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毛丫頭竟都能買下這酒樓了?先前他聽說這酒樓出兌還找了朋友來,結果人嫌太貴沒拿下來。
現在她居然說是她的!哪裡來的銀子?看來她那兩個鋪子可沒少賺銀子!
“溫老板,你說我上次跟你說那賣方子的事兒……”
錢三兒搓了搓手有些期待地看著溫洛枳。
他找人打探過了甜品妙妙屋每天都會出新品,這鋪子都開了那麼久了想來點心的方子可不缺。
她就是從指縫子裡流點兒出來都夠他賣的了。
“錢老板,我那鋪子隻是剛開的大家吃個稀奇而已”
“您之前也說了,您那老字號的鋪子瞧不上我那甜品妙妙屋的點心”
溫洛枳笑看著他,吐出來的每個字仿佛都重重地敲擊在錢三兒心上。
剛開業沒多久的時候這家夥可是說了她的鋪子撐不了幾天,她就不明白了兩家鋪子離得這麼遠他管那麼多做什麼?
搶了半日閒的生意又如何?做生意不就是這樣嗎?他也沒給她的鋪子使絆子!
上次那男人說在自家鋪子買到了受潮的點心難道不是他指使的?哼哼!
她可是花了好些銀子才把那男人的嘴撬開的。
鋪子裡的點心半日閒的人來少買了嗎?怕是到現在連一樣都沒複刻出來吧?
現在還想要方子?不給!多少銀子都不給!
錢三兒麵子掛不住了,臉上的假笑再也維持不下去。
他袖子一拂揚起腦袋說“哎還真是!我不過就是逗逗你罷了!”
“不過一些起噱頭的玩意兒而已,我錢三兒還真瞧不上!”
赫連越在一邊聽著眉頭皺起,他正要上前打算將人拎出去被溫洛枳一個眼神製止了。
這錢三兒看起來就知道是個賴皮的奸詐的,若是動手了到時候扭打到官府就不好了。
晚上他們就要去南荒了,被這樣的人的給壞了計劃一點都不值得。
“既然錢老板都這樣說了那我們的確沒什麼好談的,您請便”
說完她拉著赫連越上樓一個眼神都沒給錢三兒,錢三兒就這麼愣在原地看他們倆消失在拐角處。
正常不應該是這臭丫頭求自己買方子然後他不買她又免費送給他嗎?他話都說得那麼清楚了這臭丫頭當真一點都不擔心她的鋪子?
哼!他就不信了!他氣呼呼地出酒樓去腳步飛快帶起來一小陣兒風。
他要回去看看那點心師傅將那什麼炸雞漢堡研究清楚了沒,那麼久了要是還沒做做出來他就趁早把人攆走!
大不了他再多花點銀子去找個京城的師傅過來!
溫洛枳見他走了這才下樓把門鎖上帶著赫連越去溫暖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