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得到了一個答案,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親耳聽到的那般確定。
因而宮尚角登上馬車後,並沒有如往常一樣麵對麵般貼的很近,反而是直接坐在薑離離對麵的另一角,以一種對角線的形式側坐著。
抬眼就能看到她,但是又不至於讓雙方所處的空間太過於閉塞。
沉默了些許才詢問出一直想要詢問的問題,“阿離,是我讓你煩憂了嗎?若是……”若不是,他會很高興。但是,如若是,他卻也想不出什麼解決方法。
不再靠近,做不到的。
然而不等他想出後麵的問題,垂著腦袋耷拉在角落的小姑娘仰起眸子,認真的衝著他搖頭,“不是。”
雖然最初有一點,但更多的是被宮遠徵抓包的羞惱,後來,這一趟出去,雖然時間短暫,但是也足夠她消化那些情緒了。
宮尚角和宮遠徵,他們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一個細膩體貼的溫和,一個是明目張膽的熾熱。
“那,阿離要負責嗎?”得到薑離離的回話,宮尚角的心緒完全的放鬆下來,單手撐著座椅,這次他徑直的坐到薑離離身側。
“我要負什麼責?”她做了什麼事情嗎?她怎麼不記得了?
薑離離茫然的眨了下眸子,無意間瞥到宮尚角的大長腿,覺得自己有點嫉妒。
“上次,阿離弄開了我的衣衫。遠徵弟弟給我留信,說絕對不會讓他的阿離姐給我負責的。”
“還說他的阿離姐隻會聽他的,會對他負責。”
“尚角想問,阿離對遠徵弟弟做了什麼?”
她做什麼了?她真的什麼都沒做!
宮遠徵留的信裡麵到底寫了什麼?
“你,我那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