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被張老頭辱罵,一輩子就沒立起來的張大娘,也隻能默默忍受。
這天張老頭去山裡找過冬的食物。
家裡的糧食不多,隻能靠山吃山,看能不能弄些野菜,野味啥的回來,至少貓過這個冬天。
傅菁捏著鼻子在雞圈門口,連門都懶得進。
張大娘見到門口的光線受限,因為全身癱瘓,她就連動動脖子都不行,就隻知道有個人站在門口。
隻聽到對方嗤笑的開口:“婆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可是想你的緊啊。”
傅菁譏笑的說道,眼裡隻有憎恨,想念?不存在的,那是恨不得張大娘去死,回想起那天的恥辱···
張大娘氣結,自己對她也算是不薄,除了不讓她逃走,每天看著她以外,那是有求必應,有一口吃的那絕對不會少她半口,隻差端屎端尿了,還給她是又做飯又洗衣。
結果呢?自己剛癱瘓,她連麵都不露,就那天在村民們麵前,為自己兒子和自己流了把子眼淚,拉了波好感後,就再也沒出現在自己麵前。
更可恨的就是張老頭,自己照顧了他大半輩子,結果呢,照顧她幾天就不耐煩,還將她扔在雞圈裡自生自滅,這裡本就臭氣熏天,到底不是人住的地方,連個床都沒有,就在地上鋪了些稻草,想想就寒心。
“我的好婆婆啊,你怎麼不說話?兒媳還想聆聽你的教誨呢。”她是明知故問,裝瘋賣傻,句句直插張大娘肺管子。
氣的張大娘直喘粗氣,但凡能起來,非得撕了這張虛偽的臉。
她算是明白了,之前對待她和家人的態度,那都是裝出來的。
“怎麼了嘛,婆婆,是兒媳做的不夠好惹你生氣了嗎?那你起來抽我啊,我是半點怨言都沒有的,嗬嗬嗬···”傅菁捂著嘴笑道,覺得大快人心,報應不爽。
張大娘曾經如何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張大娘現在還不想死,她努力的閉上眼睛,儘量不去理會,傅菁話裡藏刀,句句不惡言惡語,卻比惡言惡語更加的傷人。
“這裡真臭,婆婆你也待的下去,公公也真是的,怎麼就把你扔在這裡呢,你操持這個家大半輩子,卻這麼不把你當人,多讓人寒心啊,你趕緊起來反抗啊!
兒媳原本是想來伺候你的,可是這裡太臭了,兒媳會忍不住想吐,你這麼關心我,應該舍不得我難受吧?所以我就不進去了。”
她就是想讓張大娘充滿絕望的死去。
張大娘恨的咬牙,可是她現在全身癱瘓,根本就動不了,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
張老頭和傅菁這是巴不得她死,張大娘現在是不蒸饅頭爭口氣,哪怕就是這樣沒有尊嚴的活著,她也要活,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傅菁覺得今天的話,夠張大娘喝一壺的,所以沒再繼續,撇撇嘴一臉嫌棄的走了。
她打算每天都來刺激下張大娘,哪怕她想活,也讓她生不如死。
這邊的大戲傅淩絲毫不知,家裡馬上有喜事,已經開始籌備所要物品。
傅淩用紅紙裁剪紅色的窗花喜字,貼在窗戶和門上,顯得特彆的喜慶。
傅淩負責剪窗花,陸北辰負責貼,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
傅淩剪了不少,隻要有門和窗的地方都有貼上。
這會兒兩人正在院子裡,他們打算將整個院子也貼上窗花。