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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齊羽在,先不說就算東西丟了也能找回來,壓根就不可能丟東西,整個店都被超自然力量守護著,有一層齊羽布下的無形結界,沒有經過他們三人的同意,外人根本就進不來。
但現在還不到跟兩人攤牌的時候,在沒有找到精絕古城前,一切超出常人理解的,三人都不打算展露出來。
故此,曾經的天真無邪,隻剩下了吳邪,他,說謊了!
老胡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老胡不是刨根問底的人。
果然,即使心有疑慮,老胡也沒打算再多問:“行,哥幾個心裡有數就行,不過,咱們來店裡乾什麼?”
他知道要學習,但店裡的古董價值太高,做為普及用的知識的話,有些太高大上了,打心眼裡,老胡不認為自己能從下鄉的村子裡淘到什麼好東西,瓶瓶罐罐也是分種類的,賣相、特殊的曆史文化意義、年代缺一不可。
否則,如果僅是普通的陶罐,哪怕年代久遠,也不會賣出多高的價格。
去了接待室,從保險櫃裡提著一個箱子出來的小哥,啪的一下把箱子放到了老胡的麵前:“你要看的東西都在這裡麵!”
老胡眼角抽了抽:“這,短時間內看不完吧?”
麵前的箱子長寬高大約都在五十公分左右,不看書本的大小,僅從厚度來看,如果箱子裡裝滿了,他要想看完的話,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根本不可能,前提是這些書本還帶有插圖,如果不帶插圖,花費的時間會更久!
“沒事,慢慢看!”泡著茶的吳邪,僅從手法上看,比王月半優雅自如多了,“反正咱們自己是老板,上不上班的咱們自己說了算,再說了,也沒讓你一下子看完,你先挑重要的看!”
“帶你體驗現代變化用不了多長時間,期間咱們還可以商量一下買什麼禮物好!”
國內的發展分水嶺,可以從千禧年算起,從老胡當兵的七十年代到現在的八十年代,變化說實話並不大,市麵上出現的新鮮玩意,還沒有大到可以改變世界格局的地步。
不像後世,若是千禧年進去唱鐵窗淚,到一零年刑滿釋放,差不多同樣的時間,可變化卻是天差地彆。
誰能想到在短短的十年內,曾經風靡一時,有錢人標配的大哥大,直接就被掃進了曆史的角落?
有很多人沒有用過bb機,不知道什麼是vcd,堪稱家家必備的有線電話都沒用過,直接就進入了智能時代!
而在這個年代,還不用擔心這些,老胡怕自己趕不上時代的發展,完全是多餘的,用不了幾天,他就能適應現在的生活。
喝了幾杯茶後,打發老胡和王凱旋去安靜的接待室惡補,吳邪他們四個在喝茶的桌子上打起了麻將,不賭錢,隻賭腦瓜崩。
等哥倆從接待室出來的時候,四人已經殺紅了眼,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有明顯的紅腫,彆看小哥身手好,但打麻將看的又不是身手,在不出千的情況下,憑的就是運氣。
“嘶!”
在接待室聽的心癢癢,也想出來湊個熱鬨,但卻被老胡拉住的王凱旋,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沒出來。
他覺得如果運氣有數值的話,在沒有遇到葉曉等人之前,自己的運氣一定是在零的上下徘徊,說不好上,也說不上壞,不會被餓死,但也彆想吃到好的。
哪怕在遇到四人後運氣值上漲,他也沒把握和四人較量。
老胡一下午算是看了個爽,內容雖多,但精美的彩色圖片就占了很大的篇幅,上麵的參考文物,每個角度的都有,再輔以一旁的文字介紹,隻要不是腦軸、聽不懂人話的一根筋,都能看懂,簡直堪稱新手必備!
本來就有基礎的他,消化的速度要比王凱旋快了不止一倍!
“哥幾個,天都黑了,該回去了吧?”瞅了眼外麵的天色,比他們昨天回家時還晚,老胡打算把《文物介紹》帶回去慢慢看,“回家也不是不能打,我和胖子下廚,給哥幾個露一手!”
“哼!”
葉曉四人對視了一眼,一個比一個不服氣。
眼看自己的牌局必輸,葉曉眼珠子一轉,當即把牌一推,起身說道:“天色已晚,咱們改日再戰!走,老胡,我嘗嘗你的手藝!”
“嘿!”王月半一下就急了,“好你個老楓,我這把牌眼看就要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啊,你欠我一個腦瓜崩!”
吳邪白了兩人一眼,都懶的搭理必輸的兩人,杠頭都起完了,桌麵上已經沒有暗牌了,還必贏?
比不要臉差不多!
隨即他把自己的牌也打亂推了進去,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說道:“時間過得真快,感覺才吃完中午飯沒多久,這就要吃晚飯了,走走走老胡,中午就沒吃到你做的飯,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嘗嘗!”
小哥看了眼手中摸到的最後一張牌,又看了一眼做賊心虛般,一個比一個溜得快的三人,冷哼一聲,默默的將牌推倒,他,贏了!
“你們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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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聲音讓跨出門口的三人身形一頓,接著撒丫子就跑,連車都沒坐。
老胡有些哭笑不得,至於嘛,不就是一個腦瓜崩嘛。
要是讓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會大說特說,至於,非常至於,小哥下手太狠了,幾人額頭上的紅腫就是小哥最先挑起來的。
本來大家都隻是隨便玩玩,彈腦瓜崩也沒用力,轉變就在小哥贏了一場,一個腦瓜崩下去,讓三人腦袋嗡嗡作響後,三人也不再收著力,結果就是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
不過就像小哥說的,跑,三人也跑不掉,像是早就守在了家門口,等老胡和王凱旋端著做好的飯菜出來,三人也一同出現在了沒關的大門口。
一個個你推我,我推你,誰都不敢先踏進庭院。
“這是你家,你怕什麼?”王月半利用了自己的體重優勢,牢牢占據了門框的一邊。
吳邪不甘示弱,直接就坐在地上,抱住了王月半的大腿,點頭附和著:“就是就是,這是你家,小哥不敢把你這個主人怎麼樣的!”
葉曉的頭搖成了撥浪鼓,都出現了殘影:“不不不,你們倆是小哥的好基友,認錯吧,隻要小哥原諒了你們倆,多半也會原諒我的!”
“是你先不要臉的推牌的!”
“我是看你們倆推牌,我才推牌的!”
“我是看老胡餓了,著急回家,我一著急才不小心把牌推倒的!”
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都是老胡的錯!”
解下圍裙,洗過手,等著三人過來就開飯的老胡,無語的對小哥道:“小哥,不用顧及我和胖子,用力,最好把他們仨打成腦震蕩!”
“哇,老胡,你好狠的心呐!”王月半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小哥的左手邊,伸手抱住了小哥的胳膊,頭一歪就靠在了小哥的肩膀上,“我們家小哥心地善良,從來不會對自己人動手,是吧小哥?”
“就是!”化身複讀機的吳邪坐在了小哥的右手邊,學著王月半的動作,攬住了小哥另一隻手臂,討好的笑著,“嘿嘿,小哥你最好了!”
“呔!”狗腿子葉曉上線,站在小哥的身後,給小哥做著肩部按摩,斜看著老胡,神情很是不屑,“就憑你,也想挑撥我們四人的關係?嗬嗬,你打錯主意了!我們家小哥,是全天下最好的小哥!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爛都不會變質!”
“你們先吃!”小哥麵無表情的對看熱鬨的哥倆說道,“我先拍死這三隻蚊子!”
“不要啊小哥!”
“我可是無邪啊!”
“我我我,按摩費用結一下?”
“當當當!”
一秒三拳,庭院中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頭上頂著包的三人,擠眉弄眼的在桌子旁落座,像是在說……擺平!
“叨叨叨,都憋客氣!”被捶的家鄉話都出來的葉曉,大手一揮,先夾了一塊兒魚身上最嫩的肉放到了小哥的碗裡,這才開始動起了筷,“耶,中中中,老胡嘞手藝不孬!”
同樣被捶的家鄉話冒出來的吳邪,操著一口眾人聽不太懂的杭州話,也是先給小哥夾了一塊肉:“¥……!”
王月半的北平話那可就太地道了:“吳邪說等什麼時候大家去杭州了,他請大家吃本地人都不吃的西湖醋魚!”
無人注意到,小哥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他很享受這種打鬨的感覺,固然,他一個人過習慣了,但,那是沒有辦法。
他的前半生可謂是在尋找中度過,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尋找對付汪家人和“它”的辦法,尋找可以接替自己守護青銅門的人。
而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他沒有哪怕一刻的鬆懈過,唯恐家族守護了千百年的秘密,斷送在他的手裡。
如今,他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和防備,開始全心全意的體驗新的生活,也開始學著,怎麼去當一個正常人!
老胡和王凱旋雖然不知道小哥的過去,但,沒有依靠,獨自成長的他們,最是渴望朋友的關心,家庭的溫暖。
現在,他們體會到了!
幾人說說笑笑的,度過了一場愉快的家庭餐。
收拾完殘局後,一夜無話,知道幾人都不會起的太早,老胡也偷起了懶,即使醒了也賴在床上不起,《文物介紹》成了他不離手的讀物。
王凱旋還是一如既往的起了個大早,他倒是沒閒著,把那些碟片按照分類整齊的擺放在了架子上,小電影則是被他裝在了一個箱子裡,準備找個機會偷摸的交給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同時也寫好了一個禮物清單。
去鄉下禮物不宜挑的太貴重,一來太貴重的東西,鄉民們不會收,二來,容易引起仇富心理。
做小生意多了,他也和不少難纏的人打過交道,深知人心難測,地痞無賴就不說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你從表麵上就能看出來他們不好惹,難纏的是那些表麵光鮮亮麗,說話時客客氣氣,結果轉頭找你麻煩的陰險小人。
尤其得注意那些大爺大媽,他們喜歡講價,可不管你進貨價不進貨價的,對半砍是起手,打一折是常有的事,隻要你給出的價格不符合他們的預估,你就永遠彆想把貨賣到他們手裡,等你被磨的不耐煩,答應他們給出的價格,哪怕虧本也要將他們打發走的時候,一句“不買了”會瞬間讓你火冒三丈。
這還隻是人心險惡中的冰山一角!
雖然他們要去的地方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可那隻是他們印象中的鄉村,這麼多年過去了,是不是物是人非,暫且還未知。
萬一,萬一曾經的民風淳樸,變成了窮山惡水出刁民,他們拿著貴重的禮物回去,不就成了待宰的大肥羊?
如果真是這樣,帶些尋常的禮物回去,就算被扣了也虧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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