漂浮的灰塵。
地上的一連串腳印,是他們來時走過的路,其餘的地方依舊是厚厚的一層。
“這裡有一處後門,是研究員們進出的通道!”陳文錦說了一句,緊接著說道,“他們都是通過後門運送的研究素材!”
她也是從後門進出的。
附近很多人二十多年前就搬走了,但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家鄉,依舊留在了這裡,這也導致“它”不敢太過的肆無忌憚。
對付老九門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土夫子,“它”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終究是從那個特殊年代走出來的人,對付一般的平民,“它”下不去那個手。
這也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之一!
“他”和“它”某種程度上是一體的,可以說意見不合,不能說他們是敵人,“它”的動作,不可能瞞得住“他”。
“他”可以假裝沒看見,可以裝作不知道,畢竟若是真的有成果了,“他”也是可以享受到的。
但,正如“它”經曆過動蕩,和“它”息息相關的“他”,同樣也經曆過動蕩,“他”可以遵著前人的意願,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前提是所有事情,都在暗地裡進行。
葉曉的出現,正好恰在一個比較特殊的時期,奧運場館建設在即,舉辦奧運的目的,就是為了向外界展示自己的實力,好吸引更多的投資者前來。
這個時候若是爆出跟長生有關的話題,來投資的指不定就是什麼人了,一挑十七,可能會變成一挑二十七,甚至跟多!
因此,“他”才會出麵,表現出了站在“它”的對立麵的決心,又是武器支援,又是正規軍支援,還派來了一個特殊小隊。
老祖宗早就說過,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三歲小孩都懂的道理,胖子等人難道不懂嗎?
他們也懂,隻是,難得糊塗嘛!
反正張家要守護的人已經出來了,他們下墓,也不是要守護什麼,也不需要尋找什麼,隻是在彌補遺憾。
走出大門的他們,視線一陣恍惚,等適應了刺眼的陽光後,才看到特殊小隊旁邊,多了一個被綁著的人。
“流浪漢?”胖子噔噔噔小跑到齊羽麵前,歪著頭上下打量著齊羽,“兄弟,你該洗澡了,身上的泥巴都快形成盔甲了,不癢嗎?這麼長的頭發會不會長虱子?還有你的牙齒,挺白呀,用的什麼牌子的牙膏?”
齊羽沒有搭理胖子,眼神死死釘在吳邪身上,嗜血的目光讓吳邪心裡打顫。
“你看我也沒用,也不是我做的決定,你要怪就怪我三叔,呃……我三嬸,呃,我三嬸沒錯,都是我三叔的錯,要是我三叔能提前知會我三嬸一聲,我三嬸和嫂子就不會入局,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嫂子?”本來還想開口嘲諷兩句,吳邪隻是自己替代品的齊羽,也被吳邪的話給說愣了,“誰是你嫂子?”
“哇喔,啞巴開口說話了!”葉曉剛說了一句,就被胡隊的眼神阻止,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扮演著小隊成員的他,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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